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心中怏怏地挑拨着碗里的食物今天生的事情太多莫名的刺杀神秘出现且武功高得吓人的大叔以及那把抵在额头上透着无边寒意的剑刃。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脑中又浮现出黑暗房间中的那双眼睛。不知为什么突地担心了起来。今天兰姐姐的行径实在是太怪异了怪得不能让人理解。难道又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吃下去的兴致了匆匆结了账便往楼上赶。

    到达方拓的门前她却硬生生的站住脚那眼看要敲到门板上的手就定在了半空中心里又开始犹豫了。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知道她与方拓的关系其实说起来也是很莫名其妙如此冒昧的询问别人的**实在没有道理。

    正困扰呢一道声音透过门板传入耳中:“进来吧!”显然房间内的方拓也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容越吐了口气便推开了门。过道里火把的光亮也跟着她进了房间但在光亮处没有找到方拓。她愣了一下便看向房间的角落想在那隐隐约约的轮廓中分辨出方拓的身影。

    “我在这儿。”昏暗中有道影子动了下。

    容越走上前一步蓦地踢到了什么东西出“咣啷”的脆响低头只见茶杯茶碗四分五裂地躺在脚前。显然之前这里经生过什么。

    “你找我有事?”声音清朗可是不带有丝毫的温度方拓慢慢靠近显出了那张精致的脸。

    感受到她话中的冷淡容越却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了。若是往日她自没有太多的顾及但面前这人让她打心里佩服而对方白天的一番杀戮更是让她心悸再不敢耍大小姐脾气了。踌躇半晌她才抬头却在这时候视线穿透过方拓的肩膀似乎看到了什么惊骇得睁大眼睛。似乎在那角落里存在着某种让人畏惧的恐怖的事物。

    “你怎么了?”方拓见状奇怪道。

    “那里……那里有人?”容越抬手指向方拓身后刚才她明明看到那里有道影子在晃动看体形明显是个人。但不知为何刚一瞥见那道影子彻骨的寒意便从她的心底涌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僵住了。

    方拓皱眉:“这里除了你我二人哪有其他人存在?”说着却是挪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是……”容越还要再说。

    “你看错了吧!”方拓挥手打断她的话眼睛似乎不经意的扫了她手指方向一眼然后便笑了冷冷的面上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能让人感到她在笑。缓缓的走到桌边取出火石点燃蜡烛房内一下子亮堂起来。

    房内似乎经过打斗一样凌乱异常除了那张放置着蜡烛的桌子还算完好外房内的椅子东倒西歪瓷器花瓶更是变得粉碎散落一地。就连那床铺也似乎遭到了重击塌了下来。而方才让她惧怕的角落空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

    “我调息之时不小心没有收劲就造成了这个局面!”淡淡的一句话算是方拓的解释了。见她脸色难看显然是给吓住了拉过她舒了真气过去。

    容越自然不会相信方拓的解释她四下打量却没有现什么可疑的人过了半晌她低下头:“可能真的是看错了吧!”轻声安慰自己手却抚摸上了胸口虽然方拓的真气让她舒服一些但眼下心口扑通扑通的乱跳。那可怕的感觉也依旧存在。这种状态下竟是将要说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

    方拓好不容易才打消容越的疑惑将她送出去后便立刻关上了房门回头目光在房间角落一扫而过眼里闪过灰色的萧索幽幽叹道:“你吓着她了!”

    “她竟能感觉到我真不简单!”房间的门再次关上了赤邪也显露出自己的身影。话语中除了惊诧外还带着惆怅和苦涩。

    方拓面色阴霾的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了下那张妖异的脸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走吧!”说完便转回身。

    赤邪脸上痛苦之色渐浓怔望她片刻疲惫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承受不住的秘密要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堵了回去!摇了摇头身影便在房中消失了。

    很长时间后方拓缓缓的吐出口气抬手扑灭了桌上的蜡烛房内又陷入了黑暗中……

    ※※※

    容越在床上辗转反侧很晚才入睡等一觉醒来天色竟已大亮若是前些日子只怕她们此刻早就在船上了。而今天方拓竟然没有叫醒自己。

    慌慌张张的披衣起床连洗漱都来不及便跑了出去。奔到方拓房前却只看到门前的一把大锁微微一愣又连忙往楼下跑抓过一个伙计:“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

    “那位公子?”伙计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位公子从昨晚开始便在江边凉亭喝酒……”他面色古怪还要说什么容越却已放开他转身迈出客栈了。

    这家客栈坐落于湖口县郊外四外仅有几家民居临水而建紧挨着渡口容越沿着野店外窄窄的小渠信步而行。不一会儿很轻易的找到了凉亭中的方拓此时她正怔望着不远处的江水出神阳光从柳阴枝头射下落在她洁净的面上幻起一层朦胧的神采。

    “醒了?”听到脚步声方拓转头看她嘴角翘了起来。

    容越朝左右看了看见没有旁人才轻声道:“兰姐姐!你竟一夜未睡?”说着眼睛扫向桌上的酒壶酒杯和她衣袖上的褶皱。

    “嗯!”方拓微微点头重新望向远方笑道:“这里风景很好!不是么?”

