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军在石弹与弩箭的压制下,不断地后退,没办法,巨大的石弹要是砸入人群,那伤亡可就大了。



    五百弩箭手抢先登陆,接着乃五百陷阵营,子义五百骑兵押后。



    一千五士兵在石弹与箭支的掩护下,一步步向敌军碾去。



    “嘿嘿,一千五百人也敢上岸厮杀,某家让你有来无回。”颜良已然退至两千多米以外,八千军士严阵以待。



    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憨货独自打马出阵搦战。



    “贼将可敢出阵一战?”庞大的体型,威慑力足够。



    对方阵中竟无一人上前。



    颜良挥手令左将出战,一位络腮汉子无奈出阵。



    “杀。”憨货双腿一夹马腹,擎枪直取敌人前胸。



    汉子早被他气势所摄,一合被刺下马背。



    “哈哈哈、哈,还有谁~~!”嚣张至极。



    “弓箭手,齐射!”颜良亦是不敢出阵,他想利用弓箭手留下憨货。



    弓箭的射程亦有三百来米,与弩箭射程相差不远。



    憨货哈哈大笑打马而回,箭支在他背上射得叮叮当当响,却没有一根箭矢建功。



    “弩箭手,跑步射击!”



    大战正式拉开帷幕,双方军士在箭雨中搏命。



    颜良脑袋一晕,敌人左手持盾,右手射击,己方军士却完全暴露在敌人箭支之下。



    “快,盾手上前。”轰轰轰,手持大木盾军士挡在了弓箭手前面。



    “散射~!”



    哗啦啦,弩箭手呈小队,分散向前逼近,敌方箭手被压制的无法正常射击。



    “子义,看你的了。”轰轰轰,五百骑兵气势汹汹冲向敌人。



    颜良虽慢了半拍,却也命骑军出击。



    等的就是你,传说陷阵营对付骑兵无往不利,他们手中斩马刀专为此时准备。



    “高顺,看看你陷阵营兄弟能否抵住敌人骑兵。”



    高顺一句话不多,答应一声,迈开步子迎向敌人骑军。



    我方骑兵则由尖刀阵变成了雁翅阵,冲杀敌军两侧。



    子义对上颜良,两人方一接触就战了个火星四溅。



    憨货犹入无人之境,枪当棍使,他身周两米不见一个敌人。



    弩手更是像一帮索命的幽灵一般,机动性非常强的他们,可以在战场任何一个角落取你性命。



    陷阵营的兄弟果真不简单,敌人骑军硬是被他们堵在了道上。你想,骑军失去了冲阵的优势,那还不挤在一起团团转。



    五十合后,颜良被子义一槊挑下了马背,生擒!



    轰隆隆,主将被擒,士兵们完全失去了斗志,一时竟四散开逃。



    一千五战八千,完胜。



    咚咚咚,大船奔下一群医者,己方受伤之人立马得到救治。



    伤亡在可控范围以内,还算不错。



    俘虏七百多,战马三百,这是个不小的胜仗。



    休整半天,船只远离港口,蝶带领军队押解俘虏直逼冀州城。



    城门紧闭,袁绍急地来回走动,八千对千五,居然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他难以接受。



    距城门两千米外,渔村兄弟摆开阵势,子义上前搦战。



    袁绍哪敢派人迎战,颜良亦不是其敌手,文丑又去执行秘密任务,军中没有可战之将。



    时有治中别驾审配上前道:“主公切莫慌神,张将军已领军赶来救援,贼军定不是张将军两万军士之敌手。”



    袁绍一听,长长疏了口气,身子一软,依在了软榻上。



    “报~!十里外出现大股敌军。”斥候来报。



    蝶问:“可勘人数?”



    “大概两万敌军。”



    “好,整军待敌!”



    满天黄沙飞卷,轰隆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沙尘里隐约可见旌旗招展。



    两万绍军在冀州城外列阵迎敌。



    张郃看向远处一千多敌军,当即大声道:“蠢材,八千军士就被这点敌人杀退,没卵蛋吗。”



    其实张郃不是如此没有智慧之人,主要是他与颜良仇深似海,发发牢骚出出气而已。



    他真实想法乃:早就听闻楚瑜县小神仙对敌诡谲莫测,此番要小心应对了,要是一战击退对方,主公那里就颜面大增不说,还能狠狠压死对头一筹。



    “谁敢上前搦战?”这是双方开战前标配节目,以此来鼓励士气。



    “某愿前往。”一瘦小汉子打马上前。



    “好,猴兄小心,敌将本领不弱。”



    呼猴兄者可不是无名之辈,别看他身体瘦小,却天生神力,一双百八十斤铁锤更是不知砸碎了多少轻视他之英雄好汉。



    一匹雄壮棕色马,上面坐一位身材瘦小之人,这没什么;主要是他手中两柄大锤,惊得众人直吸凉气。



    “我去会他。”憨货最是荒战。



    “小心应对,此人不简单。”蝶火眼金睛,看出一些眉目。



    双方马对马厮杀,五十合不见高下。



    憨货身下马儿已是直喘粗气,已经到了竭力边缘。



    “不好。”话音未绝,憨货连人带马被敌人砸翻在地。



    子义打马就想杀将出去。



    “守住军阵。”蝶抬手就是一箭。



    铛,正中铁锤。



    “某来战你。”嗖嗖,再是两箭阻扰其接近憨货。



    憨货翻身起,徒步冲向敌人。



    “回去!”蝶大喊一声,乌骓已然到了敌人三丈之外。



    勒马缓慢游走,口中道:“英雄好身手,可否报上姓名?”



    “某家中山猴,猴昶是也。”声音如尖刺般,直灌耳膜。



    你大爷,猴昶!



    这名字取得好。



    “渔村解语碟!”语落枪出,双双再是战在了一起。



    蝶之对战经验可不是憨货能比得了的,长枪绕着铁锤缝隙枪枪直指要害,猴昶忙于招架,手忙脚乱。



    “下马~!”一声大喝,长枪点在大铁锤之上,身子从马背跃起,一记劈腿。



    砰,猴昶举锤抵挡。



    一腿劈在铁锤之上,一股庞大的力量如泰山压顶般狂轰而下。



    马儿哀鸣一声跪地,猴昶铁锤撒手滚落在地。



    蝶身子下落,乌骓一个急冲急刹,堪堪接住下落的主人——配合的亲密无间,妙到毫颠。



    矮身一捞,猴昶被蝶抓在了手上奔回阵营。



    “蝶哥儿厉害!”高顺干巴巴吐出五字儿。



    “蝶哥我!”憨货有点不服气,要不是马儿太弱,他也败不得这么惨。



    “杀~!”蝶一声大吼。



    一千五军士各队列阵向敌军迎去,敌方亦是响起了冲锋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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