“他是”

    叶皇突然插话让刘国柱又是一惊看着这陌生的面孔问了乌查一句

    “哦他是……”这边乌查正要介绍

    “我是乌查的老板我姓叶”

    “那就是说是叶老板了”

    “可以这么叫”叶皇点点头

    “您怎么就认为他们会杀人灭口这可是华夏他们不敢乱來的”刘国柱还是不敢相信辩解了一句

    “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这些人本來就是亡命之徒杀人对他们來说跟砍瓜切菜一样沒有任何负罪感你觉得跟亡命之徒谈法律他们会听吗”

    “二哥老板说的沒错这批人的确都是亡命之徒”

    这边乌查附和道

    “亡命之徒……”

    仅仅四个字直接让刘国柱冷汗流了一背

    “这……这么说我捡回來一条命回來”结结巴巴此刻的刘国柱再也沒有刚才那般淡定了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了二哥他们再上面真沒对你怎么样吧”

    “沒……沒有就是让我带着上山具体干嘛也沒告诉我哦对了乌查他们还去了你爷爷以前的老屋”

    “你带他们去了”

    刘国柱的话一落乌查脸色就是大变抓着刘国柱问了一句

    “去了他们说找你爷爷的我跟他们说你爷爷已经去逝了他们不信非要去看看我就带着上去看了看到你爷爷的坟头他们才死心”

    “那他们有沒有进屋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本來要跟着过去的他们不让把我拦在了外面”摇了摇头刘国柱答应道

    ”兄弟对不住了我本來以为他们是好人沒想到……”

    “不管你什么事”摆了摆手乌查看向叶皇

    “我们还要上山看看爷爷还留了一些东西在屋里我怕被他们取走了”乌查的脸色很严肃显然东西对于他來说很重要

    “好那就上去看看连同一块祭拜了若是丢了什么那就取回來”眼神一冷对于这批突然冒出來的小日本叶皇已经动了杀心

    “二哥你是跟我们上去还是在这里等辆车子回去”

    瞅着眼前的刘国柱乌查问道

    “我还是跟你们上去吧这冰天雪地的估计也沒车子了”早已经被叶皇一些话说的有些胆怯的刘国柱可不敢自己一个人在这路上生怕遇上害人命的东西

    “成那就上车吧你先给二嫂打个电话别让他太担心了”

    叮嘱了一下乌查急忙的上了车

    这边叶皇也沒说什么上车启动车子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山脚下一行四人踩着半人深的积雪步履蹒跚的向着山间小屋而去

    每一个人手里都拿了不少祭拜的物品冥钱黄纸一应俱全

    等到四人來到小屋跟前的时候原本应该被积雪覆盖很平整的屋前空地仿佛溜了马一样到处都是脚印

    而小木屋的窗户却是半开着显然有人进去过

    看到窗户开着的乌查将东西往地上一方赶忙的跑了过去顺着窗户爬了进去随即屋里响起了一阵翻腾声音

    五分钟之后一脸汗水的乌查从屋里走了出來

    “怎么样”

    叶皇和刘国柱几乎同时问道

    “还好东西藏在壁炉下面他们沒有找到”手里拿着一本古朴书籍的乌查有些庆幸的说道

    “他们不会就是找这东西吧”

    看着卖废纸都未必卖一毛钱的玩意刘国柱很难想象对方找的就这玩意

    “我不知道他们是找我爷爷还是找这东西总之他们已经惹怒我了”

    冷着脸乌查脸色阴沉无比

    对方将爷爷留下的屋子翻腾的面目全非爷爷留下的东西更是打烂了不少这让乌查愤怒不已

    旁边刘国柱见乌查愤怒的样子也是有些尴尬虽然不是本意可是终究是他带人上來的

    旁边叶皇同刑干戚相互瞅了一眼沒有说什么

    然而两人心里却都明白这一次东北之行不可能明天就打道回府了

    “乌查这次算是老哥错了你看砸了什么我赔你就是”刘国柱想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好受开口说道

    “二哥你说什么呢我不是说你什么这些东西是那些人打碎的我找他们就是你不用多想”

    见刘国柱一副难受的样子乌查急忙说道

    “找他们那些可是亡命之徒你不怕他们杀人啊”

    “呵呵别人怕我们老板不怕放心吧二哥现在的乌查不再是以前的乌查了”拍了拍刘国柱的肩膀

    “走咱们去祭拜爷爷”

    将手里的古书放了起來乌查拿起放在地上的祭拜用的用品向着屋后而去

    大雪将半个坟头都差不多给掩埋叶皇同乌查几人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将坟头清理出來

    将带來的贡品还有其他东西摆好烧纸、烧香凭吊跪拜一样都不缺德弄了一边

    随后乌查又在坟前跟老人说了一会话最后眼睛红红的起身离开

    等四人离开的时候背后坟头前一串两百多响的大鞭炮响彻夜空……

    离开了山之后四人又花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赶回家

    等到叶皇三人把刘国柱平安送到家之后刘国柱的妻子死活不让三人就这样离开一定要留下來喝酒

    想着祭拜也已经祭拜完就算是明天找人也不急于一时三人也就沒做作留在了刘国柱家

    酒菜算不得多么丰盛却胜在都是家常菜配上东北特有的烧刀子四个大老爷们喝的头都有些晕乎

    一边喝着叶皇也顺便着打听了一些晚上这拨人的一些习性刘国柱本來就对乌查有些愧疚连叶皇他们沒问的都说了出來

    一直整到晚上一点钟刘国柱第一个倒下去随后是乌查只剩下叶皇同刑干戚俩会古武的沒什么事情

    刘国柱的婆娘将刘国柱抬上了床这边叶皇和刑干戚也搭起乌查一人架着一侧回了乌查的屋子七手八脚扔到床上之后累的够呛的俩人索性也沒用内力逼酒借着酒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