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遗嘱是洛程风先生在2个月前定下的,已经具有法律效力了,洛程风名下的洛氏集团所有股份全部由女儿洛云舒继承。”

    律师一说完苏悦跟苏云晴的脸上一下子就变了,似乎没有想到洛氏集团就这样被洛云舒继承了。

    众人看了看苏悦母女的表情又看像洛云舒。

    只见她面无波动,跟来时没有什么区别。

    就这份淡定的功力,就直接把苏云晴比了下去,公司的董事们打量着洛云舒不由的点了点头,没有什么意见。

    “凭什么,那是我爸的股份,为什么我一点没有?不公平!”

    苏云晴嫉妒的看像洛云舒,凭什么这个女人抢走了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的一切,现在连父亲的遗产也全都归她。

    “很抱歉苏小姐,这份遗嘱是洛先生亲自描述的,还有录音音像做记录,具有一定的法律效力。”

    律师听到苏云晴的质疑,淡定的解释着,同时按下手里的电视开关。

    病房里的电视剧直接打开,显示出一段画面,洛程风端坐在办公室里,同时有两位律师坐在一边。

    电视里洛程风认真的讲述着自己的遗嘱。

    “我公司的股份全部交给云舒,有她来经营公司我很放心,我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她们母女了,过去所做的错事终究是挽回不了了,我知道她不想要我的东西也不想跟我有牵扯,可是生命走到了尽头还是想补偿什么,才能安心的走。

    我名下苏悦现在住的别墅就留给她们母女吧,也算对她仁至义尽了。

    剩下的钱财房产全部捐出去吧,就当为我坐下的错事弥补吧。”

    洛程风的话说完,一旁的律师开口询问是否送去法院成立。

    “就这样吧。”

    洛程风说完,视频也就结束了。

    苏悦跟苏云晴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想要闹,却没人搭理她。

    从医院出来,洛云舒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病房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甚至让她呼吸不了。

    第二天是洛程风的葬礼仪式,苏悦母女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连衣裙,互相搀扶着哭得抑扬顿挫,成调成曲。

    洛云舒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人群外,仿佛她参加的不是母亲的葬礼,而是帮人过来尽尽礼而已。

    仪式的最后时刻她走到外面让冷风吹着,将发热的眼皮冷静下来,将欲流的眼泪吞回心里。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因为父亲的死,她可以原谅了父亲,但是她还是不会爱她的父亲。

    也不想让人看到她在意自己的父亲,在这个问题上立场坚定,旗帜鲜明。

    这时苏悦还有苏云晴跟一群洛家的亲戚走了出来。

    “云舒,你父亲死后什么都留给了你,你不说一声感动,连他的葬礼都不掉一滴眼泪,这么无动于衷,你对得起你父亲吗?”

    苏悦被苏云晴搀扶着脸上挂着泪珠,埋怨着洛云舒。

    周围人看像洛云舒脸上都挂着同意的不认同。

    “我有没有良心,你没有资格评论,你来教训我,你配吗?”

    洛云舒冷着脸,满脸都是不屑一顾。

    “云舒,妈妈只是说你一句而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洛云舒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烦躁,这么好的演技怎么不去演戏呢?

    “你是谁的妈,正当嫁给我爸就是我妈了?我妈早死了,你说你当初费尽心思嫁给我爸到头来什么都没给你留下,你甘心吗?”

    洛云舒冷笑着说完,直接离开,不去管苏悦母女了。

    回到公司,洛云舒一直忙活着工作,一时间到也没有空去想别的。

    晚上跟顾廷南一起回去,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想了很多。

    “老公,我明天想去看看灵萱。”

    顾廷南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洛云舒会这么说。

    “我送你去。”

    墨灵萱的死对洛云舒刺激很大,自从出院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洛云舒自己也没问过。

    知道她心里一直过不去,顾廷南也没有提过去看墨灵萱,这次洛云舒倒是自己提了。

    第二天洛云舒到花店包了一束白色桔梗花,在顾廷南的陪伴下来到了墨灵萱的墓碑前。

    墨灵萱的墓碑旁边栽了一颗栀子花树,非常的好认。

    洛云舒走过去,站在墓碑前,站了良久,默默的弯下腰放下手里的白色桔梗花。

    弯腰那一瞬间,眼泪直接滴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灵萱,这么久才来看你,对不起,你会不会怪我?

    我好想你,对不起……”

    洛云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压抑的出了出来,顾廷南站在旁边没有安慰也没有上前。

    因为他知道洛云舒需要释放,最近压在她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如果一直憋在心里早晚会出事的。

    “我想着等到给你报完仇带着楚清儿的尸体来见你,可是我好想你,等不到那么久了,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还好好的活着。”

    ……

    聂堂箫把季流夕从酒吧里带回来后,照顾了她一夜,早上就出去买一份早餐的时候,回来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季流夕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直接离开。

    想拿起手机打电话过去问一问。

    拨过去才发现自己号码已经被拉黑了。

    “季流夕,你真是好样的!”

    本来聂堂箫并没有把季流夕的分手当一回事,但是分手后这人的态度告诉他,不当回事的只有自己。

    “我特么就像一个傻子一样。”

    聂堂箫气的也砸掉了自己的手机。

    两人的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中,直接降入冰点。

    ……

    g司,高层会议室。

    楚清儿坐在最上面的椅子上,苏云晴做了左边下首的第一个位子。

    一会议室的人都在讨论郊区那块地的价值。

    “楚总,我们公司这几个月一直被同行打压,公司的损失惨重,这次新郊区那块地,如果拿下,我们的情况会直接反转,还会多很多的合作商。”

    市场部的经理,激动的说道,仿佛看到了自己升职加薪的通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