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与诗诗出外求学,楚茗与韩寿作为扈从一道上路。



    建安一年十月,附近前来学医者多达六七十人,习武者更多,将近两百来人。



    小神仙的名气可谓是一时无两。



    封掌柜再次与渔村交易完毕,他如今可是正宗的巨贾豪商,白砂糖根本就供不应求。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又要将近年关,不知道书生与诗诗会回来过年吗?



    憨货上次吃了一次败仗,如今习武更加刻苦,十三岁的少年郎与太史慈过招丝毫不落下风。



    嗷~~!



    这是大灰狼的嚎叫声,它在给解语碟传送信号。



    比起那夜的声音又有所不同,一般人很难辨别的出来。



    解语碟手提三尺长剑向后山跑去,一大七小围着一头满身光滑的野牛,野牛屁股上正在泊泊流着鲜血,它站立都已是不稳。



    大灰狼确实厉害,独自猎杀一头体型比它大过两倍的野牛轻松自如。



    砰,解语碟刚到,野牛倒在了地上。



    “在这里看着,不许下口哇。”解语碟回身就跑。



    ……!



    野牛被抬回了村子,重新步入幸福的渔村又热闹了起来。



    “麻脸叔,我先把这牛尾拿走了啊,你们慢慢弄。”解语碟提着一米长的牛尾飞跑。



    麻脸叔在身后叫道:“中午要把好酒拿出来喝呀,叔帮你做木桶可是有功劳的啊!”



    “好,等下一定灌醉你。”



    嗯嗯,黑豆烧牛尾,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们的舌头给一起祸害掉。



    “哟,蝶哥儿准备亲自下厨呀,要婶婶帮忙吗?”漂亮婶婶把家搬来了渔村,她与太史慈的屋子建在解语碟家新房一边,两家相隔三十米的距离,做好饭只需大声一喊就能听到。



    虽然有了铁锅,这红烧的菜式最好还是在陶罐里完成,那更加浓香馥郁。



    砰,牛尾洗尽砸在了案板上,刀光一闪,一柄刀身黝黑,锋口闪着森森冷光的尖刀出现在解语碟手中。



    这是铁匠花去半年的时间,加入那陨石所打造而成,如今只得一柄,还有一柄正在锻造之中。



    不得不说,典芳确实是打铁的天才,只要是与冶铁有关的知识,他不仅一学就会,而且还能举一反三,这陨石能融化,也是他无意间的功劳。



    具体他是怎么做到的,解语碟没有去打听,毕竟那已经成为别人的生存秘法,是要得到尊重的。



    牛尾被尖刀一节节切割下来,没有大力的劈砍,每一刀都轻松从牛尾关节处相连的软筋处切断。



    “憨货,点火。”



    半天没反应,转头一看,哪里还有那小子的影子。



    婶婶从屋里走来道:“点哪一个灶孔的火?”



    “婶婶在家呀,我还以为您到后山去了呢,先点大铁锅吧。”



    婶婶刚把火点燃,憨货提着一大筐牛肉跑了回来,他急急说道:“蝶哥,爹爹说这个很好吃,让你一起烧了。”



    一筐子全是牛腩,嗯嗯,不错,自己光想着牛尾,怎么把这个忘了呀。



    “先洗出来放案板上,等哥来切。”



    “小盖过来烧火,娘去洗,你毛手毛脚洗不干净。”婶婶起身端过筐子就走。



    “蝶哥,诗诗姐过年会回来吗?”



    “上次来信都没说要回来,可能不会回来了吧。”解语碟很想念那古灵精怪的小黑。



    “蝶哥,卞喜越来越厉害,子义哥说:每次与他战斗都能感受到他的进步。”二人话到这里,两位妇女带领着几位小姑娘走进了院子。



    一位颇为端庄的妇女急忙放下手中笪子,双手在围裙上擦拭两下道:“罪过、罪过,怎么能让两位小郎君亲自动手呢,快停下,让罪妇们做即可。”



    戚赟带着戚婉在太史慈家过上了少奶奶的日子,这几位一直都在解语碟家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婶婶她们从来就没有过多的要求过她们,久而久之,她们不但没有因为主家和善而拿三端四,反而更加的做事勤快,对主家越发忠臣。



    “不用,你们忙你们的去,今天我蝶哥要亲自动手。”憨货好久没吃到蝶哥亲自下厨做的美食了,他哪里愿意让旁人插手呀。



    自从诗诗姐去读书以后,解语碟就很少动手下厨,每天都竭尽全力的练武,经常把自己搞得疲惫不堪。



    你说他俩有超过友谊的感情吗?



    应该是没有的;也不完全,或许有那么一点吧。



    解语碟最多的担心是,他怕诗诗从此不会快乐,那样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大陶罐飘出的香味把老鳏夫给吸引了过来,麻脸叔背着一背篼牛肉进了院子,他大声道:“蝶哥儿,这是给你留下的精肉,其余的都给各家送了些去。”



    “放那里吧,等下我处理后再放入地窖。”解语碟准备把牛肉腌制起来,他如今的香料可是齐全得很。



    “爹爹呢?”



    “大哥在演武场,应该快回来了,牛骨与一些杂碎让大哥全炖了起来,那帮莽子今天有口福了。”麻脸叔说的是那些习武之人。



    “我们蝶哥儿好久没有亲自下厨喽!”大家刚问完,叔一脚跨进了院门。



    “是啊,这不是把我们都吸引过来了吗!”漂亮婶婶去而复返,再携着一家四口来了。



    “婶婶快进屋坐,饭食马上就好。”



    重新翻修的院子有了大家大户的样子,饭厅,也就是堂屋,上方主位两张条桌,两边各四张条桌,寓意十全十美。



    咳咳,这是解语碟胡扯的结果,他只不过随口一说,大家也就信了。



    婆子丫头帮着布置,婶婶是个勤快惯了的,解语碟与憨货桌上的食物由她亲自照料。



    解语碟想起了那一对玉杯,真是可惜了,要是带回来叔与婶婶使用,他们一定会很开心吧。



    “憨货,要不要来点?”解语碟拿出一包辣椒粉,憨货连忙捂着鼻子摇头,上次他放了一点点在肉汤里,最后硬是鼻涕眼泪齐流,就连嘴唇都红肿了起来。



    这辣椒他们都没有福分享受,就解语碟自己也只是偶尔弄一点点解馋,多了他也受不了。



    今年的损失很大,眼看成熟的红薯被烧毁,在外收获的财富被海浪淹没,本来一夜间暴富的幸事被老天嫉妒。



    撸起袖子使劲干,期待明年的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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