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禀报温侯,就说解语碟来访。”名声还不小嘛,看那士兵,脸色一变,立马笑着道:“温侯有过交代,小神仙前来,可骑马直到前营。”



    嗯嗯,竟走起了特殊通道,三位也不矫情,道谢一声,打马而去。



    一路三道关卡,都礼遇有加。



    临河不足百米,一排十几座军帐如尖刀般搭建在此,温侯胆量真不小。



    “温侯,别来无恙啊,此地还合您意吗?”腿一抬,身子灵巧至极跃下马背。



    “蝶哥儿见外了呀,叫声哥哥难道还辱了小神仙名声不成?”吕布快步上前抓着蝶双手。



    哎,真不喜欢这牵手礼节呀!



    稍作寒暄,帅账就坐。



    “蝶哥儿此来可有要事?”吕布的坐姿有点奔放,右肘杵在条桌之上,左脚搭起一个凉棚,身子呈一百三十度斜着。



    “没事,纯属闲逛,前来学习奉先兄何如排兵布阵。”随意拿起青铜觥抿了一口。



    “哈哈,不是哥哥夸口,你牛溪与曲城的布兵,要是哥哥给你指点一二,必会固若金汤。”吹牛豪放乃天性,改不了,只要他内心改变了志向就好,瑕不掩瑜嘛。



    “那是,什么时候还请奉先兄前往指点。”不是奉承话,在排兵布阵上,蝶自忖没有他老道。



    “哈哈哈、哈,玩笑、玩笑。蝶哥儿来时,某正想去河中取地笼,要不,我们一起?”看来还蛮有闲情逸致的嘛,亲自去河里取地笼。



    “好好好,我们走吧。”蝶还没来得及回话,憨货已是站起来答应。



    尽都一笑,起身向外走去,一路走一路闲聊。



    “奉先兄,某想与你在马上一战。”子义好胜心强,他想试试,在天下第一猛将手中能走上几个回合。



    “善,等中午吃过蝶哥儿制作的美食,我们就耍耍。”确实可以说耍耍,蝶是不想打击子义,让他自己试试也好,今后好更加努力练武。



    哇呀呀,吕布这是要干啥?



    西川红锦百花袍一甩,强壮又匀称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之下,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如铁蛋子般给人以沉重感,线条流畅,气势雄浑,实乃世间一等一威猛男儿。



    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消瘦身材,他不准备下水,那会有些不好意思。



    你见过一只小巧梅花鹿与一头犀牛戏水吗?



    砰,水花四溅,不是吕布下了水,而是不甘示弱的憨货砸进了水中。



    憨货如今已是一米八之上,特别是他之宽度,就连吕布都缩着脖子咂咂嘴。



    大家想想,一米八几的身高,要是远一点看的话,就好似一扇门板杵在那里,宽度该有多么的吓人。



    “哈哈哈……!蝶哥儿,子义兄弟,我们比比水性如何?”啪!



    咳咳,就这,还比水性,你是在娱乐几位吗?



    一个非常标准的红肚皮砸进水中,浪花溅起八丈高。



    岸上二人捧腹大笑,憨货于水中一跃,摁住他肩头又给他按下了水去。



    如此锦绣山河,此番光景才能引诱出她无尽的灵气。



    地笼被抬上了岸,渔获满满,大鲤鱼四五斤有之,草鱼更是十几好斤。



    哇呀呀,好大一条乌鱼呀,炖汤最佳首选。不但汤味鲜美,还具有补脾益气、利水消肿之功效。



    “蝶哥儿,就看你的了,某静等品尝美味。”吕布坐岸边甩着他那满头黑发。



    “没问题,就等好喽!”制作美食也属一大乐事。



    乌鱼不用说,炖呗。



    草鱼呢?



    鱼头鱼骨油炸后放进陶罐焖豆腐。



    纯天然毫无一丝污染的鱼肉,不生吃哪能完美展现它的鲜美。



    鲤鱼,当然是糖醋最佳。



    红亮亮的糖醋鲤鱼就好似一朵朵盛开的玫瑰花一般,娇艳欲滴。



    三条鱼摆放在军中所用的大木盆里,居然呈现出极限另类之美。



    “好香,高顺流着口水站在一边。”这位是吕布最为坚定的追随者,他好像不喝酒,在渔村就没见他喝过。



    “还有更香的,去把那大陶罐揭开。”鱼头豆腐煲不比糖醋鱼差上半点。



    果然,高顺吸着那香味已挪不动步子。



    一切准备就绪,开干。



    张辽驻守下游营寨,很是不幸,他失去了品味人间美味的机会。



    吕布把鱼片伸进蝶蘸水中一裹,嗖一声送入嘴中。



    “呔!”



    这下好了,脸红脖子粗,一口气憋在胸腔差点没直接去了了事。



    “哇呀呀,爽,太爽呐!”呦呵,他居然觉得很爽,看样子还是超级爽那种。



    “蝶哥儿,你这是何物?怎会如此刺激,如此怪异!”震惊的不行,看来享用辣椒之人以后要多一位了。



    “此物名为朝天椒,意乃向阳而生;简单说,就是我们心里要永远充满阳光,充满正面积极的一面,内心永远都要聚满火辣辣的正能量面对世界。”



    酒至半酣,子义长身而起道:“奉先兄,请赐教!”



    “哈哈,好,就让哥哥看看兄弟勇力如何。”吕布放下手中酒囊。



    咚,一式旱地拔葱腾跃而起。



    “何不拿上画戟?”子义脸色有些不好看。



    “兄弟,你能在哥哥手下走上十合,哥哥便祭出画戟与你再战。”话虽不好听,蝶却以为然也。



    上次虎牢关,吕布似乎实力没这么强,或许是放下心中执念,使得他武艺更上一层楼。



    “看招。”太史慈也不啰嗦,直接一式破斩杀斜劈而下。



    “来得好。”布身子稍稍一晃,金刚长槊贴着胸前划过。



    蝶看得真切,布留有余力,他要出全力的话,方才他完全有能力夺过慈手中长槊。



    一上手,慈便有了明悟,自己差人家不止一点半点。



    “得罪。”收起长槊再次坐下享受美食,他罢战,一出手就完全感应到,对方武艺之高,超乎想象。



    “子义兄,奉先比你年长,它日你会追上他脚步的。”此话不假,布差不多已是巅峰境界,如若没有意外的话,此生也就这实力了。



    “不错,某到了无法逾越的瓶颈,此生难以更进一步。”布实心把几位当成了兄弟,不然不会说这么掏心窝子的话。



    “未必,奉先兄保持当下心境,说不得还有机缘更进一步。”



    “当真?”



    蝶的话可不会乱说,他都如此说法,那么,将来必有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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