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楼与九华气喘吁吁的停在了圣女庙门口,袭楼又想起了林薮的遗体被他遗忘了,心中十分愧疚,愧疚之余,又想起了猫猫的话来。

    根据猫猫的话,袭楼相信锦弦的消失与猫猫无关,与猫猫无关不代表与范广无关,袭楼与九华合力将岑文架了起来,却听袭楼看着九华道:

    “你想不相信锦弦的失踪与猫猫有关?”

    听了这话,九华思考了片刻,说道:

    “我只能说她依旧逃不了嫌疑。”九华的心里依旧是猫猫嘴里所说出的带有威胁的话语,想想九华现在还有些后悔,若是刚才直接将猫猫杀了该有多好?九华瞥了一眼袭楼,二人的互相打量的眼光正好相对。

    “我觉得猫猫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九华沉默了,不是九华不同意袭楼的说法,九华也觉得袭楼说得有些道理,袭楼了解猫猫的为人,猫猫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来,不过是为了气一气袭楼而已,

    “你真的修习了禁术?”袭楼的记忆里想不起有关禁术的一切,但是就九华与猫猫的打斗来说,这禁术非比寻常,若是一些小的禁术,也不一定能将猫猫伤成那样。

    “是又如何?”九华担心袭楼将自己的秘密讲了出去,但是不代表会害怕他。

    袭楼一愣,难道是因为这禁术的原因,袭楼觉得九华变了。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了?”

    “你们有谁能查到飒羽的下落?我怀疑锦弦的消失与飒羽有关,而飒羽与范广之间又有非比寻常的联系。我相信找到飒羽,锦弦就一定能够找到!”袭楼有一种感觉,自己与锦弦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飒羽,若是你敢伤害锦弦一分,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让你生不如死!袭楼的心里默念。

    但是兰香却提出质疑来,

    “飒羽是匈于的太子,我们这些寻常人怎么能知道他的下落。”飒羽若是偷偷来了琼崖,怎么可能让人知道,一定是藏得很深。众人又沉默了下来,程傲天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不,即使找不见我程傲天也要试着找一找,圣女对我有恩,我的霸天寨的几百号的兄弟也一定愿意一同前去寻找。”

    听完程傲天的话,九华接着说道:“我桃花源隐族也有不少能人异士,估计能助你一臂之力。只是我们这样犹如大海捞针,这样寻找得寻找到什么时候去!”

    无疑这样的寻找是唯一的办法,九华手心光芒一闪,心中想到,自己的预言之术还未练成,若是练成了,一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困难。

    “不,还有一种办法。”众人的眼光被袭楼的话所吸引,袭楼的话无疑是众人眼中的希望,最后众人的眼光随着袭楼的眼光而去,不远处榻上躺着的人正紧闭双眼,还在昏睡。

    众人像是有些不懂,又转过头来看向袭楼,袭楼站起来,走向榻边,用手指掐住岑文的人中,没过多久,岑文悠悠转醒,眼里却依旧是一副痴呆的模样,

    袭楼叹了口气,对着众人问道:

    “你们谁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

    九华走过来,一手捏着岑文的下巴,对着岑文的瞳孔仔细观看两秒,

    “他不过是被迷惑了,很简单,我可以帮他。”

    袭楼点了点头,兰香与程傲天一同围了过来,站在一旁看着九华的动作,九华的动作很快,一瞬间的事,只有光芒一闪,便看见岑文又闭上了眼睛,只是这一次,岑文的眼睛又很快的睁开,眼里依旧带着些迷茫,但是却比之前清明了许多。

    他捂着头,缓缓坐了起来,在看到大家都在看着他之后,他诧异的问:

    “我这是怎么了?这又是哪里?”

    袭楼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我吗?”

    岑文点了点头,

    “你我怎么能不认识。”岑文站起来,将衣服整理了一番,

    袭楼接着说道:

    “你可还记得猫猫?”

    岑文皱了皱眉,

    “猫猫,你说的是那个妖女!当初我看着她长得甚是美丽,便起了调戏之心,没想到她竟然是一只妖,好在我福大命大。”他看了看自己在自己的身上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未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他才舒了一口气。

    “莫不是你们救了我,多谢多谢。那我这就告辞,来日定有重谢。”说完他便大摇大摆的要往门外走去,见他就要离开,程傲天连忙上前一步,将他拦在门口。

    “你不能就这么走了!”程傲天又看向后面的袭楼,想向袭楼征求意见,

    “为什么不能走,我难道做了什么让诸位不满的事情了吗?若是有,岑某在这里向诸位道歉,还请诸位原谅。”袭楼微微一笑,

    “我听说范广并未有一个叫岑文的侄子。”袭楼此话只是一个试探,

    岑文听完这话像是有些慌张,却落入了众人的眼中,众人相视一笑

    岑文果真有什么猫腻,袭楼又接着问道:

    “你为什么杀了林薮!”

    岑文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他被袭楼等人挡在门口,而后被他们的目光逼得后退两步,

    “我……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岑文佯装冷静,眼神却飘忽不定,这样看来这岑文的身上真的有猫腻,袭楼接着上前,步步紧逼岑文的步伐,岑文被袭楼逼得接着后退几步,

    “你,你要做什么?”

    袭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你说我要做什么。你到底是谁,还不从实招来!”袭楼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岑文的衣领,岑文是一个公子哥,只会些舞文弄墨的把戏,被袭楼这样一吓,手脚都软了,身上大半部分体重挂在了袭楼的手上,

    “我是范广的侄子!”

    他倔强的说道,眼神却飘忽不定,袭楼松手,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四人将岑文围在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岑文,岑文胆子小,这样的架势,他可是从未见过。

    “你究竟说不说!”程傲天长得粗犷,如今又怒目看着岑文,做出一副你不说我就打你的模样,岑文咽了口口水,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