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一切只能在心里想象一下了;计谋的未尽全功迫使赫飞虎必须面对一个愤怒的破军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思来想去后赫飞虎才决定再动用一次“幻蜃术”利用恒星毁灭般的引力制破军于死地!

    “蜃幻术”的可怕在于明明是一些假的景物可是当你真的被这些景物杀死的时候就会在被杀的人大脑中产生一个暗示造成对方的脑死亡;不过已经修成元神的人不在此列;但是如果在幻境中被杀死的话他的元神将失去再一次进化的能力。

    事实上破军现在确实是对他这个技能一筹莫展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敌人应该怎么打?他可以在任何方位任何角度中偷袭你又或者……

    “靠有没有搞错?”破军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脑海中刚刚想到的场面就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成千上万个赫飞虎把破军包围了起来每个赫飞虎都散出比原来更强劲的能量破军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答案是没了他只能选择拼命了!

    “特殊奥义之天龙绞杀阵!”随着破军阴沉的念道他使出了从未动用过的神甲配备技能中的第二项——天龙绞杀阵;破军左臂上的刀刃突然都从左臂上拔出一片片浮在破军的四周;刀刃与刀刃之间以一种特殊的秩序排列看上去杂乱无章但是却隐含着天地至理。

    三百六十五片刀叶自的旋转起来;并且越转越快随着刀叶边转边向外扩展一股强烈的罡风逐渐以破军为核心不断的向四周散。

    “呵……啊!”随着破军的一声大吼他身边的刀叶随同转化的满天罡风;狂暴的像四外散与刀刃接触之下出现的所有赫飞虎都被绞成肉糜;之后这种狂暴之力作用到星空之中承受不住刀风的摧残整个世界在“啪”的一声脆响下崩溃了。

    赫飞虎浑身布满密密麻麻的刀口如果没有神甲的阻挡;他早在刚才的那阵攻击里就被凌迟碎剐了;破军误打误撞使出的“天龙绞杀阵”正是“蜃幻术”的绝对克星;“蜃幻术”的运作是利用幻术配合天地运行布下半真半假的幻境单一的攻击一点对于“蜃幻术”毫无损伤但是当阵内人的攻击是攻向四面八方而能力稍高于布阵者的话那么此阵一攻即破。

    看着破军赫飞虎眼中冒出愤恨的毒火怨毒的道:“这次让你侥幸赢了下一次绝对不会再有这种好运生了!”

    “下次你认为自己还会有下次吗?”破军冷笑道把危机消灭在萌芽状态一向是他做人的宗旨。

    一丝诡异的微笑出现在赫飞虎的脸上;破军心里突然一动迅的向赫飞虎扑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赫飞虎在“碰”的一声里化做满天血雾。

    “天魔解体**之血遁!”破军嘴里喃喃的念道;破军在太初真人遗留的日记中看到过这种功法的介绍:此功法来自太初真人所在的空间是那个空间中一股称之为魔道势力所创功法;功用是燃烧体内的精、气、魂;使动用此功法的人在一瞬间能力攀升无数倍;但是缺点也很明显一是坚持时间比较短如果过了时间就会浑身无力任人宰割!

    再有“天魔解体**”对于施用者自身的伤害简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尤其是最损修道者的根基;所以如果不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没人会轻易动用;赫飞虎所使用的血遁只是天魔解体**中比较不入流的招式他的功用是让施用者爆出体内精血能量一瞬间远遁万里;就某些角度来说跟破军神甲技能中的“龙跨虚空”很相像;但是付出的代价是可怕的!使用后即使能量恢复也会下降一个大等级如果不是赫飞虎感觉到落在破军手里必死的话他是不会使用这个技能的。

    让破军有些魂不守舍的原因并不是估计“天魔解体**”有多强;而是在想赫飞虎为什么会这个功法而且他是怎么在十二年间从一个街边混混变成了六星级巅峰强者的;破军虽然自己也是短短时间达到这么高程度但他很明白那都是因为自己的加倍努力再加上奇遇连连的原因他可不相信赫飞虎也有那么多的奇遇生在他身上;苦思无解之下破军用一句话做了一切的总结:“这里边的水很深!”

    一阵阵虚弱传来让破军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破军闭目凝神一股能量从他的双脚灌入地下;慢慢的破军像踏入沼泽一样一点点的陷入地下深处;来自地心龙的能力再加上学自《混沌大衍心经》上的“地遁术”让破军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一切。

    一直下潜了十几分钟大概来到一百公里左右的地下破军整个心神完全沉浸在自己体内;对于万界完全放心交给神甲的保护;破军深信在这地底生物之中应该没有生物能攻破自己高达六千度的神甲防护。

    心神沉浸在身体中后破军现如果第一次进入内视看到的场景是宇宙的话那么现在看到的简直就是星际大战后的场面;无数“星球”被毁掉到处的断壁残垣如果不是有一根纤细柔韧的能量带相连接的话整个宇宙早已经崩溃了;那些能量带就是破军用来维持自己身体的内能量。

    破军关闭六识一门心思的扑进修补当中;内脏再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绝对的认真否则一个疏忽造成不够完美那可真就欲哭无泪了。

    “欺神殿”中幻鬼长老面色阴沉的看着昏迷中的赫飞虎;当初被白衣老者重创的他历经十二年的闭关总算逼出老者攻入他体内的能量并且能力更上一层楼;正在兴奋万分的时候突然得知自己唯一的弟子竟然被人击成重伤靠着“天魔解体**”中的血遁才逃的活命生平最为护短的他哪受的了这个;当下恨的差点暴走嘴里一字一顿说道:“是谁?是谁伤的我徒儿?”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出来话语中带着一股透入骨髓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