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想听。”

    正当笑沧海表情动作一切到位,玉清凤冷不防地插嘴,制止了这老顽童。

    “不想?上回你不是很有兴趣的吗?”笑沧海这下不买账了,他的话匣子可都开口了,强行关上多难受啊。

    “我现在不想听了,你要说就等我不在再说。”

    见玉清凤一脸坚决,笑沧海不满地斜了眼扒着饭碗的她,努努嘴,只好作罢。

    徒儿有时候脾气掘起来,谁都拉不住,反正左不过那几位人士的花边新闻,他等徒儿出门了再说也成。

    被灭了兴致,笑沧海也就不再多言,一顿饭下来,几人三言两语,有些冷清。

    用完膳,玉清凤便辞了诸位,离席向外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玉清凤这回出关后虽一直面带浅笑,但话语甚少。对女孩如此转变,有些摸不着头绪。

    月白则是面露忧色,看清儿这般状态,怕是仍未想通这感情与信任的是非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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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风踏云,白袍翩翩,玉清凤飞身飘出层层浓雾,来到巷中。

    “小主。”见到来人,听雨听风恭敬行礼。

    这些日子来,他们二人一直守在碧莲居外,不曾怠慢分毫。

    “祁连鸿天可还在京城?”飘然落地,玉清凤的轻功显然又上了一个层面。

    听雨听风见女孩这轻盈之态,心中顿感骄傲,不愧是他们认定的主子,就是不同于常人。

    “回小主,祁连鸿天并未有近期回东竺的打算,此时正在司徒家作客。”

    “宇文钥呢?”

    “宇文钥表面上已离京前往东竺,实则是在城西的吹雪楼内......咳,享乐。”听雨实则想不出什么雅观的词来形容宇文钥的爱好。

    闻言,玉清凤美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唇角微扬。“你们说,这宇文钥的功夫比之现在的我,如何?”

    听雨听风皆是武林高手,自能从气息中分辨出他人的功力深浅。

    “宇文钥沉溺于美色,身体虚亏,但他所修乃东竺皇室秘籍九煞心经。所以......”听雨看了眼玉清凤,欲言又止。

    “所以与小主相比,不相上下。”听风见玉清凤面色微沉,知其不喜别人言词吞吐,赶紧接下听雨的话。

    “哦?不相上下?”玉清凤不由微微挑眉,轻哼一声。

    听雨听风听到这一哼,以为小主会有一通抱怨,谁知玉清凤却玲珑一笑,好生自若。

    “不相上下?那便去分个高低吧。”

    说罢,玉清凤唤上听雨听风,轻点足尖,飞身向城西的吹雪楼进发。

    身后的听雨听风对视一眼,心下了然,小主问了几人,偏偏不问烈玄,显然是还在气头上。

    不过那烈玄现在定已是忙着婚嫁事宜了,如此薄情之人,也不配他们的小主,不提也罢。

    一路无话,三人踏瓦飞砖,很快便来到吹雪楼旁的小巷内。

    飘身落地,整理好衣襟,玉清凤昂首挺胸,面带潇洒笑容,领着听雨听风走向对街的高楼。

    吹雪楼,听之风雅,实则是座伶人馆。

    此楼内的小倌各个美艳出挑,在整个天行大陆都极富盛名,宇文钥会逗留于此,玉清凤并不觉意外。

    此时正日到中午,吹雪楼前门庭若市,比京城内大多的妓院都还热闹。

    “哟,这位小姐有点面生呀,可是头一次来我们吹雪楼啊?”

    门前老鸨打扮的妖媚男子眼尖地看见人群中的玉清凤,观其衣着,又见她身后还有两随从,认定是位有钱的主,便连忙挥着嫣红袖帕上前招呼。

    这还是玉清凤头一次来伶人馆,见到这门口各个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男子,有些不满地撇撇嘴。

    老鸨一看便知其心思,赶紧开解道:“小姐且安心,这外面的呀,不过些胭脂俗粉,我们的好货色可都是收在屋里呢,您进来一看便知。”

    玉清凤微微颔首,也不矫作,大步跨进吹雪楼。这次的目的就是找到宇文钥练练身手,看看自己现如今到何等境界,顺便,见见那位故人。

    老鸨见眼前的女孩淡然自若,不免感叹,现如今真是世风日下,连这么小的女娃都已是逛伶人馆的老手了!

    随着老鸨进了雅间,玉清凤白袍一摆,翘着二郎腿坐于上座,好生老练。

    “将你们的头牌,吹雪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