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白茫茫一片方拓漂浮在半空如坠雾里云端被一股风吹过来吹过去而她前面面就是朱瑜和嫣玉两人突然前方一亮一个圆形的空洞出现朱瑜两人被送了进去方拓急着靠上前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弹回来不甘心又靠上去又被反弹如此反复几次那圆洞渐渐变小最后消失不见了而在它消失前方拓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那正是她魂牵梦绕的21世纪……

    “啊!”方拓坐了起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不要想这么多了!一切都过去了!”怜香叹口气劝慰道。

    “为什么他们能回去而我却只能待在古代呢?”方拓双手抱头呻吟着那种失望的感觉让她痛苦!

    “这就是你的命运!谁也不能更改了!”

    “现在柳长风他们一定以为我死了!我怎么去面对他们啊?这里又是哪?”她转头四顾满目的林木。显然自己并不是在悬崖之下而是身处于一片原始森林中……

    三天后

    “该死!到底应该怎么出去啊?我的天老子跳崖都没死却要丧命在这里吗?”方拓颓废地坐到地上没想到挨上了松树沾了一身的胶汁粘糊糊的在山里钻来钻去刺藤和树杈像刀片一样把她的手臂脸庞划了一道道口子汗水一渍针扎般的疼那双腿被碰的青一块紫一块脚板底打了一串血泡。已经在这片森林里转了三天仍找不到出路再这样下去只怕这世界又多了一个饿死的人。

    方拓即将体力不支倒地前怜香说道:“加把劲儿再走不远就能找到路了!”

    “大姐!”方拓咽口口水:“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差不多五六十遍了哪个才是真的啊?”

    “呵!”怜香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又马上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次绝对是真的我以人格担保!”

    “得了吧!”方拓翻白眼道:“你是人吗?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这一手了?”

    “真的!”怜香卖力的解释。

    月亮升起来了像一个圆盘形的灯挂在天顶一片明亮柔和的月光洒向山间林莽。

    “总算……”方拓看着眼前那蜿蜒向远方的山间小道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看!我说这里一定有路吧?”怜香有些得意。

    “去死吧!”方拓笑骂了一句不过总算是看到或者的希望这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快步得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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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平羌江边的一个小村子就靠近李白诗中:“夜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里的清溪驿。

    方拓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望着远处掩在烟雾中的群山出神自己一下子被带到这么远的地方不知道柳长风他们咱们几个怎么样一定以为自己死了吧?小文宇该有多伤心?离开自己他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叹口气又想到了嫣玉他和朱瑜在一起快乐么?会不会想起自己?随即又笑了起来他们有长达几年的主仆关系到了21世纪不知道如何适应尤其是朱瑜那小子现在一定难受得很吧?

    “冰儿你又在想什么?”说话的是收留她的吕大爷六十多岁的山里男人气色很好腰板挺得也直而吕大娘则不然她已经很龙钟了不过脸色尚算红润成天笑嘻嘻的精神很好。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朋友!”方拓笑了笑原来的衣服已经颇得不能穿了她现在穿的是一身女装虽然是粗布的衣衫但也掩盖不住那世间罕有的神韵。

    “来吃饭吧!”吕大娘出来说道堂屋里的碗筷和饭菜已经摆好了她亲热地拉着方拓和她并肩坐在一起。

    农家小菜散着诱人的香味儿方拓拿起碗筷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当日刚到此地自己衣衫破烂面色憔悴多亏了无儿无女的吕大娘收留才不至于昏倒在路旁而方拓拿出身上的金子要作为食宿费时她却死活不肯收。

    看着碗里那小山似的饭菜她又叹口气山里人真是纯朴可爱自己又欠了一份情只是……

    “大娘您也吃饭啊不要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方拓被吕大娘盯得极不自在。

    “呵呵!冰儿长得真俊几年前杨忠带着小媳妇刚搬来的时候可是轰动十里八村不过啊!”吕大娘笑眯眯得打量她:“别说她现在没有过去漂亮。就算再年轻十岁也不及你的一半!”转头看向老伴:“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是啊!”吕大爷连连点头:“现在村里的小伙子可全盯着咱们家呢!”

    方拓强挂上一个笑容嘿嘿两声接着将头埋在饭菜里吃饭吃饭一面寻思着对策看着样子吕大娘轻易不会让自己这么早离开而自己若是不告而别也确实不对那得想办法对付那些苍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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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拓负手而立对站在她面前的十几个年轻男子笑了笑并没有理会那些露骨的痴迷目光在一片喉咙滚动的声响中她抬起头朗声说道:“我知道各位都对我厄小女子有那么点意思!”所到这里她眯起眼睛翘起嘴角:“甚至有几位已经找到媒婆去游说吕大爷不过……”顿了顿,略带讥讽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我自己的事情当然我自己做主,而且我只有一个,而你们却这么多人,真难选择啊!”说完还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提高了音量:“这样吧!谁能满足我的一个条件我就答应嫁给谁否则就请各位不要再打什么念头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方拓说的话虽然他们不太懂但大概意思是清楚的于是争相点头:“姑娘说吧!什么条件我们一定答应你!”

