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奉孝做出的惩罚,大家都没意见。



    这是为了苏家好,往往一个大势力,若是想要他糜烂的话,一般都会从势力周边家族开始着手腐蚀,这是最好的办法,不见血不费力,效果还奇佳。



    兄弟们等着他再往下说,还有苏老二呢!



    只见他面色有些犹豫,随即看向憨货。



    苏家要是两位都被处罚的话,接下来,苏老爷子就要受累了。



    “不用看俺,狠狠地罚,若不让他们知道痛,他们会成为苏家乃至整个渔村的毒瘤。”说这番话的时候,憨货有些咬牙切齿。



    “不错,憨憨看问题很透彻,那就让苏老二去俘虏营待上两年吧!”贾诩面无表情说话。



    渔村是大家的,是整个渔村百姓的,容不得谁破坏。



    ……!



    士兵们带着苏家小妾与一位黑脸大汉来到演武场,据说,汉子乃苏家马厩的长工,专门负责养马。



    两位现在已是面无人色,已然知晓了自身命运。



    “众位,走吧,到海边接着看戏吧!”二流子说着起身。



    刚走出两步,好似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那汉子问:“你一个养马的马夫,怎么就有胆子与主人家妾侍行那苟且之事,本军师有点好奇你心中想法?”



    汉子没有什么背景,这一点很是让大家惊讶。



    问话没得到回答,汉子早已吓得来三魂少了两魂,哆嗦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色令智昏,畜牲一个!”蝶下了定语。



    憨货拳头捏了又捏,真想亲手结果了这害得苏家丢丑的一对畜牲。



    “轮不到你出手,你可是我们渔村将军,哪能为他们脏了你的手。”子龙伸手揽着憨憨,开解他胸中郁结。



    “就是气不过,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杀气,使得那两人浑身直颤抖。



    ……!



    海边热闹程度超出人们想象,奉孝没准备藏着掖着,他要让整个渔村都知晓此事。



    这样一来,或许对苏家有所伤害;然而,兄弟们可不觉得‘家丑不外扬’这句话是对的。



    若真是,那只会助长坏人嚣张气焰,只会令苏家彻底走向灭亡。



    有那么一些蠢货,他心中所想可不是要改正错误,他想什么呢?



    想啊:即便犯错也有人兜着,他们会变本加厉,会更加毫无顾忌。



    这种人本性就坏,若不在他们头上悬着一柄杀戮之剑;想让他自己领悟变成好人——基本不可能。



    闲话少说,看看乡亲们的态度。



    一个个横眉绿眼,恨不得上前发泄怒火。



    “都装起来吧,全部沉入海底。”奉孝的话语,士兵们立马照办。



    诶哟喂,这就是奉孝的手段呀,也太过简单了吧。



    无话可说,他也是摆脱不了时代的束缚;嗯嗯,不应该这样说,应该说,他肚子里没有太多阴毒的点子。



    这要是让蝶施刑的话……!



    算球、算球,懒得理他。



    看看乡亲们,一个个兴奋异常,这在他们心中,已然是了不得的酷刑,十年难得一见。



    “奉孝哥,就这样呀?”憨货问,他跟着蝶时间长,听说过许多更加残酷的刑罚呢,这种一死百了是最为和善的一种,就不能再残酷一些吗。



    “还要怎样,这不都赐死了吗?”奉孝憋着笑反问。



    咚,蝶撇开了头去,你大爷,差点被奉孝给骗了。



    憨货抠了抠脑袋,灵机一动,遂道:“俺问问蝶哥。”



    说完话,转头一看,他蝶哥已是远在百米之外。



    呀,速度这么快呀。



    没有办法,既然心中有气要出,那么,就得往套子里钻,遂道:“不如这样吧,让他们活着?”



    “怎么个活法?”奉孝反问。



    “这、这……!”憨货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这样吧,听听乡亲们的意见,看乡亲们想不想要他们活着。”奉孝不是不够阴毒,而是异常歹毒。



    “好吧,我们听听乡亲们的意见!”憨货答应。



    ……!



    乡亲们嘈杂的议论声我们就不一一表述了,反正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与胡扯。



    “那好吧,我们按照憨货说的办吧。”一场预渔村瞩目的惩戒告一段落,各自回家歇着。



    路上,憨货问他蝶哥,曰:“蝶哥,我这样会不会太狠毒了一些?”



    蝶心中好笑,这娃娃,你那些都叫手段吗,不知道有些人还愿意这样活着呢!



    汉子嘛,沿袭了处置匈奴的招式,他这一生基本是黑暗的了。



    至于女子,憨货居然让人发卖去了外域做、咳咳……!



    “有点,应当的,以后记得手段柔和一些。”不太想他心里过于阴暗,还是阳光点好。



    要是蝶出手的话,恐怕她们会求着去死,最终没出手的原因嘛,还是想要在乡亲们跟前保持一丝丝形象,可不能让乡亲们见到都颤抖。



    两人一跨进院门,立马被几个娃娃拉着讲故事。



    啪,轻轻在稷稷后脑勺一拍,瞪眼骂道:“不该问也要问,这一点觉悟都没有吗!”



    真是的,能让你们知道的,那就不会背着你们了嘛,既然不让你们出门,那就是不能给你们知晓,这点意识都没有吗。



    娃娃被一掌拍醒,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可怜兮兮望着他爹爹。



    “全都罚写一遍三字经,明天一早交给我,记得了啊,写不完不许来堂屋。”丢下一干目瞪口呆的娃娃,晃晃悠悠上二楼去。



    嘿嘿,当爹就是爽,罚你没商量。



    咚咚咚、咚咚咚,敲响了文姬的房门。



    是夜,嗯嗯,一夜无话。



    翌日。



    吃过早饭,老道领命而来。



    榕树下,二位面对面而坐。



    “该说的都说了,剩下就看你们商丘山的诚意了。”蝶非常悠闲,能够把烂摊子丢给别人,这是最为舒心的事情。



    “王爷放心,大婚之日前,贫道定将那孽障送到楚家大院。”老道没有丝毫犹豫,这是必须要做出的牺牲。



    不管神逸知不知道内情,反正是给小包子造成了伤害与威胁,蝶怎么能够放过他。



    有些地方吧,我们神王陛下可不会在乎俗世的眼光。



    你不是不愿意吗,老子就把你娶进家门做小,整天逗我家姑娘开心便好。



    要是姑娘愿意再娶一个,蝶不会阻拦,只要她愿意,她高兴,蝶就能看得开。



    话说,人家皇帝的姑娘可以娶驸马,难道攘安神王就不行。



    或许会有人在背后指脊梁骨,可是吧,神王才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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