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小蛟捉到的鱼好好吃哟,他们好厉害哦。”妞妞双手捧着小肚皮,多半有点吃撑了。



    “下次再叫他们捉,哥哥给妞妞做香煎鱼,比这个还好吃。”



    “好耶,戚婉也要吃。”妞妞与戚婉的感情是直线上升,两个可爱的姑娘一起分享美食,一起享受那宽大的软床。



    “七叔都两天了还没回来,没事吧?”太史慈问起了在外打探消息的七叔。



    “放心吧,七叔老练油滑,何况还随身带着我那连弩,他不欺负人已是万幸。”解语碟是一点不担心他,七叔可不是管亥那种愣头青。



    享受完美食,日头已然偏西,深红色的余晖在海面上塑造出美丽的印象画,不过很少人看得懂。解语碟也是看不懂才归纳为印象派的画作。



    他起身回到船舱,轻轻地打开一个黑色布包,里面放着几样精美的器具,两件难得的玉质酒杯。



    样子与商周流行的酒器《觥》相似,只是少了作为盖的兽头。



    更难得,它乃一块整玉雕琢而成,比起青铜制作的又要珍贵许多。



    解语碟准备把这一对酒杯带回去孝敬婶婶与叔,让他们使用这酒杯吃酒,那是多么的气派呀。



    一只精美的金镶玉簪子,让解语碟对古人崇尚美的认知再是拔高了一层,这个送给诗诗,她应该会高兴坏了吧。



    其余几样虽说也珍贵,但解语碟却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又使用不了,再上心也没意思。



    隔天清早。



    噗通一声,大小蛟窜入了海中,两人跳水只听到一道噗通声,由此可见其兄弟两的默契程度与水性到底有多高。



    “哇,大小蛟哥哥好厉害呀。”戚婉跳着脚鼓掌。



    妞妞则紧紧的盯着水面,她渴望着鲜嫩可口的鱼肉,哥哥说了的,要做香煎鱼,肯定超级好吃。



    太史慈与戚赟隔空相望,二人内心极度向往接近彼此,奈何却双双缄口不言。



    解语碟正在想办法撮合她俩,这也是在汉末,要是在那个时代,只要察觉到对方有意,哪还挑地方呀,率性而为更显趣味。



    要怎么样才能打破他们心底的道德观呢?蹙起眉头苦思无果,解语碟不是没有办法,而是那些办法过于粗糙,若要适得其反,就麻烦了。



    哗啦啦,大小蛟各自抱着渔获浮出水面。一时间打乱了解语碟的思绪。



    靠,大蛟抱着一条大腿粗细的深红色海鳗,那海鳗的头颅被他一只手控制地死死不能动弹。



    小蛟则抱着一尾鱼身布满淡红色斑点,鱼尾呈深红色,六七斤重的红鰽。



    不错不错,都是美味异常的品种。



    “妞妞,去把楼下的桨手们叫上来,今早哥哥做大锅鱼给你们享用。”这么大的海鳗与红鰽,大家分享才更能对得起大自然的馈赠。



    一锅散发着浓浓香味的双色鱼羹,一盆观之就使人垂涎欲滴的红烧鱼块。



    “戚赟来,把这两罐端过去;大小蛟,让桨手们都来试试本厨师的技艺。”



    “小郎君亲自掌厨,一定好吃。”大小蛟一脸的傻笑回道。



    他们哪里享受过主家亲自下厨烹饪食物给下人吃的待遇,人人看解语碟的眼神都异光闪闪。



    何为美食?乃九天珍馐是也!



    桨手们只吃了一口便不再动筷,他们全都呆坐原地。



    呀,解语碟一惊,难道海鳗的毒素没有去除干净?



    呜呜呜、哇哇哇、嗯嗯嗯……!



    一连串的哭泣声响起,桨手们从开始的轻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一顿美美的早饭被他们搅和的一点胃口都欠奉。



    这是一种仪式吗?



    桨手们哭过之后,齐齐转身跪在甲板上,哐哐哐就给解语碟磕了几个响头,解语碟想上前制止也是不及。



    一众桨手磕完头转身,他们默默的,慢慢的,轻轻的,一口一口享受着锅里的鱼肉。



    解语碟流泪了,他双肩抖动,他也哭了。



    只是一顿随手饭而已,在他们的心中代表着什么?解语碟搞不懂,太史慈与戚赟欲言又止。



    哎,该死的奴隶社会呀!



    究其原因,此乃罪魁祸首。



    “哥哥,大小蛟捉到的鱼好好吃哟,他们好厉害哦。”妞妞双手捧着小肚皮——又吃撑了。



    “大哥哥,你好厉害哟,鱼肉好好吃哦!”戚婉也一脸满足的望着解语碟。



    “嗯嗯,下次哥哥再做给你们吃。”解语碟在甲板上转起了圈圈,消消食是很有必要的。



    “蝶哥儿,我们来战它几个回合。”太史慈把弓箭放到一边,抬手做了个请下场的手势。



    “好。”解语碟爽快的答应下来,话语刚落,他一记低鞭腿抽向太史慈左脚外侧。



    “来得好。”太史慈没有躲闪,他左脚后跟往外一斜,整条腿瞬间聚力绷直。



    砰,两人硬碰硬来了一招,谁也没占到便宜。



    解语碟闪电般收回右腿,脚不落地,右腿在空中提膝收胯,轰,再是一记侧踹迎着太史慈面门而去。



    “哈。”太史慈双手呈十字架挡在了身前。



    砰,二人再是硬钢了一招。



    哪知解语碟得势不饶人,一记侧踹没见一点成效,紧接着身体一跃,左腿奋力向后扫去,脚掌直指太史慈脑门。



    太史慈硬接解语碟两招没腾出手反击,主要是他的快攻速度太过迅猛,使其根本没有转换招式的时间。



    眼看第三招再度袭来,他身子一矮,一招霸王举鼎矮步而上。



    轰,肩部撞在了解语碟力道最弱的环节——大腿内侧。



    好机会,太史慈趁解语碟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他想顺势把解语碟推出甲板去。



    嘿嘿,解语碟是那种不留后手的吗?



    嗖,就在太史慈接触到他大腿之时,他身体一软,小腿一勾,整个人像一条毒蛇般缠绕在了太史慈身上。



    太史慈发力几次想震开无果。



    解语碟两只手早已分别放在了他两处要穴之上,只要稍稍一用力,他就只有嗝屁了事。



    “哎,怎么从未见你使用过这招数呀?”太史慈无奈的叹息。



    “哈哈,哥的招式多了去了,好多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让你见识呢。”解语碟很是骚包的昂头望天,一副高手应如是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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