    “你们看到这块大石头了吗?”方拓指着身旁一人多高的石头见众人点头她伸出一只手运足功力拍在石头上一声巨响那石头竟然碎裂成无数块儿散落到地上。“只要你们自认身体比这石头硬挨我全力一掌还能活着我就嫁给他!”说完微微一笑不过这一次在众人的眼中她那笑容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

    四周全是咽口水的声音这次是吓的过了半晌才有人说话:“我我得回家吃饭了!”

    “我老婆还等着我呢!我走了!”

    “哎呀!我儿子的尿布该换了!”

    “……”

    ……

    “我我!”一位仁兄一时想不到什么借口正在着急间突然灵机一动拍着脑袋脱口说道:“哎呦!我家那头驴还在炕上等着我回家睡觉呢!”

    方拓眯着眼睛紧紧盯着身前唯一站着的人。“真有好色不要命的?”想到这里又往前走了两步那人却还是闭着眼睛站在那里叫了两声没什么反应奇怪的推了一下那人直直的到了下去原来早就站在那里晕过去了!

    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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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楣儿?”方拓不敢置信地惊呼出来她在河边闲逛的时候被一个妇人叫到这低矮的草房里万万想不到那妇人竟然还是扬州的旧识。

    “没想到吧?我也很意外在这种偏僻的地方遇见你!”月楣儿扯下嘴角。这是三间草房也可以说是一大间因为隔开它们的只是两堵矮墙堂屋里砌着土灶月楣儿正洗着堆在锅里的脏碗苍蝇成群结队聚集在灶台上使黄泥灶台变成了黑色当她把**的碗搁在灶台的时候苍蝇才嗡地一声分开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很快又占领了土黄色的灶台。

    “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拓转头瞧了瞧四周黑黄破旧的墙壁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儿这还是过去在扬州被人如群星供月一般对待的一代名妓月楣儿么?她的境况肯定不如意。

    “都拜惜花公子冷幕白所赐!”月楣儿用带嘶声的若音回答道:“他与柳长风对满月楼施加压力我被便宜地卖给我现在的丈夫。手变得粗糙了声音沙哑了皮肤也不白了!再没已往的风光可言!”说到这里她语带嘲讽:“柳长风我不怨但惜花公子毕竟与我有过一段情分他竟然全然不顾这些哼!我看是催花败花公子才对!”她又开始在锅里淘米。

    方拓闻言呆立当场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怎么从未有人对她提起过:“你过得还好吗?”她的话里有些愧意。

    “你不必这么在意不是你的责任!”月楣儿搓米的手听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方拓的脸:“你还是没变依旧是那副好心肠!”

    “我?”方拓苦涩的摇摇头没变?不变了人怎么会不变?

    “我在风光的时候就料到有这么一天虽然比预计的要早了些不过没什么我现在不用去做婢做妾已经很不错了!”月楣儿淘好了米泼了淘米水在锅里加了清水盖上锅盖就坐在灶门口烧起火来她把劈材引燃以后叹息一声把身体依在墙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她显得很美虽然极不上在扬州时那样娇媚但现在多了一些纯朴自然反而又是另一种动人的模样。

    “我老了!多年未见你还是小姑娘的样貌我还真羡慕你哩!”

    “多年未见?”方拓笑了笑:“我记得才一年吧?”心里却隐约有些不安。

    “一年?”月楣儿睁开眼睛:“你是过糊涂了还是在逗我?从扬州分别到现在不多不少正好五年呐!”

    “五年?”方拓的身子止不住地抖动了一下随即勉强笑道:“过的真快啊!”拳头却握了起来很紧!

    这时候一个汉子走了进来将锄头靠在半截矮墙上月楣儿的疲倦顿时消失了像一阵风似地提着一桶水到屋檐下。那汉子舀水两瓢水冲洗泥腿再接过月楣儿递给的布鞋穿上然后就坐在门前凳子上这是才向看到方拓似的:“

    你是吕大爷家住的兰姑娘吧?”又转头面向妻子:“怎么你们认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背有些驼身板却很结实满脸络腮胡子高鼓着太阳穴是个练武的人而且武功不弱此时正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瞄着方拓。

    “吃饭吧!”月楣儿将碗筷摆到桌子上:“她是我在扬州的一位朋友!”

