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更,一下子就回到打得你死我活的奥布战场也不太好,前传也有铺垫的必要,就先放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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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她爱的无可救药,无法自拔;

    烧尽的发射yao的味道;

    一夜无眠直至清晨的味道;

    我的兄弟们就在我的身边;

    胜利就在地平线的彼方;

    无敌的感觉;

    安全的感觉;

    军粮的味道;

    爆炸扬起的沙尘的味道;

    武器冰冷的触感;

    磨损的战斗服的触感;

    哦,天哪,我爱她;

    但是,我和她分手了;

    她会因此永远想要我回到她身边;

    她会对我不弃不休;

    因为她是个很会嫉妒的女孩;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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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的母亲推开家门送你远行的时候,她会含着泪说【孩子,外面的世界等着你】;当军营的大门打开的时候,送你离开新兵营的大门的教官会敬礼说【外面的世界等着你】,在你退伍的时候他们也会这么说;在你从牢狱中走出的时候,狱卒会戏虐的说【外面的世界等着你】。。。

    然后慢慢的,你会领会关于这句话的两件事:这些人没有一个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是其一;其二,这些人都是希望你回去的。

    当你推开一扇门的时候,总会有个新世界,然后你身后的旧世界总要拉扯着你回去,不管你喜欢与否---这就是你的选择了。

    ----联邦军官秦舞阳日记节选

    虽然秦舞阳深深信奉着【走出一扇门的时候意味着门外是一个新世界】这句话,但是当他推开寓所的门的时候,他脑袋里想着的其实只是去那个附近真的很近的当地酒馆喝个昏天暗地---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再次被迫和长久以来相处的不错的生活以及室友分开,而他奉为精神支柱的写作又进行的不慎顺利。在思念友人的伤感和想要自己抄枪或者找人干掉那个该死的想让他改剧情的编辑的愤怒的双重折磨下,去喝一杯几杯或者几十杯其实是个挺不错的选择。

    于是,他就那么做了。

    然后在他那么做的时候,一个秦舞阳之前算是有着点头之交的身影走进了酒馆。两个人当时都是半退休的状态,秦舞阳是自己不想干了,胡波(hoopoe)是被半强制劝退的。但是两人的共同点是,手上当时都有一笔各自的老上级发的款子可以用来花费。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颓坐在座椅上的秦舞阳用双手用力的支撑起身子,然后似乎是因为不胜酒力一般右手从他坐着的靠背椅子的扶手上一滑顺势不动声色的蹭开了他肋部贴身隐蔽收藏的消声手枪的保险枪套扣。

    “失业了。”胡波咧嘴笑了笑,大大咧咧的在秦舞阳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失业都他妈五个月了。”秦舞阳一边咒骂着,一边抬起右手冲着酒保举起两根手指然后用力的向下一挥。

    酒保会意,立刻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一点酒倒进小酒杯里,然后拔下嘴里的雪茄向两个酒杯里一戳,两个杯子里立刻腾起蓝色的火焰,看到火焰腾起的酒保随即又把两个燃烧的小酒杯扔进两大杯啤酒里。

    “这待遇不错。”胡波看着端到面前的啤酒杯又笑了笑,随机拿起酒杯将三百多毫升的混合饮料一饮而尽。

    “你没来的话会更好,”同样干了杯子的秦舞阳撇了撇嘴,“说吧,你来干蛋。”

    “我听说惠灵顿有份工作,有家企业在找有实干经验的家伙去奥布培训新兵,给的薪水超他妈好,而且是支付的硬通货。”胡波把拇指和食指捏起来,在牙齿间做了个咬的动作。

    “奥布?这家企业是蓝波斯菊吧,你凭什么认为一个因为干掉蓝波斯菊高级军官而被强制半退休的货色会去帮蓝波斯菊培训新兵?”秦舞阳之前随着胡波做同样动作的手忽然翻了一下,竖起了中指。

    “就连蓝波斯菊都不喜欢那家伙的存在,你干掉他还算是帮了他们的忙咧---短期的,再说了,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忽然被【正义】这种传染病感染了?得了吧,你去了是为了完成你的任务。”

    “就为了你最后这句话,说来听听吧,”秦舞阳收起左手的中指,右手也从腰部的阴影中拿了出来,“给硬通货?”

    “是啊,我顺手要了个地址和电话,接下来咱们还得找到咱们的服役记录。”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胡波那继承了犹太人血统的小眼睛里满是戏虐一般的狡诈。

    “我什么时候有过那东西?”

