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锋来到了被五花大绑的韩猛三人身前,望着被五花大绑的韩猛三人,刘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恼怒。



    刘锋沉声喝道:“是谁把韩将军等人给绑起来的?孤不是吩咐了,要对几位以礼相待吗?”



    那士兵回答道:“启禀主公,是臣将他们几个绑起来的!”



    刘锋脸一沉,继续说到:“为何将韩将军他们几个绑起来?没听到孤说要以礼相待吗?”



    那士兵回答道:“启禀主公,臣听到了,但他们几个都是冀州军的将领,臣怕他们会对主公怀有不轨之心,故臣便将他们几个都绑上了。”



    刘锋怒喝道:“荒唐!竟然不遵守孤的命令,来人,把他给孤拉下去,重打一百军棍!”



    被五花大绑的韩猛嘴里也被塞了碎步,这时韩猛发出了一阵嚎叫声,似乎要开口说话。



    至于发出了什么声音,刘锋也说不好这个声音像什么,只能姑且称之为嚎叫声。



    刘锋向前一步扯掉了韩猛嘴里的布条,同时拔出湛泸剑斩断了韩猛身上所绑的绳索。



    然后如法炮制,将荀谌和李历身上的绳索也给斩断。



    韩猛喘了两口气,然后挣扎着站起身来,被绑了这么久,身体都僵硬了。



    韩猛差点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刘锋见此急忙一把扶住了韩猛。



    韩猛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激之情,然后拱手说到:“启禀燕王,此事与这位兄弟无关,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此乃人之常情罢了,不必责罚这位兄弟。”



    刘锋见韩猛这么说,心道鱼儿上钩了。



    但刘锋还是得推辞一下,于是刘锋装作严肃的说到:“这怎么行!他竟敢如此对待几位,不给他长长记性怎么行。”



    见刘锋态度坚决,荀谌和李历也拱手说到:“燕王息怒!此时万万不可,一百军棍,那可是要打死人的!”



    刘锋接着说到:“若是三位不肯投靠与孤,孤岂不是错失了三位大才!不行,孤非要给他长长记性!”



    韩猛三人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原来是在这等他们呢!



    刘锋的意思就是,你们三个要是不投靠我,那就都是这个士兵的行为导致的,这士兵就得活活挨一百军棍被打死,你们三个要是投靠我,这一百军棍也就算了。



    但燕王刘锋乃是一代明主,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现已坐拥幽州和青州两州之地,想必用不了多久冀州也会被其收入囊中,这样的话,刘锋便成了天下第一大诸侯,这样的主公,投靠未尝不可。



    韩猛是个粗人,径直便冲着刘锋行礼道:“承蒙主公不弃,罪臣参见主公!”



    “叮,恭喜宿主获得韩猛效忠,忠诚值:90。”



    刘锋笑着扶起了韩猛:“韩将军何罪之有?久闻韩将军弓马娴熟,日后孤征战天下,还需仰仗韩将军!”



    其实这就是刘锋说的客套话,人家第一个投降,不说点好话夸夸人家也说不过去。



    韩猛老脸一红,弓马娴熟?这说的是自己吗?您可别寒颤我了。



    韩猛红着脸说到:“主公严重了,臣有一事,敢问主公刚才生擒臣的那位将军姓甚名谁?总不能连败在谁手上都说不过去,那也未免太荒唐了!”



    刘锋笑着说到:“仲虎,过来吧,韩将军想见你!”



    于是第五钧昂首阔步走了过来,冲着韩猛一拱手:“某复姓第五,单名一个钧,字仲虎,适才多有得罪,还望韩将军见谅!”



    韩猛摇头说到:“仲虎兄弟说的哪里话,技不如人,有什么得罪的,俺输的心服口服!”



    刘锋把目光望向了荀谌和李历,意思是韩猛都投降了,你们俩什么意思?



    荀谌和李历拱手齐齐说到:“启禀燕王,某愿意投降,在您收下效犬马之劳,但某有一事相求,燕王您要是应允了,我俩便降,若是您不应允,那便杀了我俩便是。”



    刘锋想了想说到:“何事?直言便是,若是孤能做到,定不会推辞。”



    荀谌拱手说到:“启禀燕王,此事对您来说不难,在您破了冀州之后,如何处置韩馥某不便过问,但还望您能留他一条性命,毕竟这些年他对某也不薄,这便是某为他最后做的一件事,若是您答应了这个条件,冀州的其余文武,某也能帮着您劝降。”



    刘锋笑着说到:“孤还当是什么事,此事容易,本来孤也没想杀了韩馥,他也不过是受人蛊惑,既然二位开口,那孤便饶他一命便是!”



    荀谌和李历听了刘锋的话,都冲着刘锋行礼道:“罪臣参见主公!”



    “叮!恭喜宿主获得荀谌和李历效忠,忠诚值满值,为死忠。”



    “叮!东西宿主获得韩猛死忠!”



    刘锋扶起了他们几个,然后说到:“几位兄弟免礼,以后便是自家兄弟了,不必多礼,尔等的官职,待孤平定了冀州后再作封赏。”



    且说韩馥在满心希冀的等待战报的传来,一旁的潘凤看着焦急的韩馥,不禁暗中摇了摇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冀州军对阵幽州军,胜率在一九开,而且这一成胜率都是多说了。



    这时,第一波探子来报:“报!赵浮将军被敌将一招刺于马下!”



    韩馥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探子下去,然后也不再踱步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韩馥对着一旁的潘凤说到:“无双,这可如何是好?”



    潘凤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便沉默着没有开口。



    还没等韩馥喘口气,第二波探子又回来了:“报!蒋义渠将军被敌将一合刺于马下!”



    韩馥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挥了挥手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第三波探子回来了:“报!程涣将军被敌将一合刺于马下!”



    听完了这个探子的来报,韩馥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一旁的潘凤很是担心他会抽过去。



    没过多久,又闯进来一个探子,这探子一脸的汗水,声嘶力竭的喊道:“报!韩猛将军二十合被敌将生擒,高览将军大败,五万将士只逃回了不到两万!”



    韩馥的脸色突然涌现了一抹血色,随即便是一口鲜血猛的喷出,红白相见的脸色,甚是妖艳。



    随即韩馥便瘫软在了椅子上,眼皮往外翻着,果然还是抽过去了。



    潘凤瞪了这探子一眼,怒骂道:“还不给老子滚下去!赶快去寻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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