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镇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别处都是一个正团练使,一个副团练使,而到了它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兵马总管,这个兵马总管比起它处的兵马都监来,权利更是大了不知多少,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活脱脱地把一个镇变成了他家的地盘,连带着他家中的所有人都可以在景阳镇中横着走。

    若是没有总管的家人来此,景阳镇上还是比较热闹的,人烟密集,市井喧哗,说书的、算命的、耍把式的、吆喝的,无一不有,无一不全,加上往来的商旅,倒是一副太平景象。

    镇子中有一个祖孙二人摆的把式摊,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只是知道他们两个每日间都会在这里摆出摊位,表演飞刀绝技,要说那个孙女长的也就是一般,但是那个飞刀扎得还是非常的准,每次都能引起阵阵的喝彩声,连带那祖父讨赏时,总能得到不少的彩头。

    每每到得此时,老头和孙女二人总是兴高采烈地去收拾客人的打赏,也会有好心的客人会提醒这祖孙二人,这景阳镇不比别的地方,遍地是危险,只是这老头脸上总是笑呵呵的,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让提醒他的客人也是无可奈何。

    他人的好意,祖孙二人没有放心上,那么噩运自然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这日,他们与往常一样,依旧是摆开他们的把式摊,表演起飞刀绝技,看着在半空中来回穿梭的飞刀与女子的身影,让围观的百姓无不是放声叫好。

    也许是命中注定的事,又或者是这喝彩的声音着实太大了些,竟然把不远处正在调戏良家女子的一个纨绔子弟给吸引了过来。

    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喝彩声,正在调戏良家女子那纨绔大少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险些摔了下来,他身边的跟班见主子这般,连忙放开了对那女子的包围,一窝蜂地过来搀扶自家主子,那女子本来以为在劫难逃,不想却遇到这么个机会,自是连忙提起裙摆,飞奔似的逃命去了。

    那纨绔见到嘴边的肥肉就这么飞了,气得大骂身边的跟班,“废物,都是废物,这么个小娘子都会让她跑了,你们让本少爷今天怎么做新郎,废物,都是废物!”骂着还不解气,拿起手上的扇子没头没脑地朝着那群跟班打去。

    只是以他这种已经被掏空的身体,没打上几下,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了,就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喘,一遍指使道:“去,都给我去找,不给爷找到个小娘子,今天本少爷就让你们做女人!”

    一听要让他们做女人,这些跟班都不由自主地打个寒战,转身调头就走,开玩笑,自己虽然是做了跟班,做了狗腿,可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要是被做了女人,这哪里还有脸见人啊!

    只是他们走出去还没有五步远,就听见那纨绔在那里叫道:“回来,都给我回来!”跟班们纳闷起来,才叫我们去找女人,怎么又叫我们回,一个个脑海中都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适才是谁在那里大声嚷嚷,吓了本少爷一跳,去,去把这个不知死给本少爷找出来!”一听是这事,这些跟班顿时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就见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小个子,脸上带着谄笑,靠近他说道:“风少爷,还能是哪个,不就是在那里摆摊卖艺的祖孙俩吗,要不,咱哥几个过去把他那摊子砸了,给风少爷出出气,可好?”

    “卖艺的摊子?”那风少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顿时来了主意,“先不忙,扶本少爷起来,咱们过去瞧瞧再说!”

    那祖孙俩还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靠近他们,还自顾自地在那里表演着,此刻就看见那个孙女手持八把飞刀,同时脱手而出,就见刀光一闪,就出现在远处的标靶上,整整齐齐的摆出一朵梅花的形状,周围的百姓见到这般神技,一个个高声鼓掌叫好。

    老头见状,就待要拿起铜锣请围观的百姓们打赏,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见从外面传来一阵嚣张的声音,“让开,让开,都给爷们让开!”

    跟着就看见一群闲汉打扮地的跟班簇拥着一个华服的公子走人群外走了进来,原本对这些人的行径有些动怒的百姓,这一见到这个公子的相貌顿时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一般,一个个面色大变,慌慌张张地离开了这里,搞得准备收钱的老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怎么都走了呢!”老头嘴里嘟囔着念叨了一句,只是看见还有风大少这么一伙人,自然是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客官,您看着多少给几个吧!”

    只是这会,风大少早已魂飞天外,哪里还会听得到他这个老头子在说什么,“这身段,这条寸,好,真好!”嘴里兀自叨叨着,满脸的猪哥相,张大了嘴巴,嘴角还有一些闪着荧光的东东,似乎还越来越多起来。

    看到主子这个样子,那些跟班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脸上都露出一丝淫笑,捏着手脚,朝着那个孙女走去。

    老头见那么多人奔自己孙女去了,就是在愚笨,也看出了他们不怀好意,赶紧张开双手拦在了孙女跟前,用苍老地声音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嘻嘻,干什么,老爷子,咱们给您贺喜了,从今往后您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来来来,您跟我们到这来,咱们爷俩好好说道说道!”跟班的对这些套路非常熟悉,直接分出两个人,上前直接拿住老头的双手,将他拖到一边去了。

    那孙女见到老头被拉到一边,顿时极了,大叫一声,“爷爷!”便朝这边跑了过来,只是她没跑出两步,便被那些跟班拦了下来,“诶,小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啊!”

    “就是啊,这要去哪啊?过来哥哥这里好不好呀!”

    “不要急着走嘛,陪着咱少爷好好玩玩,到时候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岂不是好嘛!”

    那孙女也是辣椒脾气,几时听过这等闲言碎语,只气得柳眉倒竖,抖手掏出两把飞刀,朝着那些跟班便扔了过去,只是她的飞刀平时都是用来表演,虽然准头依旧,但是哪里扎的进人,反惹得那风少爷大笑起来,“哈哈,好好,果然够辣,小的们,给我把她按住了,本少爷今天要来个野地正法!”

    主子发了话,这些跟班自是遵从,也不在如刚才那般用言语挑逗,一窝蜂地抢了上去,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虽然那孙女也是奋力挣扎,但终归是双拳难敌四手,被那些跟班牢牢地抓了起来。

    那老头似乎知道自己孙女即将遇到什么,在那里低声地哀求起来,“两位兄弟,求求你们,行行好,老汉就这么一个孙女,还请你们无论如何要高抬贵手啊,我这里有钱,我全部都给你们!”说着,就伸手入怀,只是待他掏出来,那两个跟班立马一个耳光扇了上去,“tmd,就几个铜子,你个老不死的,耍着老子玩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就是踢了上去。

    老头被踹翻在地,眼中掠过一道精芒,双拳紧捏,就待发作,就听见一个大喝,“好啊!光天化日,当街施暴,果然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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