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是李华吗?”

    “……是。”老哥哪点都好,就是对谁都太礼貌,让人分不清是亲切还是敬而远之的态度,研究心理学的人普遍有不同方面的心理疾病,像硕士学位的他应该病得不轻。

    “你让我帮忙查的事有结果了。”

    “是不是又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我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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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高中时就有选择困难症,一当要做选择的时候立马就慌神,于是他总用这种方法调解,我气愤的抗议这充满槽点的治疗方式,结果显而易见。

    “并不是,只有坏消息。”

    “……”晕,还不如猜呢,“什么情况?”

    “我找我一个在警局的朋友帮忙,很遗憾,宁的姓氏不常见,没有符合你形容的叫宁思璇的女生,也没有哪位姓宁的商业大亨。”

    “哦,”虽然我心里早有答案,但亲耳听完未免有些遗憾,果然,梦终究是梦,再现实的梦也是梦,“那谢谢了。”

    “不客气,”他像没听出我有情绪说,“不过,还有一个消息你听不听?”

    “什么消息,别卖关子快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保证要不是怕再次吓着图书馆里爱学习的好学生们我百分百会骂娘的,“……好消息。”

    “z省确实有你说的庞大家族。”

    “你把话一口气说完行吗?”

    “坏消息是那个家族不是朱家,而是蒋家。”

    蒋家?z省?那地方离h省大半个华夏呢,细细一想,貌似我从不知道蒋家和朱家在哪,我刚要发问,电话那头打断了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跟他说再查查有没有蒋玲和蒋风行,他特别严肃说不能再多说了,最近所有关于蒋家的事都是刑事机密,我怎么套都套不出来一句话。”

    “那个蒋家的地位已经可以撼动国家了?”

    “傻小子,任何一个家族都影响不了社会主义国家的,包括表面上社会主义的国家。”

    “好吧好吧,”再说下去话题又跑偏了,我自嘲笑道,“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什么家族机密的,离我太远了,本来现在的生活就一团糟,我还天天琢磨梦里的事,怎么想怎么感觉自己好幼稚,而且我刚才……算了,我知道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嗯,你的事说完了,轮到我的事了。”

    “啥?你出什么事了,等会儿,别让我猜好事还是坏事。”

    “我有患者上门了,需要你的帮忙。”

    “不去,”我斩钉截铁拒绝,“上次我去帮你,结果是陪一个自闭的小男孩玩,他想玩骑大马,我就一直当马,没想到一共三个疗程,整整一个月我在地上爬了十天。”

    “那次是没办法,刚开业我还不熟悉业务,这回不一样,患者不是小男孩。”

    “小女孩?那我可以考虑考虑,”我半开玩笑说。

    “并不是,”他轻轻一笑,“是个大……男生。”

    “你……”

    “不废话了,他们还有半小时左右到,我先准备准备,你马上赶过来。”

    “等等……”

    “咔嚓!”

    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我默默装起手机。

    兄长如此,弟弟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