    容越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前面便是九江了只见天边云下一片茫茫碧水浩瀚烟波一望无际。轻波调荡中无数渔舟荡漾湖面不少渔家姑娘在船头结网捕鱼。隐约间还有动听的渔歌传来。

    “真得很美!”容越其实提不起欣赏美景的兴致转头又瞥见方拓眸中流露出的难以掩饰地疲惫问道:“今天不走了?”

    “不走了!”方拓轻轻的叹了口气眼中神情变幻忽悲忽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半晌似乎很悠闲地道:“你不是打算好好逛逛么?”

    “可是……”

    “没关系!”方拓打断她的话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地笑了起来:“现在你还是赶快回去洗脸吧!”

    “啊?”容越一惊见对方正瞄着自己的眼睛立刻醒悟。窘迫地低下眼去

    转身的刹那耳中却听的一声悠长的叹息忍不住又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被方拓那白得纤尘不染的长衫如同白热的日光灼痛了眼睛……

    ※※※

    容越整理好了头跟着方拓从客栈走出却见她手中并无来时携带的行李停住了脚然后疑惑地问:“不是说要去庐山么?怎的不退房?”

    方拓回身奇怪反问:“什么庐山?”

    “你方才不是说好好逛逛么?”容越见她这种反应忍不住抬高声音:“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庐山呢!”

    “你误会了!”方拓解释道:“从这里到庐山往返间起码要耗费半月光景等不得阿!”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片刻旋即又笑起来:“这江州也是好地方啊!”

    容越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多说跟着她往城内走去。没过多久前面出现了一座依江临水而建的三层阁楼春日微风扑面送来阵阵酒香。

    方拓不由停住脚步指着那阁楼前高大的望杆道:“那就是有名的浔阳楼了!里面可有不少的好酒!”又询问:“你早饭没吃吧?饿么?”见她点头便率先朝那浔阳楼行去。

    这时酒楼机灵的伙计已经带着笑脸迎了上来打拱问好。

    而方拓的身影却蓦地停滞了。怔怔的望着酒楼对面目光经过一瞬间的游离变幻黯淡了下去变得灰蒙蒙的呆住了连神前伙计的招呼似乎都没有听见。

    容越感到奇怪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街对面的墙边一个衣衫破烂的妇人蹲在泥水里手脚上满是淤泥很是肮脏。而古怪的是她那干枯的手臂竟紧紧抱着一根小木桩子仿佛她怀里抱着的是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护得死死的。还沾着草屑的乱下呆滞迟钝的眼珠子巡视着往来的行人里面布满了戒备和恐慌。明显是个女疯子。

    “真可怜!”容越见了心头酸。忍不住开口。

    这一说话那女疯子听到了她的声音也向这边望来但当她的目光触及方拓身上时却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惧怕得尖叫起来一手抱着木桩子一手支撑着身体匍匐着后退而容越这才现对方的双脚竟是残废的。

    这一下容越心中更是同情了从怀中掏出些银子想想觉得不够又取出一些握在手里慢慢的走向那女疯子。

    谁知她刚迈步胳膊便被人拽住了。

    “你做什么?”她诧异的回头冲方拓道。

    “不要过去!”方拓面色难看眼中有种复杂的神采在浮动。

    “为什么?”容越皱眉:“她很可怜啊!我想帮帮她!”又看了眼那女疯子觉得方拓有些不可理解:“我要是不帮忙会觉得良心……”说到这里她抬头突然现对方脸上的一丝凝滞愣住了。

    方拓的目光中掠过一丝忧郁长长的叹了口气抓着她胳膊的手却垂下去了。

    容越见她松开自己心中虽对她的古怪行径产生了疑问可是也没有想到许多转身继续走向那女疯子。

    谁知道那女疯子见她向自己走来显得更是害怕了后退的动作更快了似乎打算快些离开这里。等容越到了她身前的时候她已经蜷缩到了墙边再没有地方可躲避了。

    “不要怕!”容越小心地走上前冲瑟瑟抖的女疯子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接着俯下身打算将银子塞到那女人的怀里。

    那女疯子却对此置若罔闻眼睛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方拓。蓦地似乎又想到什么抱住木桩子并用身体掩护住空出的一只手对着半空疯狂的挥动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容越根本不能将手递过去正一筹莫展呢。突然那女疯子大声吼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容越微微一愣直起身看向方拓。见她正低头看着脚面虽然看不见脸上的神情却也能让人感受到她那绝对不平静的心情。

    容越的眼睛在方拓和女疯子之间巡视了好一会儿刚待开口询问却有一道恬静平和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容妹妹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顺着声音望去一位光彩照人背负长剑的女子正带着淡淡的微笑向她走来。这时正有一缕春风吹过她身上白衣便飞扬了起来片片衣袂飘拂不定带着清逸出尘的韵味仿若云中的仙人引得路人好阵痴迷。

    “卢姐姐!”一丝欣喜在眼中绽开容越连忙迎了上去高兴地搂着那女子转了好几圈:“太好了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你!”