    “我吃过了!”方拓摆摆手拒绝了月楣儿的邀请那汉子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我该回去了要不然吕大娘该着急了!”说完走了出去。却没有远离而是跃到一棵树上她要知道为什么那汉子要对她与那么强的敌意。

    屋里那汉子在桌子上吃着饭一边说道:“朋友?我看是过去的姐妹吧?”

    “你在胡说什么?”月楣儿仍然坐在灶台上:“她是兰若冰你不记得了么?”

    “是她?”那男人明显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年轻而且一身武功根本看不出深浅!”随即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耐不住性子找人帮你离开回去重新当花魁呢!”

    “你个死人!”月楣儿啐了一口:“我这个样子可能吗?谁要?”

    “我要!”那男人囫囵地吞下饭擦擦嘴:“只要你不嫌弃我这当过强盗的。”

    “嘘!你说这些做什么?”月楣儿这时候才端起碗筷坐在灶台前:“不是说不提过去的事情了么?我再风光也只是妓女妓女配强盗挺般配的除非你杨忠不要我”

    “哎!只是苦了你啊!”杨忠叹口气坐到妻子身旁替她捋了捋散乱的头

    方拓看的真切,觉得月楣儿有了好的归宿,心中的愧疚也就消散不少,点点头,腾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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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真的能生跟多事情!”方拓负手站在高山之颠俯视苍茫大地汹涌奔腾的平羌江好似一条巨龙,蜿蜒而过但是这壮丽的景象却激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致。

    “一晃眼竟然到了四年之后真不知是福是祸啊!”怜香的语气中带着担忧:“如今物是人非这外面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啊!更没想到的是嫣玉竟然能已一人之力扭转乾坤穿梭古今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寻常!但是……天行有常那朱瑜死相已生嫣玉却逆天行事带着他脱离这个时空付出的代价恐怕也不轻!”说到这里却又笑了起来:“不过我想她根本就不会在乎!”

    “当然不在乎了,因为她是为了心爱的人啊……”方拓淡淡一笑口气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苦涩。

    正失意间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劲力凛冽非常还带着浓重的杀意。

    慌忙转身手刚放在腰间自己就觉得颈上一凉来人已经攻到近处而顶在自己咽喉上的是一对修长的手指。

    “这位大叔!您想做什么?对一个晚辈偷袭不太光彩吧?”那是一个满头穿着皂色衣服脚踏草鞋的中年男子面容俊朗乌黑柔顺的须在山风中微微浮动仿若画中的仙人凡脱俗此时那双婴儿一样自然清澈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前辈!您在看什么?”方拓咽口口水那中年人的神形象高山一样给人以压抑的感觉她竟提不起一丝还手的力气这种无力感觉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七夕之夜西子湖畔五色莲灯你可记得?”那男子的眼睛突然间闪现一种异样的光彩却又立刻变得浑浊起来。

    “什什么七夕之夜?”方拓眨眨眼睛不解道。

    “哎!”那男子看到她脸上的茫然神色长叹口气收回了手喃喃自语道:“是的你不是她你不是她眼中没有那股忧伤可是……”看了看方拓:“太像了太像了!”

    那男子负手向山下走去口中悠悠唱道:“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转瞬之间已经消失了踪影。

    方拓叹口气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这人说话怪怪的只怕又是一个疯子!”又想起那打伤自己一条腿的人:“这年头疯子可真厉害!”

    没了兴致心中更是郁闷下得山来却在山脚下又遇到熟悉的身影。

    满天的落叶下一个孤单的人依树而立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不是那个“疯子”又是谁?

    “你!”方拓一惊将手放在腰间准备一个不好就拼命刚才可差点没吓死。

    “丫头小小年纪却要逆天行事正道不走偏挑邪道你的父母就不管你吗?”那人抬望天与其却与之前大不相同没有意思感情的波动甚是平静。

    “前辈此言从何说起?”方拓皱起眉头那人似乎没什么动作但气势上却始终压制着她她知道一旦自己轻举妄动就会受到对方雷霆一击:“什么正道邪道?我不懂!”手垂下来她感觉对方没有杀气再说即便抵抗也是枉然。

    “你父母是谁?”那人转头望向她目光有些急切:“你姓什么?”

    “我父母?”方拓抿下嘴唇她自然知道。但换了兰若冰可就……“我跟养父母的姓姓兰!”

    “兰?”男人拧紧眉毛:“你怎么会姓兰?你的亲生父母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方拓摇摇头她也不感兴趣不过还是随口问道:“看前辈的样子您知道我父母是谁?”

