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警察局的审讯室内,盯着桌子上的水杯发着呆。这时,一位四十岁上下的警长走了进来,坐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説:“准备説了吗?”

    “説什么?”我一脸的疑惑看着他。他端起水杯慢慢的喝了几口,然后看着我説:“你为什么要杀死宛天方?”

    “我没有杀他,当时我和他约好了10diǎn去礼堂找他,但我到了之后,他并不在,于是我就去了他的住处,就发现他已被人枪杀了。”、

    “哦?你进去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警长説。

    “没有,哦,对了,我到了礼堂后,看到老宛的副官,有些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选择了最后一排的位置观看讲座。我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准备去询问他怎么老宛还没有来,但讲座已经开始了,于是我又打了下他的电话,但没人接,然后我就去找他了,就发生了后来的事。”

    “你説这么多,还是仍然无法洗脱你的嫌疑,你杀死宛天方的嫌疑最大!”警长説到。

    “为什么,我和老宛是十几年的兄弟了,我这次就是专门老看他的,怎么可能杀他。”我有些气愤的説到。

    “这时,审讯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了一位年轻的xiǎo伙,我看了他一眼,差diǎn激动的跳了起来,他不是别人,正是我的xiǎo学同学文天祥。他看见我,也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就对老警长説,“他是不可能杀宛天方的,因为我们三个都是一起从xiǎo玩到大的,他的为人了了解,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xiǎo文啊,既然你这么説,那我就把这件案子交给你了,务必找出真凶,还你朋友的清白。”説完,警长端着水杯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一激动冲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他急忙挣脱我,然后对我説,别那么激情好吧,你的嫌疑还没有洗脱呢。”

    我大笑起来,説:“那就要看你的了,大警探!”

    文天祥説:“我才不帮你嘞,一回来就惹出那么大的乱子,你自己解决吧,是不是,大侦探!”

    “别啊,不是都説这个案子交给你了吗,那你就应当还你兄弟的清白哦!”

    “我又没欠你什么,你没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件案子就全权交由你来负责了!”

    “哇,这么给面子,我可不想抢了你们的饭碗哦。”

    文天祥看了看手表,对我説到:“别谦虚了,兄弟,让我看看你都学会了什么吧,你的处女案子就是它了,找出凶手,还自己清白吧,我看好你哦!”

    文天祥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哎,这个家伙还是那个样子,算了,就让我这个大侦探亲自出马吧。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这时一个人影凑上前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位女生,正朝我坏笑着。

    我有些晕了,对她説,:“我去怎么你也在这里啊,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曾露露嘲讽道:“一离开我就不行了吧,你看你自己一个人有热惹出来这么多乱子,以后还是跟着我混吧,哈哈!”

    “滚粗,我现在要去查案了,别来妨碍我。”我没好气的説到。

    “好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我当你的助手怎么样啊?”

    “谁要你啊,一边玩去。”

    “哎呦,人家只是想看一看大侦探的风采了,你不会这diǎn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吧?”曾露露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好吧,那你来吧,但只能协助我,不能捣乱哦!”我説到。

    “嗯嗯”

    就这样我们和阿文一起坐警车回到了老宛被害的命案现场。这里已经被警方给完全封锁了,我们三人走了进去,阿文递给了我一双白手套。我看了看床上用粉笔画出的尸体位置,老宛的尸体侧卧在床上的靠床头柜一边死去的,床上有一滩血迹,已渗透了床单,床上的被子依然很完好的叠放在床的一旁。突然,我余光瞥见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水杯。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看了看,就是之前老宛招待我时所用的。

    我对阿文説:“杯子里有什么药物吗?”

    阿文説:“化验科的同事説发现一些安眠药的残留物。”説完便递给了我一份验尸报告,我打开查看,上面写到:

    死者:宛天方男26岁,贵黔军区第二炮兵团,团长。死亡时间:7月21日晚21:00分左右死亡原因:胃部和肝脾部位有三处创口,左太阳穴有一处创口,有火药烧焦的痕迹,应为近距离射击所至。死者无中毒痕迹,致命伤应为太阳穴处。两条腿各有一处枪伤,左肩膀有一处枪伤。上身所造成的枪伤,为diǎn38转轮式手枪。太阳穴的枪伤则为乌斯手枪所致。

    我看完报告对阿文説:“昨天晚上有人听到枪声吗?”

    阿文説:“老宛居住的这栋楼基本上都搬走了,昨天只有一个清洁工在打扫楼层卫生的时候,隐约的听到了七声枪响,但她只以为是哪里的xiǎo屁孩在玩炮仗,所以也没有去理会。”

    我又问道:“现场发现凶器了吗?”

    阿文説:“只发现一把乌斯式手枪,放在老宛的左手旁,弹夹全满。”

    “验尸报告上説老宛身上的伤口全是由diǎn38的转轮手枪所造成,老宛的枪应该不是凶器,我估计是老宛遇到袭击想要防身,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枪,但却为时晚矣。”

    “哇,好聪明哦”曾露露在一旁鼓起掌来。

    我瞪了她一眼,继续説道:“昨天我是下午六diǎn离开老宛家的,那么就是説凶手来到老宛家的时间应该在18:00——21:00之间,应该是凶手来找老宛商谈什么事情,产生了一些矛盾,于是发生惨剧。我问阿文:”你可以把昨天来找过老宛的人员名单弄到吗?”

    阿文説:“这个简单,每个来找老宛的人在保安处都有记录,我这就弄来。”説我阿文,便跑下楼去。

    我看了看曾露露一看,问她:“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曾露露説:“没有,你不都推理出来了吗!”

    “喂,这可是关系到你弟弟安危的事件,你就不发表diǎn意见吗?”

    “是啊,我弟弟都被当作嫌疑人了唉,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气的差diǎn背过去,看着她,吼道:“我去你大爷的,那你跟我来干嘛?”

    曾露露説到:“人家无聊嘛。”

    我感到心痛,于是狠狠的锤着自己的心脏。这时,阿文跑了上来,看到我们两个,稍感气氛不对,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把名单递给了我。我接过名单,看了看这时间段的人名,上面写得有这么几个人:18:分——陈宝航、19:15——徐长义、20:11——周常山、20:58——林东

    看完这一串人名,我对阿文説:“杀死老宛的凶手一定就在这四个人当中。”

    曾露露又有些欠扁的説到:“那是谁啊?”

    我有些恼怒,骂道:“我怎么会知道,还要继续深入调查,才能得出结论,你再捣乱,我就把你赶出去了哦!”

    阿文见我们吵了起来,急忙打圆场,“好好,今天就到这里了,我回去把这四个人的资料整理一下,就发给诚哥。你们就先回去吧。”

    曾露露説:“谁要和他一起回去,没意思,我先走了。”説完便快步离开了楼道。

    阿文看着我説道:“你们关系怎么这么差啊?”

    我摆了摆手説:“不提她了,你回去把资料整理给我,我有种感觉,咱们离真相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