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什么家仆。

    难道是洛笙歌新雇佣的?

    由于两人此时隔的距离不是很远,以他的修为完全能在符篆的辅助下,直接进行神识传音。

    【笙歌,我听说那位判官大人找咱们家仆打听情况了?咱们哪来的家仆。】

    【咔嚓咔嚓咔嚓……】

    【……灵瓜子快吃完了吗?我这还有。】

    【恩。有一些人来自愿当我们家仆。】

    【什么意思。】

    【之前那些难民,听说你被打了以后,也知道李泰的情况有问题,为了保护你,就来当了家仆。】

    【就咱们那个小店,哪里需要那么多人。】

    【需要啊,我在后面开了个菜园子和牲畜园子。】

    【……】

    原来如此。

    接下来两天还是没有人提审云飞扬,狱卒时不时给他送金创药,他顺势让幻象屁股上的伤也好了许多,结的痂也开始脱落了,下面露出了嫩肉,倒是给屁股做了一次极限美容。

    不过他有些奇怪怎么没有人来看自己,虽然他也没啥熟人,但是笙歌难道不应该意思意思来见一面吗?

    真是无情的女人。

    于是又找狱卒打听,狱卒偷偷告诉他,严大人特意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探视他,否则为他们这些狱卒试问,云飞扬嘴角抽了抽,本着要体验全套服务没有随便离开,便开始观察整个大牢,准备如何进行更改和条件完善。

    这日,云飞扬正无聊的倒立着锻炼一下身子骨,看到有人走到了自己牢房外面停了下来,于是翻了下来,抬头看到一个熟人,这个人居然是赏玉斋的刘掌柜。

    他曾经的一位客户。

    因为心愿的原因,知道他有些非常人的手段,故而后来时不时就会去一次,不过这人倒是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样貌,眼下的这个伪装的样貌也没有。

    当时是因为一个非常好的玉件碎了,无意识中走到了他那里,做了一定程度的等价交换。

    云飞扬有些奇怪,“这不是刘掌柜吗?我还买过您的玉件呢,您怎么跑到了我这里呢?”

    刘掌柜一脸笑容,抱拳到:“在下也是刚听说云大人的事情,于是赶紧运动了一下关系,来见您一下,您在这里没有受苦吧!”

    “大人?”云飞扬挑眉。

    “对了,您大概有所不知,有人将您的画像给了好多人,应该都是曾经去过神奇小铺的客人。”说着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份画像,“喏,就是这个,我给您带过来了”。

    云飞扬目光扫过,嘴角微抿。

    这丑样难道是他?

    画技真差。

    脑袋跟个冬瓜似的。

    不过倒不是他真实样貌,而是现在这个伪装。

    幕后这人到底是要干啥。

    虽然被公开了“真面目”,但也没有自爆自己是修真者的想法,语气并非高高在上,而是赶紧道谢:“承蒙刘掌柜还惦记着我,这里还好,只是刚来的时候挨了顿板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两个人闲聊了一阵,云飞扬很是奇怪这个刘掌柜是怎么进来的,于是就问他到:“我这次算是把判官得罪到家了,不过我也实是冤枉的很呀!这个狗官居然连探视都不让,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这个刘掌柜神秘的凑到栅栏边上对云飞扬小声说到:“实不相瞒,我和此地的牢头有些个亲戚关系,他本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兄,我是托了他的关系才得以进来探视大人的!”

    不过在他看来,这位大人想要出去应该很简答,就是不知道为啥赖着不走。

    听说城主也是顾客来着。

    不过既然这位大人一定要装“平凡”,那他也顺着来。

    本来就是来刷好感的,当然不能给拆台不是。

    “我说云大人,这次您犯的事情,实在是棘手的很呀!我也不瞒您什么,您这次手下的人把严大人的儿子打成了重伤,严大人肯定是不肯放过您的,起码您这个纵奴行凶的罪名是跑不了啦!唉!”刘掌柜摇头叹到。

    云飞扬看了这位刘掌柜一眼,心底暗赞对方上道,当初这位可是除了城主之外最是怀疑他身份的人:“我早说过此事与我无干,而我手下的护院不在,怎么能就凭一张画像就确定是他做的呢?再说了,即便此事真是他做的,我并不知此事,又凭什么定我的罪呢?”

    “云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听说判官大人询问了当时在场的严少爷的几个家丁,这些家丁描述的凶手的相貌正是和您这个护院的相貌完全一致,而他又是在事发之后失踪的,所以此事以落定在他的身上,虽然你说不知道此事,但他家的地址又模糊不清,您也无法说出他的下落,以至使凶手无法归案,所以即便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也难免有约束家人不严之嫌,所以您这案子恐怕是不好翻了!”刘掌柜对他解释到。

    只是这位刘掌柜嘴上这么说,眼底意思可不是这样,简直没有一丝担忧。

    云飞扬十分无奈,这位掌柜的也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之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人才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不介意赔偿严大人的损失,可总得有人提审我才是呀,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了吗?即便是真的定了我的罪,要杀要刮总要给我个说法不是?”

    “严大人早放话出来,非要为儿子出这口恶气不可,他在帝国为官多年,也不缺钱,所以单靠银子是解决不了的!”刘掌柜又说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就想着跟云飞扬所说会话。

    最神奇的是两人说话越来越不避讳,周围的犯人和狱卒听的是一清二楚。

    所有人:……这瓜可真大。

    犯人:哎,被关在这里真是啥消息都听不到,今个居然有故事大会,真好。

    狱卒:这位云大人真惨。

    云飞扬无语了一下。

    想想自己对那位严少爷做的,感觉这位严大人所做之事无可厚非啊。

    换做是他也不会轻饶嫌疑人。

    但他还是想知道这背后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被云飞扬心心念念的幕后之人此时正在海洲城某个破败的小院落数着自己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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