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辉心中一暖,笑道:“朋友邀我一聚,能有什么事呢?在下先告辞了。”



    看到众摊主还要相询,夏辉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家丁离开,自己与赵家的关系,没有必须和这些老头说那么多。



    家丁挥了挥手,一驾马车使了过来。



    夏辉有些意外,看到这赵家主是早有准备的了。他没有说话,一抬退,便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看着的马车渐行渐远,李半仙问卜道:“突然是谁邀请夏小哥了,竟然连车马也准备好了。”



    周手相迟疑了一下道:“如我所料不错,那很可能是易学世家赵家的人。”



    众摊主惊讶的叫了出来,显然想不到夏小哥居然和易学世家有关系。李半仙狐疑的道:“周手相,你不要乱说话,夏小哥仅仅是生于平民,那赵家又怎么会架子马车请他呢?”



    周手相嘿嘿笑道:“刚才的信笺我可是偷偷看过了,最下面可是签署了一个赵字。”



    “赵字又怎么样?青南城之中姓赵家族可是不少,周手相,我想你猜错了。”李半仙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现在榕树底生活这么火爆,甚至影响了乾坤街的易馆,易学世家们只怕把夏小哥给恨死了。就算真的相识,但是这个关头,又怎么会请夏小哥呢,不仅仅李半仙不相信,其余摊主也不相信。



    周手相微微一笑,胸竹的道:“你们有所不知,夏小哥和赵家可是关系不浅呢?在李半仙入获的时间,夏小哥在赵家呆了大半个时辰,而且我们亲眼看到赵家主和老家主一起夏小哥送出来宅门,态度恭敬得很。”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仿佛是听到最荒谬的事情。夏小哥和赵家有关系那本是怪事,现在那赵家主甚至老家主都对夏辉恭敬得很,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真的有这层关系,夏小哥绝对可以到易馆进行坐堂,又何必在榕树底呢?李半仙不敢相信的道:“周手相,你这会不会是看错了?”



    周手相坚定的道:“绝对不会有错,当时于定宅也在一旁呢?”



    众人心中一惊,目光皆不是约而同看望向于定宅,眼中满是询问的目光。



    “于定宅,此事当真?”李半仙疑惑问道。



    于定宅点了点头道:“不错,当晚我们可是亲眼所见,夏小哥出来后,我们还一起到了一是小食厮用膳呢?”



    于定宅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了周手相一眼,有些心虚,当天晚上他可是寻了个借口,离开了,那帐可是周手相结的。



    周手相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一只,狠狠地瞪了于定宅一眼。



    竟然是真的,众摊主惊讶不已,想破了头颅也想不出夏小哥怎么和赵家扯上关系,而且那关系似乎还很不错呢。夏小哥果然是深不可深,总是给人别来惊讶。



    先是谢公子和陈公子对他马首是瞻,现在竟然又和赵家搭上关系,而且看起来关系非浅,这夏小哥实在太多的秘密了,绝对不能以常理度之。



    夏辉此时坐在马车上,可是不知道周手相和于定宅把他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他看着手中的信笺皱眉沉思。



    情况危急,生命攸关,赵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老赵旧病复发?但是这不应该的啊,无前师傅王仲可是已经帮他诊断过的了,病情彻底的康复。



    但不是旧病复发,那又会是什么情况呢?难不成遇上什么祸事,所以要找自己问卜。堂堂易学世家找自己问卜,夏辉可不觉得有这个可能性,虽然自己断祸之能极为高超,但是易学世家之中易学高超者可是不少。



    像冯夫子,还有徐易师等等,这些的断祸之能可也比自己高上一层,如果真的有什么危急情况,赵家主完全可以请他们帮忙。



    想不透,夏辉就去想了,反正到时见了人便知道了。夏辉挑起马车的车帘往外看去,发现那根本不是去赵家的方向。



    夏辉心中一吓,急忙问道:“小兄弟,我们这是到哪里呢?”



    那家丁笑着说道:“夏小哥,我们这是却醉仙楼呢,赵家主早已在那里等候。”



    原来如此,那方向的确是去醉仙楼的,但是夏辉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脸色微微一变,差点有一种跳车的冲动。醉仙楼离榕树底那边可是有一定的距离,虽然现在驾着马车,但是一来一去,那可是要耗费不少时间的。



    下午的摆摊肯定不能如常进行的了,又要继续迟到,夏辉下午可是任务很繁重的,还有七八十个客人等着他去问卜呢。如果耽误了时间,那今天肯定忙不完了。



    夏辉心中大忿了起来,这赵家主胡弄个什么呢,赵氏易馆明明就在乾坤街,为什么约自己醉仙楼呢?知道你身家百价,讲究排场,但是也不用特意跑这么远啊。



    夏辉想起那信笺,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既然去的是醉仙楼,那定然不是老赵旧病复发的了。不是旧病复发,又是什么东西呢?夏辉有些摸不透赵家主的意思了。



    眼下焦急也没有用,可不能真的跳车,夏辉干脆也在趟在车厢的软榻上休息,忙活了一整个上午,心神耗费甚大,的确虽要好好休息一会。



    心算之术的确好处多多,但是如果长时间使用,对心神的确损很大。操作起来,远远比用纸笔推算要累得多,如果不是事关身家性命,祸事定理万万不可以涉露,夏辉只怕就是改用纸笔计算了。



    唯一有些庆幸的是,随着这两天高强度的使用,那些祸事定理公式与步骤早已深入夏辉的骨子里,基本上推算一个环节,他会下意识进入下一个环节在。



    车马微微有些颠簸,但是夏辉感觉躺在软榻上,却是感觉不错。软榻高枕,香囊茶盏,车厢的布置样样齐全,显然是赵家主的专属配车。



    夏辉心里痒痒的,一直打算弄辆马车玩玩,却是因为各种事情抛到脑后。想起今天早上风尘仆仆赶去榕树底的狼狈,夏辉打定了注意,只要忙完这段时间,一定要买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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