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昭言稳稳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因为云海楼的退后,而追赶上去,云海楼见孙昭言追赶上来,脑中急速转动,想着应对之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孙昭言的环首刀已经逼近云海楼的腰间,可云海楼也不是等闲之辈,只见云海楼腰间一摆,刹那间便夺过了孙昭言的刀锋。顺势云海楼急速退后拉开了与孙昭言的距离。

    “孙将军,果然久负盛名,阁下的刀法云某佩服佩服!”

    “你也不必自谦,阁下的身手也让我吃惊。”

    “孙将军谬赞了!”

    “哼!闲话莫提!再来!”说话间孙昭言便架刀再次上前,只见他大喝一声,左脚后撤一步,做了个弓步,随即一跃而起,只听闻他手中刀刀刃向下,刀背朝上,狠狠向云海楼劈来。

    “好刀法!”云海楼大叫一声好,虽然他明白此时孙昭言来势汹汹,但自己也不是毫无应对之策,他刀势虽猛,但空中落下之时身形必然不稳,这点倒是可以用来反击。正所谓以柔克抗,他刚我则避其锋芒,攻其软肋,随即云海楼提剑迎上。

    他这是要硬接下我的剑啊!虽然你神力惊人,但想接下我的剑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可笑!可就在他的刀接近云海楼的寒星剑的时候,他看到云海楼诡异的笑容,不好,是我大意了。

    可刀已出鞘,又岂有收回之理?我倒要看看你云海楼如何应对,有何妙招。孙昭言一咬牙砍了下去。

    突然,云海楼腰身一闪,寒星剑一转便卸去了孙昭言的刀势,而他孙昭言身体却在半空中,要如何脱身?

    云海楼一个闪身,躲开了他的气势,随即一个侧踢朝孙昭言腰间袭去。

    “喝!”孙昭言突然在空中一个转身,躲开了云海楼的侧踢,但自己却也滚出了七八米之远。古人有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云海楼提剑便上前来。

    大意了!大意了!只是一招我居然落得如此地步,看来顾文彬、柳如惠、温恭、夙兴夜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也不是没有道理,此人必然有他过人之处。孙昭言心中虽然吃惊,但他也不可能因为云海楼这点小招数就赢得这场对决。

    孙昭言双手向地一拍,便从地上起来,两人的刀剑又交织在一起。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处于上风,打的难解难分。

    一晃眼,就是两三百个回合。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云海楼心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出五十个回合我便落败,我得想个办法。随即买了破绽,便向后退去。

    “想走?岂能那么容易?”孙昭言又怎会上他当,此时的孙昭言已经不是刚交手时小瞧云海楼的那个人了。他追着破绽就向云海楼砍下去。

    “看来今天你是走不了,必然败在我手上,你也永远得知不了我为何要杀你的原因了。”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此时此刻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了。你如此断言未必有点太过自信了吧,孙将军。”

    “那我就看看阁下如何取胜!哈哈哈哈!接刀!”

    云海楼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只能迎着孙昭言的刀锋正面而上,又是一阵刀光剑影。可终究分不出谁更胜一筹,不过那也只是外人如此看罢了,身在局中的二人越战心中也越吃惊。尤其是孙昭言,一开始他从未想过云海楼会如此强悍,而孙昭言的强势也让云海楼心中大吃一惊,他以前就知道孙昭言很强,可他从未想过他会如此之强。

    两人交战已有一个时辰之多,两人战到最后也都没了刚开始锋芒了。

    这样下去终究也不是办法,云海楼顺势抽身,“孙将军刀法天下无双,我云某佩服,我不是将军的对手,就此认输。”

    什么?他居然要认输?孙昭言大吃一惊,“不!大丈夫只有战死沙场,何来认输一说?”

    “我两又不是决生死之战,为何苦苦纠缠?不如就此罢手,日后另约时日再来一战,不知孙将军一下如何?”

    孙昭言看着眼前的云海楼,如此淡然的他,看来自己也有失风度啊,“好吧,看来今日一战,难分胜负了,云先生兄怀在下也佩服,不如到我军中一聚,且听我细说其中缘由。”

    军中一聚?云海楼向前屈伸一拜;“那就谢过孙将军了。”

    “云先生,请!”

    进军营两人坐下之后,两人寒暄几句后,云海楼看着眼前这位将军,实在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为何突然不杀自己要和自己说明其中缘由,其中是诈还是什么?

