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性是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东西所以有些宗教把性当作原罪。有人说性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所以有些宗教提倡性。其实性只是一种本能没有美好与丑恶之说就如同野外的动物他们依靠交媾来延续自己脆弱的生命让物种繁荣。人不同人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种不是为了延续种族不是为了延续生命而单纯为了享受**时快感去交媾的动物不知道这是一种悲哀的退化还是一种精神的升华。

    春野樱紧闭着双眼睫毛不住的颤抖着双手攥成了拳头竖在胸前。虽然躺在地上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可却依旧紧张万分。浑身上下白嫩的肌肤泛起一丝丝桃红呼吸急促微微张着小嘴喘息着。

    随着一只手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上粉雕玉琢犹如艺术品娇嫩的身躯春野樱的身子连连颤了颤轻吭了一声指尖掌下的肌肤里了泛起一层细腻的小疙瘩诱红的唇间禁不住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比起美惠那种女人七夜的手法要更加高明指尖微微的颤抖着抚摸着每一处能诱出最大**的穴位这不是**的行为而是一种艺术。就如当初在小岛上的那般男女互相迫使对方**谁先**谁就要受到惩罚。比起在这样环境下练出的**手法绝对不能和那些教坊里的女人相提并论。

    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古井无波深邃而带着淡淡的妖异听到了这一声呻吟之后才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以七夜的手段想要调查清楚春野樱最近几天做了什么简直轻而易举哪怕是她什么时候去上厕所在厕所里做了什么什么时候洗澡用的是哪家供应的皂角都能查的清清楚楚。更何况去教坊这样的大目标怎能遗漏?

    手攀上了还不是很饱满的胸前两个粉嫩的小葡萄已经立起捏在指间捻了捻那动作轻柔的程度不异于在那些科学家在对待一件非常不稳定的实验品。

    春野樱又是几声闷吭嘴里的声音变得似哭似笑脸色通红闭着的双眼眼缝中闪过一缕历芒但在这历芒之后却有疑惑有感慨。不知怎的忽然变得主动起来猛地楼主了七夜的脖子一手按在七夜的脑后直将他的脑袋往胸口上按。

    一种异样的感觉顿时冲击着薄弱的神经在这被快感填满的内心不禁有了一丝惶恐春野樱并不知道最后自己是否会死在自己的手中这种快感的冲击是在太激烈了比起美惠给她的感觉更加敏感更加刺激。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迷失在这一轮高过一轮的**中就像昨夜初尝**那样痴迷沉溺其中直至本来做好杀死美惠的想法流产了。

    就在春野樱内心还在挣扎尚保留了一丝理智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触碰着娇嫩的下身脑袋里仿如有一枚炸弹猛地爆开将大脑都炸成了浆糊身子一僵之后随即瘫软了下来。什么狗屁计划都不重要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窝着身子娇喘着扬着头双眼迷离的望着天花板身都不做静静的享受。

    三根异常的灵活只是片刻功夫春野樱的身子忽然紧绷双腿伸的比之上身挺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之中完全迷蒙一片沉溺在了**之中。忽的一声尖叫紧绷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一股淡淡腥味的液体直喷而出娇喘不停看着七夜的眼神也有了异样的变化。

    七夜有点疑惑似乎按理来说这女人应该有什么杀手锏而不是单纯的色诱只是一时间想不通。不过七夜心中坦然一片对于阴谋手段来说他才是祖宗没有人能和她相提并论。看了一眼怀中的娇躯欲火腾的一下窜上了头顶。

    七夜不是一个放纵自己的人因为他知道放纵代表着堕落而堕落代表死亡。生命就好比逆水行舟如果不能冲击高点剩下的只有死亡。但不放纵不代表没有**只是如七夜这样的人能很好的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内心让内心变得安宁。当这些**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就需要释放它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其实每一个男人都有一点诡异的癖好有人喜欢人妻特别是喜欢当着女人丈夫的面玩弄那女人的身体以满足变态的心理。有人喜欢虐待无论是虐待别人还是虐待自己都能满足心中的空虚。