    “没错,所以我帮你准备好了,大家一起去发个财啦。”

    “你这要钱不要命的性子倒是没变。”秦舞阳笑着举起了酒杯。

    “我的血统作怪,怪不得我嘛。”胡波也举起了杯子。

    于是秦舞阳就和胡波一路喝到大半夜,然后在第二天清晨又喝了六听啤酒外加两杯伏特加当早饭后,两个人一路开车开到了惠灵顿市区一个不起眼的房子前面。两个人走了进去之后,见到了负责招聘民间军事派遣公司的佩尔塞上士,谈过薪酬之后欠了个最短也得干一年的合同就离开了。

    “我看看,在奥布训练蓝波斯菊的新兵,钱付到咱指定的账户,提供全套医疗,差旅,伙食,到了地方之后拿装备,挺好哎。”胡波冲着秦舞阳挑了挑眉毛。

    “你还真信么,你还期望我真信么,这真是bs。”秦舞阳啐了一口。

    “你还真在乎么,你还期望我相信你在乎么?”

    “妈的。”停到胡波的反问,秦舞阳笑着发动了汽车。

    于是两个人又去酒馆喝的酩酊大醉,然后第二天在全城都死静死静的时候开到了机场。

    “这几个货是不是也是要一起去的啊。”胡波看着周围晃荡着的几个同样看起来挺困惑的家伙用挺纳闷的语气问了一句。

    “要不你去问问【你好,马上就要去当雇佣兵的家伙们的飞机在哪】,你看行不?”秦舞阳甩了胡波一句。

    “去你。”

    于是两个人就在那以同样困惑的模式晃悠了一会,直到一个看上去穿的还整齐的家伙走到两人的面前递上一个民用货运公司的名片然后询问两人是否要去奥布,两人办了手续交上了身份证明后就和一群牛一起被塞进了飞机的货舱,然后在接下来的六小时里一直被恐怖的牛屁折磨的欲仙欲死。

    “干他妈的,这还得持续多久,不能上厕所还没发抽烟。”飞了六小时左右,胡波终于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可以抽啊,谁管你。”秦舞阳皱了皱鼻子。

    “这群牲口放了这么多带屁我感觉我要是一点火飞机都他妈的炸了,”胡波抱怨了一句,随即将怒气转向了别处,“4000米,为什么他妈的一直要在4000米,飞低点会死啊,开开窗户会死啊!”

    “奥布的抵抗军有在米诺夫斯基粒子条件下也能攻击飞行目标的防空火箭,射高正好是4000米,我觉得飞行员比你明白多了。”

    “好吧,我只是。。。。。卧槽!!!!!!!!!!!!!!!!!!!!!”

    胡波未完成的句子转换成尖声咒骂,运载他们的货运飞机以足以让飞机解体警报响起的俯冲速度从4000米高空俯冲急降而下。

    “我去他的,妈的,这不可能是民航货运飞机,至少驾驶员不是,”降落以后,爬出机舱的胡波正在一边喘气一边抱怨的时候一扭头,顿时把嘴里刚喝下去的水喷了出来,“你在干嘛?!”

    “我想尿尿,还想抽烟,干脆就一起办了吧。”一边任由自己的尿尿的家伙棍子一样的挺立在风中喷水,一边用手挡着风点烟的秦舞阳模糊不清的说着。

    “你这家伙,”看了看远处走过的人群中混杂的女兵,胡波摇了摇头,刚把头转过去就听到【啪】的一声,于是又把头转了回去,“卧槽?!这又是什么情况!!!”

    一双手正拍在秦舞阳的屁股上,这双手的主人,一个下半身穿着黑色的军裤上半身却只穿了个运动胸罩的女性正像正常的靠在一个人身上一样压在秦舞阳的身后。

    “嗯哼?”已经把下巴放在秦舞阳肩膀上的女性发出了一声鼻子里挤出来的哼声。

    “我手刚摸过那里了。”

    “少废话。”

    “好吧,”秦舞阳叹了口气,将嘴里的烟抽了出来,轻轻的送进脸已经贴在自己脸上的人的嘴里,“我就知道这事简单不了。”

    “你不是早看出来了,胡波找你的瞬间估计你就明白了。”

    “我知道你了解我的,阿蝶,能松手了么,我尿不出来了。”

    黑发的女性笑着后退,等秦舞阳弄好裤子转过身来,才将一份纸质的文件放到他手上:

    “联邦军机密任务,新型兵器测试,各种意义上的。”

    “哦。”

    “你看起来不怎么激动么。”

    “和前女友重逢怎么都不是件让我激动的事情,各种意义上的。”

    “真是坏心眼,怎么跟你的小女朋友说的。”

    “我说我要去疗养。”

    “确实,你身上这股平民病很快就会被战争疗养治好的。”

    “我并不想被治好。。。”

    “那你还来干嘛?“

    “她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人,女人嫉妒起来很可怕的,不是么?”秦舞阳猛的回头盯着阿蝶问道。

    “我怎么知道战争女神在想什么,她面首无数,你不要太自恋了啊。”阿蝶以弹烟灰回应。

    “走吧,把该进行的战争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