    孙昭言见云海楼如此看着自己,随即大笑一声:“阁下是不是在想我为何突然改变了主义是吧?”

    “正是,我云某自知不是阁下对手,虽然将军一时间不能拿下我,但如果将军拼死相搏,我云海楼还是没有胜算。如今不但不杀我还将请至军帐中,着实不明其中之意。

    “一句话,我欣赏阁下的武艺!从古至强者为尊,我孙某只相信实力,谁的拳头硬,我便欣赏谁。而云先生的武艺,我孙某佩服,故此想结交先生而已。"

    “果真如此那我云某也算的三生有幸,如能此结交将军,也未曾是一段江湖佳话了。”云海楼起身拜谢孙昭言。孙昭言见状也连忙扶起云海楼。

    “哎哎~~云先生哪里的话,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先生不必客气。”孙昭言道,“来人,上酒菜!我今日要和云兄不醉不归。”

    “好!好一个不醉不归!今天你我二人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云海楼还不言,为何他莫名其妙要杀的原因,心中虽然有不悦也不知该如何发问。

    “云兄有所不知,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杀你,云兄想必,也是想不通吧。”孙昭言三杯下肚,无奈的一笑。

    看来终于到了正题了,“想必孙兄也有为难之处吧,只不过是为何?我云某也是疑虑胜多啊。”

    “云兄可知鹤唳?”

    “鹤唳?这个当然知晓。”

    “我孙昭言一生很少有追求之物,可我这征战沙场之人却对鹤唳甚迷恋。唉~”

    “可这鹤唳不是在天山八大寇之手吗?怎么跟此事扯上关系的?”难道是天山八大寇想要置我于死地?不对,不可能,不像是他们,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的。

    “却是,我想得到鹤唳必先诛杀此几人,但想杀他们几个人谈何容易?”说罢,又一杯酒下肚,“也是此时赏善长老寄来书信。”

    赏善长老,是他?听着孙昭言的一席话,云海楼心中惊了又惊,原来是他啊。

    “书信中是这么讲的:

    孙将军,我知你对鹤唳的痴迷,现我清微派咳助的将军夺得此物,但阁下也知道这物非轻易得手之物。如今他在天山八大寇之手,想的此物以将军的手段怕是难上加难,但如若将军帮我诛杀云海楼这一人,我等便将此物送至阁下府中。”

    说罢,孙昭言像是卸去了心中一块巨大的石头,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今日与云兄一见,见云兄身手,着实惭愧啊!惭愧啊!”

    孙将军,我知你对鹤唳的痴迷,现我清微派咳助的将军夺得此物,但阁下也知道这物非轻易得手之物。如今他在天山八大寇之手,想的此物以将军的手段怕是难上加难,但如若将军帮我诛杀云海楼这一人,我等便将此物送至阁下府中。”

    说罢,孙昭言像是卸去了心中一块巨大的石头,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今日与云兄一见,见云兄身手,着实惭愧啊!惭愧啊!”

    “可这鹤唳不是在天山八大寇之手吗?怎么跟此事扯上关系的?”难道是天山八大寇想要置我于死地?不对,不可能,不像是他们,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的。

    “却是,我想得到鹤唳必先诛杀此几人,但想杀他们几个人谈何容易?”说罢,又一杯酒下肚,“也是此时赏善长老寄来书信。”

    赏善长老,是他?听着孙昭言的一席话,云海楼心中惊了又惊,原来是他啊。

    “书信中是这么讲的:

    孙将军,我知你对鹤唳的痴迷,现我清微派咳助的将军夺得此物,但阁下也知道这物非轻易得手之物。如今他在天山八大寇之手,想的此物以将军的手段怕是难上加难,但如若将军帮我诛杀云海楼这一人,我等便将此物送至阁下府中。”

    说罢,孙昭言像是卸去了心中一块巨大的石头,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今日与云兄一见,见云兄身手,着实惭愧啊!惭愧啊!”

    “将军哪里的话,将军也不是说不打不相识吗?他赏善想治我于死地是那么简单的事吗?我云海楼等着他,今日,不谈别的事,咱与孙兄走一个,来,干了这杯。”

    “来!干了这杯!”云海楼举起酒杯的同时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赏善长老!好一个赏善!我云海楼等着你的阴谋诡计,我看你究竟还有什么阴险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