    那女子被她搞得面色通红挣脱开她的怀抱嗔道:“年纪都不小了怎的还这般疯?”说着不经意的看向容越身后目光正与听到动静转头望来的方拓相遇。

    “卢姑娘!”方拓愣了愣上前抱拳招呼道。这女子不是旁人竟是在草原上有过接触的侠女卢喜妍。

    “方……方公子!”卢喜妍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眨了眨眼才福身回礼。

    “你们认识?”容越感到意外。

    “踏歌公子方拓方公子我怎会不识的?”卢喜妍浅笑起来。这一笑犹如百花盛放俏丽不可方物……

    ※※※

    浔阳楼的四层。

    容越将银子交给了酒楼的店伙计嘱咐对方下楼去给那可怜的女疯子准备些吃食衣物交待完毕后便兴冲冲地拉上卢喜妍的手开始叙旧。等伙计将酒菜摆放道桌子上才现自己竟然完全忽视了同来的方拓歉意的转头却见她眼望着窗外面色阴霾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出神。

    “兰……”容越那句兰姐姐刚要出口猛地醒悟看了身旁卢喜妍一眼连忙又换了称呼:“方大哥你怎的闷闷不乐的?”

    方拓闻言回神轻轻叹道:“我在想那个疯了的女人!”说到女人二字的时候声音却止不住抖动了一下泄漏了心里复杂难平的情绪。

    “你们……”容越脸色微变她从方拓种种的表现上察觉了其中不寻常之处。

    “我们认识!”方拓点点头眼睛蓦地放出一道毫光一闪之后又恢复了略带沧桑的沉静。叹了口气伸手给自己斟满了酒仰头一饮而尽紧接着却又笑了起来:“算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说完又拿起了酒壶倒酒再不开口了。显然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容越聪明的不再多说重新拉过一脸迷糊的卢喜妍问道:“卢姐姐来江州办事的么?”

    “我在这里停留七天了!”卢喜妍先是看了看两人才答道:“在等我师姐!”随即又郁闷的说:“不知道怎么了原本说好马上就到的却耽搁了这么多天也不见踪影!千万别生什么意外才好!”

    “师姐?”容越脸色一变小声地询问:“那个董梅?”

    卢喜妍知道她与董梅的关系不好还曾经吵过一架见她如此表情讪讪的笑道:“妹妹糊涂了我只有她一个师姐啊!除了她还能是谁?”

    容越闷闷地撇嘴心里却在犹豫要不要先把彭泽生的事情告诉对方。最后还是觉得这么说出来不太妥当便叉开了话题:“卢姐姐你们要到哪里?”

    “我?”卢喜妍听她这么一问不知怎的脸色腾地红了起来抿了半天嘴才诺诺道:“我先回趟岳阳老家……”身上再看不见半分的侠女气概看了眼二人扭捏地说:“然后会去京兆……成……成亲!”

    “成亲?”容越很费尽的听清楚她的话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卢喜妍不敢置信的道:“那个岳阳卢氏竟然是姐姐你?”江湖上已经传开了消息青叶公子柳长风将迎娶岳阳船商之女卢氏。世人都道那个卢氏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谁能想到她竟然是在江湖上颇有侠名的卢喜妍?这一下便连方拓也停下了喝酒的动作朝她望去。

    “这是家里人定的亲事!”卢喜妍脸色却更红了声音一下子低到了极点。

    “那不是委屈了你?”容越嘟起嘴替她打抱不平道:“姐姐这般漂亮能干怎能给人当续弦夫人?”

    “我已经不小了!”卢喜妍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脸色渐渐黯然。这时候女人十三四岁便已经成亲生子即便是雷厉风行的一代侠女也不得不面对家庭和年龄带来的压力。

    容越看到她的处境似乎也联想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叹口气趴到了桌子上想了想却又偷偷的瞄向方拓眼中竟掠过羡慕之色。

    “长风兄潇洒俊朗卢姑娘美艳无双站在一起肯定是绝配!让人羡慕!”方拓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淡淡的笑了冲卢喜妍抱拳道:“那以后我该叫你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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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正上网玩得高兴现掉线了!郁闷一把只得摆弄电脑打时间——系统崩溃了!

    找人重装系统~~

    第三天猛地想起系统没有备份!这可不成用2k自带的系统备份到d盘又觉太占地方看着c盘挺空的剪切粘贴哇哈哈——机器一抹黑又完了!停一天。

    第四天电脑公司某高手曰:“主板坏了换一个吧!”

    又郁闷一把俺的才换了2o天啊!不换!拖一天!

    第六天找熟人摆弄才知道是硬盘坏了!(嘿嘿俺还真是聪明!)

    第七天买了块硬盘!有底气啊!系统?(bs的目光)你当我是傻子阿?自己装!

    第八天汗!驱动程序在哪?

    第九天终于还是把人叫到家里来了!

    反正经历诸多波折的俺又……又……又站起来了!55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