    至于七夜癖好也有但很正常。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的心理腰间一缩一顶本来已经极度放松的春野樱惨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搂着七夜不算健壮略显消瘦的身体两滴眼泪刹那间就从眼眶中滑落。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七夜的脖子渐渐找准了地方张开擅口求吻七夜迟疑了片刻四唇便相交在一起。这是女人常有的表现之一吻能减轻某些身理上的痛苦当然对男人无效。

    可两舌相交的刹那七夜一把的丢开春野樱的身子掐着她的脖子急忙从摆放在身边的腰包里掏出了两枚蜡黄色的药丸一枚塞进自己的嘴里一枚塞进了春野樱的嘴里。一脸的狰狞就犹如受伤的狮子想要撕碎一切出现在眼前的东西。

    本来很**的画面变得诡异起来。

    春野樱嘴角留着一抹漆黑的带着恶臭的鲜血惨笑着而怨毒的望着七夜计划失败了。拼劲了全部的理智与勇气才咬破了牙齿间的那枚封着剧毒的蜡丸只是一颗粉末落在了七夜的味蕾上就立刻被察觉。如今春野樱也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念头就算她想七夜也不允许她在活下去。

    因为七夜现这个女人必须除掉虽然不会干掉自己但难免会坏事。眼中红色的杀气一闪而逝狞笑了几声没有丝毫怜惜的一拳狠狠的掏在了春野樱的小腹上。被掐在空中的身子一甩由于喉咙被掐死几口鲜血涌不上来在喉间翻滚了几下又咽了下去。看着开始渐渐青的脸色七夜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将她丢在了地上。

    过了好半天七夜脸上的狰狞才缓缓消失脸上带着嘲弄不屑的又哼了一声说道:“不错很聪明是美惠教你的?可惜你开窍的太晚了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准备好将要面对的责任。”说着穿好衣服抽出一张床垫将春野樱包裹了起来瞬间消失在屋内。

    而同时在教坊里七夜出现了。

    这教坊其实也有后台与背景否则在这混乱的世道是根本生存不下来。屋外的那些酒鬼和歹徒一旦进来就比好学生还要乖巧嫖客们心中都有一本账。来这里闹过事的人不是失踪就是在借口被乱刀砍死自然就不敢胡乱所为。

    老鸨见到正听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但没有作。当看清楚这男人的面貌时立刻巧笑嫣然的扭着丰臀走了过去鬓边早已留下了两滴冷汗心中暗叹幸好刚才没有火。

    “哟原来是大人大人可是稀客呀!”话没有说话老鸨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现在的情况似乎有点特殊瞥了一眼七夜肩膀上扛着的春野樱眼神闪烁黛眉微努随即又被笑容化开。

    “那个女人呢?”

    七夜脸上无喜无忧老鸨也拿不准到底生了什么事不过这得失到算得极快直接指了指后院说道:“待在那里我琢磨这她似乎得了什么心病不能在借口就让她好生在后院休息呢!”说着水蛇一般的身子立刻攀到七夜的身边七夜本想推开但又制止住了露出一个笑容道:“与我同去。”说完揽着老鸨的腰肢径直插过正厅朝后院走去。

    这老鸨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保养的不错。在这大名府有人关照生活的自然很滋润。三十多岁的人保养的就和十七**一般若不是知道她底细的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老鸨的年纪。

    正厅中留下的那些嫖客完全当作了没事人一般该揩油的揩油该喝酒的喝酒敢搂着老鸨的男人来头必然不小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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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怜香灰蒙蒙的双眼中居然露出一丝晶亮面带甜甜的笑容轻声道了一句可惜又开始着平常的工作无非就是养养花草之类。春野樱对于她来说就如同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这个工具失败了坏了自然就变成了废物。一个活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件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废物而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