    “是谁?是谁?”那老人苦涩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却说道:“你身上的附着一个强大的魔灵若不是你心思灵动眼神清澈我还以为你被那魔物控制了呢!”

    “魔灵?”方拓心思一动却不露声色:“我怎么不觉得?前辈以为我该如何?”

    那人听出那是她应付的口气长叹一声:“同魔物搅和在一起毕竟不是好事情!”

    “人有好坏魔物妖怪便全是没有好心肠的么?”方拓不以为然道:“大叔糊涂了!”说完抱拳行了一礼也给对方换了一个称呼。

    “糊涂?”那人后退两步又哈哈大笑起来:“是啊!糊涂我一生便尝人间冷暖也曾被人诬为魔道怎的今日糊涂起来了?”随即脸色一正严肃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毕竟魔物是很会迷惑人的!你还是小心为好!千万不要受魔物的影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啊!”方拓答应道:“我不会做坏事的!”这句倒是自真心。

    那人看向方拓身后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但愿如此否则我定要收了你!”说话间气势高涨便连四周流动的空气都似乎凝结了起来。

    方拓只感觉压力大增毛孔不自觉的张开只是一刹那间便汗入雨下。

    “你过去吧!”老人的身子往旁边让了让:“日后有人找你麻烦我保你!记住我叫冷不凡!”

    方拓匆匆地跑了开去只想尽早离开这里猛听得那人自报姓名凛然一惊赶忙回头望去入目的却只有遮天蔽地的古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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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美丽而又清雅一片片绿叶一莲莲青草都镀上了一层白银那一棵一棵杉树站在月光下亭亭玉立像是一群婀娜多姿的少女。

    烤肉上的油滴在火堆上激起噼噼啪啪的声响在跳动的火光的映衬下方拓那细致的脸庞时明时暗而此刻她的心情也正是如此。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一件事情!”方拓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过去已往种种的古怪今天老人的话往日里你的表现!我明白了!”随即幽幽一叹:“怜香!你还是不肯出来解释清楚么?”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心里也有了准备!”怜香的话里满是惆怅和无奈:“但是真正面对它我还是觉得早了些!”

    方拓的动作没有变:“你到底是谁?真的叫怜香?”

    “从我在这个天地间存在开始别人就叫我‘天魔赤邪’!”

    “天魔?”方拓低头看了看手腕系着的天魔珠轻叹口气:“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说啊!你这混蛋?”猛地站起身将叉肉的木杈使劲甩在火堆里那篝火“呼”地冒出老高将四周照得透亮!

    “对不起!”赤邪只是叹气:“我现在不想多作解释时机成熟你一切都会明白的!”

    “又是这样!”方拓苦涩的低下了头两手搭在膝盖上坐了下来:“那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总可以了吧?”

    过了半响方拓的手腕才升起一股烟雾在火光的照耀下渐渐汇聚成*人形。

    “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赤邪叹口气声音却不如过去那样温婉动听了。

    方拓震惊地说道:“你你是男的?”头上没有尖利的角也没有什么恐怖的獠牙。高挑、壮硕、浓眉大眼,高耸的额头飘逸的长少有不根本就是罕见的金色瞳孔在夜间比月亮还要明亮完全是一副人类男子的模样。

    “可以这么说!”赤邪微微牵动嘴角:“呵!我装了一年的女人还不能出来活动!很难受哩!”

    “我损失才大吧?”方拓也笑了起来:“洗澡的时候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我不介意承担责任!”赤邪向前迈了两步话里是玩笑似的语气让人分不出真假。

    “你当我是傻瓜?传说里天魔是没有性别的!”方拓翻翻白眼身子却下意识地向后挪动一下。

    “哈哈哈!”两人就像是普通朋友见面一样相视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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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邪?怜香?”夜半起来方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声呼唤着两个名字但回应她的也只有山间的回音罢了!

    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天际刚刚露出一线透亮的缝隙,突然又被夜幕遮得严严实实,月亮就像是病态的人眼,大而少神,黯淡无光,几粒星星也不知是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天地间黑蒙蒙一片,远处,猫头鹰“呃呜,呃呜”地拖着长音叫着,让人更加烦躁。

    “怎么这就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声!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方拓站立良久抿着嘴唇解下天魔珠抬手要将它扔到火里犹豫再三却又小心地系了回去又大声喊道:“你果然不是人啊!你这混蛋!”喊到累了抬头看了看月亮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山风一吹背脊上一阵凉意她下意识地抱进了双臂将身子侧放倒在篝火旁如烟的火焰不知怎的变得很模糊而且越来越扭曲。她揉了揉眼睛背过身躯将头放在手臂上贴在脸庞的恰巧就是本应舍弃的天魔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