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而留在一旁的青影和赤练,更是转换迅速,见白瞳变身瞬间,直朝着宫元羽扑来,便直直从背后和侧面双双袭来,毫无耽搁。

    宫元羽眼看着白瞳朝自己而来,身边危机却已迎面,满面慌张,骤然瞪目,对着白瞳摇头狂喊,依旧没能止住白瞳过来的速度。

    那一刻,宫元羽只恨自己不能相救,暗算受伤,咬牙站起,也只能感受到一道真气猛然撞击,弹开了自己,直直打在白瞳身上。宫元羽撑地咬牙,青衫残破狼狈不堪,抬头去寻白瞳身影。

    目光定在半空,松了口气,也滞了口气,白瞳被水流卿抱在怀里,全然一副兔子的模样,雪白乖巧,赤目澄然,赤练青影各自倒地,一个愤恨,一个不甘,斜目瞪着水流卿手中的白兔,只恨不能立刻抢过来。

    而在自己的身边,黑袍加身,气势宏然,带着一丝暗黑的气息,冷冷垂头,却是盯着水流卿的双眼,“哼,好久不见,上仙。”

    宫元羽越来越不明白了,甚至越来越错愕,“师父?”

    黑袍之人并未理他,黑色的唇角扯着诡异的弧度,冷冷的声音响起,“没想到上仙,还留着这妖物,不妨交给本道,替天除害!”

    水流卿冷睨一眼,有时低头拂了一下手中的白兔,毫不理会对方的话。

    “师父?”宫元羽有些担心,急切地又喊了一句。

    “住口!”黑袍之人终于呵斥,白了一眼宫元羽,看也不看道,“为师教导你多年,你还是和妖物勾结,哼!”

    宫元羽不明白了,为什么师父这么厌弃白瞳,“师父,白瞳是兔妖没错,可她不是恶妖,她从来未曾杀生啊师父!”

    旁边的赤练不由得一声冷笑,听的宫元羽狠狠瞪去,随后看向黑袍之人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颤抖,“真正的恶妖,是她们啊师父!师父如何教育的弟子,可如今,如今……为何师傅,又要和她们串通,对付……”

    “混账!”不等宫元羽说完,黑袍之人一个巴掌隔空拍过去,打的宫元羽头跟着一歪,“有你如此,和师傅说话的么!”

    似乎经历了前面的事情,这一巴掌打的宫元羽没有太多惊讶,反而多了些悲戚,双目中忍者太多情绪,昔日敬重的师父,今日为何变得这般?

    宫元羽倒在地上沉默不语,或者说,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开口,又该说些什么了,现在更关心的,反而是白瞳的情况,想到白瞳,宫元羽慌忙抬头,朝着那个白衣之人看去。

    怀里的兔子不知道是不是看清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安静地躺在白衣之上,只不过红色的眼睛,似乎正直直的望向自己这边,若不是看的真切,甚至会忽略掉里面的关切,宫元羽嘲弄的笑了自己一声,自己连原因都没看懂,就掉进了一个圈套了。

    “师父,可否告诉弟子,是不是从一开始,这就是您设计好的?”

    黑袍之人冷冷看着宫元羽,并不作答,反倒是早已起身的赤练,轻轻揩去嘴角的血迹,冰寒的目光看向水流卿怀里的兔子,最后才瞥着宫元羽和他师父,带着一股嘲弄和事不关己的语气,

    “看来天元法师还需要一些时间,好好处理自己的门中之事,赤练,就不打扰了。”

    语音落罢,红衫飘动,伴着最后一道射向水流卿的目光,倾身飞去,一旁俯身观察许久的青影见状,随着紫衫划过,见机立刻跟了上去,毕竟抓住了赤练,她自己的目的也离成功进了许多。

    一魔仙,一夜魅,纷纷离开,天元法师只盯着水流卿,粗粒低沉的声音,毫无退意,“仙人难道,就想这么走掉么?”

    水流卿表情淡然,双眸无波的看了一眼天元法师,嘴角浅浅的弧度,道,“天元法师,拦得住我么。”

    说罢未等黑袍起身,便已消失。

    宫元羽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看着自己的师父一步步朝自己逼来,瞳孔中倒映出熟悉的身影,陌生的表情,陌生的话语,

    “孽障,还不跟为师回去!”

    ……

    慕泠风在昭莱等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也没等来消息,每个时辰都在安慰自己,下一刻不来,自己再去寻找,没事的,肯定没事的,有师兄在……

    最后,心弦还是莫名的绷断了一下,带着说不出的沉坠感,让他无措又慌忙的跑到外面,才想到自己根本什么也肯不见。抬头远望,也只是缥缈的淡云,连绵的浅山而已。

    功力恢复没多久,又有先前的伤势在身,更不可能再如上次那般直接用灵力窥探一二,她能做的,只有等,等着他们的消息,守着昭莱的安危。

    日暮西下,昭莱一日无事,没有师兄在,魔尊自己也懒得挑衅,倒是下界的情况,更让人担心,不知道白瞳,能不能平安脱险,宫大哥,能不能成功的救出他的师父,师兄……

    慕泠风叹了口气,师兄肯定无事。

    正想着,团感觉到结界一阵异动,慕泠风迅速查探,嘴角放松,心下一安,原来是他们回来了。

    等不及几人回屋,慕泠风直接飞出半路迎接,先遇到水流卿,而并无其他人,慕泠风又看了两眼,才看到水流卿怀里的白瞳,刚刚落下去的心,突然又提了起来。

    “师兄,其他人呢?还在后面吗?”慕泠风迎上水流卿,看着变成兔子的白瞳,急忙问道。

    “先回去吧。”水流卿没有直接回答,抱着怀里的兔子直接往回去,跟在后面的慕泠风,一路眉头未曾舒展。

    ……

    “什么?师兄,你是说,你是说宫大哥的师父,他居然……”慕泠风难以置信的听完水流卿的描述,话也堵在口中,难以言表。

    眼神不安的动了几下,再次抬头看着水流卿,小心翼翼额问道,“那宫大哥,宫大哥他……怎么样了?”

    水流卿抚摸着怀里的兔子,顺了顺毛,才再次开口,“应该,被他师傅带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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