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气量狭小,我们再说说。



    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首先要探知对方的出发点,亦或是事件的来龙去脉,不要一味的只是想着自己受了伤呀,或是去了钱财呀,等等。



    说句实话吧,大局观很重要,很多人误解大局观的要义。



    大局观不是说你谋划了多么宏伟的一场计谋,也不是说你取得了多大的成就。



    敝人看来,大局观在于你生命中能不能很好的领悟这方天地。



    这方天地代表着世间万物!



    言归正传,一间显得有些狭小的酒肆,只得两张桌子。



    二人进入店中,掌柜正在打瞌睡,一副睡眼稀松的模样抬头打量二位。



    “客官请坐。”说着话,起身上前擦拭桌凳。



    “好酒好菜端上来,有多少来多少。”左慈的胃口不比蝶小,修炼之人,没有宝物供元气增长,只能是胡吃海塞来满足功法运行的需要。



    “好嘞,客观稍等。”掌柜的瞌睡瞬间跑得没踪没影,精神头十足,哪里还有进店时那焉叽叽的模样。



    “你这样正大光明的进入江夏,就不怕引起别人注意,要是老魔得知你我踪迹,那不是对于我们行动有所阻碍。”闲着没事问出的话语,有些欠智商。



    老家伙瞄了蝶一眼,眼神中透露——傻子呀。



    咳咳,很是不好意思干咳两声了事。



    可不是嘛,人家身怀重宝,时时刻刻都在做着完全的准备,跟你来与不来没多大关系。



    想要偷袭,基本没可能。



    “你那两位小兄弟跟了我们一路,眼下已是到了地头,还不叫出来见见?”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问话。



    “别管他们,说不得到时候还要靠他们呢!”蝶没有意外,若是他连这一点都察觉不到的话,那可就名不符其实了。



    “也好,多一点手段也是好的。你小子许多神鬼莫测的手段也是颇为出其不意的,说不定真能取到一些作用。”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关注,酒菜已经端了上来。



    难怪生意不好,黑黢麻污一筲箕坨子肉,要香味没香味,要卖相没卖相,真不想下口。



    “将就吃点吧,填饱肚子要紧!”老家伙没太在意。



    蝶可不干,人生苦短,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况且,又不是没条件,何必要让自己受苦,遂高声道:“掌柜的过来。”



    砰,一枚金币拍在桌面上,看着唯唯诺诺走上前的他道:“去,买这里最出名的美食回来,剩下的算你的跑路钱。”



    哇呀呀,赤乌义王呀,这得买下一个店铺了吧。



    掌柜瞪大双眼抚摸着孙权的头像,估计他摸着自家娘子也未必有那么认真。



    你大爷,这是傻了吗,遂高声一吼,再是瞪眼看着他。



    哗啦啦,掌柜反应不慢,一愣之后,乒乒乓乓往外跑,撞倒了好几张凳子。



    “嘿嘿,没想到蝶哥儿还有这么乖张的一面。”左慈嘻笑着说道。



    呀,这是什么形容词,乖张?



    哥哥算得上乖张吗,要真说性格乖张,奉孝与贾诩二人才算,俺这种顶多算活泼可爱。



    遂瞄眼瞧着那老不死的,咧着嘴道:“实不相瞒,若是说到性格乖张上面,俺有几位兄弟才真是算得上,至于我嘛,最多也就是可爱一点罢了!”



    老家伙不置可否,转动两圈眼珠子了事。



    两人一下子没有了话题,干巴巴等待着酒菜的到来。



    还好,掌柜的厨艺不行,跑腿还是一把好手。



    “客官您请用,这是江夏城最为出名的酒肆所买来的酒肉,您尝尝,看看合胃口与否!”一脸笑得稀烂,这回可赚了不少。



    不过嘛,还算实在,四五个帮帮将抬着美食美酒到来,首先,量是足够了的。



    “下去吧,办得很好,有劳!”蝶倒是与掌柜的客气两句,左慈老大人可就一点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整,也不知道说个请字。



    江夏最出名的酒肆出品的菜式,当然是美味无比,也颇有渔村的风范。



    酣畅淋漓吃完一席,两位怀着心满意足的心向城区一座道观走去。



    据说,道观主持乃左慈旧友,还是一位女观主,是否有点耐人寻味呢!



    先不管那么多,我们跟着去瞧瞧。



    很普通的灰砖瓦房,很低调的前后三进院子。



    门前小香炉,门后小尼姑。



    跨进院门有小尼姑领路,走回廊过二门,二位来到后院一块花草地旁边的一间香客室等待。



    刚坐下不一阵,一行四五位款步而来。



    定睛一瞧,哎哟,为首者竟是一位年轻少妇般的美人儿,虽说穿着一件宽松道袍,可是吧,轻纱般的料子在微风的作用下,那凹凸的质感随时都在若隐若现,哎呦喂呀,我们攘安神王赶紧把眼睛挪开,真不敢看。



    “道兄,此番江夏可是聚齐了各路英雄,可有把握?”美貌女子没有多看蝶一眼,就当他好似空气一般。



    “师妹,还是不愿意原谅师尊吗?”左慈有些失落,到底为什么失落,旁人哪知晓。



    咳咳,两位叙话没有避着蝶,也没有把他当回事,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说着一些师门隐秘。



    想走开吧,又有些舍不得,美女在旁,怎么能驳了人家面子呢。



    好吧,安安心心听着吧,还别说,真有一些俗世中无从得知的消息传到了耳朵里。



    师兄妹恐怕许久没在一起说话,这一说,直接说到太阳落坡。



    蝶早已是闭眼神游去,不一阵,居然睡着了去。



    ……!



    “蝶哥儿、蝶哥儿,醒醒、醒醒。”左慈摇晃着蝶肩头。



    “呜~,天亮呐!”搓了搓眼角,抬头看着近前二位。



    “嘻嘻,小弟弟好可爱哦,弟弟很久没睡觉了吗?”黄昏没有减少她的艳丽,反而是增加了一股隐约的神秘诱惑。



    咦~,哪里像一位出家人的语言,感觉好像有点风尘女子的做派。



    “嗯嗯,是有那么一阵子没睡了;你们聊完了吗。”说到这里,肚子咕咕咕一阵叫唤。



    一下子尴尬了起来,你大爷,晌午吃下去那么多,为何饿得这么快呀。



    “嘻嘻,小弟弟饿了呀,我们观里有斋饭哟,跟姐姐走吧!”扭着杨柳腰走出两步,再是回首看了蝶一眼。



    哎哟哟,这是什么意思呀,是要上演极度诱惑吗!



    “老鬼,你还没饿吗。”没办法,蝶不得不找一个盾牌。



    “贫道也有些饿,我们一起吧!”还算够朋友,若不是,估计得动粗。



    咳咳,打得过的情况下。



    秀色是可餐,却不管饱,还是得大肥肉大米饭来得实在。



    虽说是斋饭,然,做法很是讲究,式样也很多。



    “蝶哥儿,你不是说认得贫道一位朋友吗,有没有她的行踪?”忍了这么久,老鬼还是问出了口。



    “不知道。”很简单的话语,很嫌弃的表情。



    这是蝶不知道怎么回答,越是谎言越要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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