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蝶听得入神之时,乐声到了尾音,那道影子也停了下来。



    哎,就不能再弹一曲吗,怀着一点点失落,起身准备下山。



    “蝶哥儿听了这么久,不想给出点意见吗!”声音出自蔡文姬之口。



    被人家逮了个正着,窥视人家姑娘跳舞可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



    无妨,俺脸皮厚,遂道:“姑娘舞姿曼妙,俺一时失了神,还请姑娘勿怪。”



    说着走了上去,不止蔡文姬,还有一位有些眼熟之人。



    “蝶哥儿,奴家舞姿真的好看吗?”眼中没有怒意,也没有娇羞,很是平淡。



    嗯嗯,不愧乃大儒蔡邕之女,气度就是不凡。



    “咳咳,很好看,一时竟神思飘去了远方。”这是实话,蝶魂海都随着乐声与舞姿雀跃。



    “这位是奴家闺帷好友,尚香,前些日子奴家去信专门请来此地。”每每看到蔡文姬,蝶心里不自然会生出一股股悲凉,希望她今生不再写出《悲愤诗》了吧!



    “你好,我是!”咔,话被打断。



    “嘻嘻,你是渔村小神仙。”



    看来此女不比诗诗差,性格奔放,眼中闪烁的光芒亦是极为狂野。



    “打扰姑娘们雅兴,敝人还有事,告辞。”必须尽快离开,那位眼神太过具有侵略性,可不要被盯上了,不然就麻烦大了。



    身后传来一阵阵娇笑声,蝶不敢竖起耳朵听,赶紧离开才是正途。



    话说,人家又不是老虎,您逃这么快干啥?



    这是尚香内心所想。



    还真被她猜着了,蝶之想法正是如此。



    对于感知一个人的危险性,蝶敢称天下第一,哦哦,只限于女性。



    “蝶哥儿,低着头跑这么快干啥?”书生一把拽住蝶之衣袖。



    “哦哦,刚才去哪里呐,走走走,找你有事。”反手拉着书生向他办公室走去。



    “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事情,很少见你那么紧张呀!”书生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



    砰,房门被关上。



    蝶坐下长长出了口气。



    “什么事,你的表情怎么如此怪异?”他想岔了去,以为有什么大事难事发生。



    “没事,只是心中偶然出现一阵阵悸动,不太习惯。”说不出的一种感受,太过玄妙,言语无法描述。



    “那你找我何事?”



    “嗯嗯,是有两件事与你商量。一,学堂在今年年底展开一场考试,录取优秀人才派往各地基层历练;还有就是,你挑选些会高丽语的学生,让他们跟着封掌柜前往高丽开办华语学堂。从现在开始,你给他们单独开一堂课,主要教授我们华夏礼仪。”说了一大堆,书生也不知道递上一杯水来吃吃,真是个二愣子。



    没办法,蝶起身找水喝,喝完接着说:“我也会前来上课,尽量在三个月以内让他们接受到尽可多的正确理念。”



    蝶准备用三个月时间给他们灌输爱国爱民族之观念,不能在外邦呆久了忘了祖国。



    更加不能有叛逆出现,要是在高丽娶妻生子后,不让孩子说汉语,孩子到处说自己是高丽人,那可就要气煞个爷了。



    “好,我立马去办。”书生起身向外走。



    “诶诶诶,不是说好了商量的吗,你倒给些意见呀,那才名符其实呀。”书生哪理会得他呀,头也不回走掉。



    哎,我们不是说好商量的吗,这样不是显得俺很独专。



    没办法,俺也走也。



    回到家,小玉米几位姑娘正在院坝跳绳,嘻嘻哈哈好不欢快。



    “小郎君回来啦,要不要与我们一起跳绳呀?”豇豆胆子大,加上蝶平时本就没有一丝架子,所以大家在没有长辈时,说话都很随意。



    “不跳,你们去学堂帮我摘些瓜果回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它,今天那颗西红柿比其它地方要好吃很多。



    牛尾汤是个不错的开胃菜,今天就让她们再学一道美味。



    “婶婶,憨货呢?”婶婶是位闲不下来的人,正坐在堂屋纳鞋底。



    “苏家派人请了去;晚间想吃什么,婶婶吩咐厨房给你们做。”



    “今晚我去厨房,教她们做一道美味的汤水,您就等着品尝吧。”



    “我们蝶哥儿又想到新式美食了吗,婶婶请妹妹一家过来一起品尝。”说着就放下鞋底向外走去。



    后山养殖着一百多头牦牛,蝶可没有不吃牛肉的顾忌,不想着办法增加数量,控制那一点点消耗有屁用。



    话又说回来,渔村多的是劳动力,不行的话,蝶还有许多手段可以减少劳动成本。



    楚家大院又热闹了起来,蝶哥儿又要亲自下厨,谁还不追着香味来呀!



    就连许久不理睬蝶的诗诗也拉长着脸来了。



    蝶厚着脸皮上前奉承半天,没得到一点好脸色。



    “小蝶弟弟,你是不是不喜欢二姐呀?”哇呀呀,三姑娘这是在陷害你哥呀。



    院里的人都八卦的伸长了耳朵,这可不是小事,原本定好的婚事,怎么就要延缓呢!



    特别是麻脸叔,他心想:蝶哥儿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呀,要真是这样,那要怎么是好哇!



    他相当担心,蝶要是知晓他之想法,估计得气死。



    “问你话呢,快说呀!”三姑娘的话把诗诗羞的低下了头去;然,她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走开,她才是最想得到答案的人。



    女人就是这样,她们非常明白你喜欢着她,但她们时常都会在心里为这事斗争、纠结。



    这就是天性复杂的女人。



    蝶是什么人,那可是思想超前的新新人类,会为这种事烦恼吗,显然不会。



    “谁都知道俺喜欢诗诗,这问题有必要问吗,这件事难道还存在着争议吗!”非常潇洒的转身,厨房见。



    诗诗满脸胀红,狠狠啐了一口,道:“不要脸,谁要你喜欢了。”



    话虽如此,大家请看她那娇羞模样,那么明显的甜蜜蜜,谁还看不出呀!



    “哇,蝶哥儿当众示爱呀,怎么这么幸福的时刻都不先通知我们呀!”漂亮婶婶一副惊讶状。



    “嘤……!”诗诗扭身躲进了婶婶怀里。



    麻脸叔咂咂嘴,轻声道:“好,妙,不得了,叔佩服。”



    戚赟两眼放光,心想:要是子义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爱我,那该多么的幸福呀。



    一众小姑娘雾眼朦胧看着蝶俊朗的背影——此乃当世大丈夫也!



    众都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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