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者顺着他的手望去,只见一个金光闪闪的高大身体在一片佛光的衬托之中缓缓的向地面落下,就象是一个睡着的人乘金色云彩自天而降。

    白老人突然道:“走。”

    几乎是同一时间内,两人的身影突然凭空飞起,向那落下之人飞去。

    可以看得出,那绝对不传统武学中的轻功,那是飞行术,修真者的飞行之术。

    而且,他们脚下没有任何的法宝,两人凌空跃起,一个跨步便是数十米远,竟如空中本就有一座桥梁存在一般,他们便是在桥上飞掠着。

    几百米的距离两人一几个起落之间便已到了。

    而奇怪的是,当两人到达那佛光托着的那人近处十米左右之时,佛光突然收敛,那人便飞快的落了下去。

    “哇靠,死老傅,臭老傅,想害死老子啊!”寒子突然大叫着坐了起来,“噫,这是哪里,我不是被雷电霹中吗,难道这里天堂?”

    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啧道:“看来不是了,天堂哪有这么逊的。”

    原来他刚才是躺在一张十分简易的木板ng上,所在的地方是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木头搭成的上面盖着树枝树叶的小屋。小屋左方有一个大窗口,几乎占了左边木壁的一半。窗口是敞开无遮的,此时外面阴暗的光线正从窗口射了进来。

    想了一下先前生的一切,他只记得当自己想到从上方落下来的那些绳索有可能被上面的雷电霹中而将高压电力传下来电到自己而将匆匆将扣在身上的绳索解下甩开的那一刹那间从手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灼热之感,耳中传来一声惊天巨响,然后自己似乎便昏厥了过去,按此推断,自己应该狠狠的摔落到地上才是。看现在这情形,难道自己竟然没有摔死,有人将自己救到了这里。

    “死亡谷中接应我的人?”寒子一想到此大声喊道:“有人吗?”见没有人应,又大声喊道:“喂,有人在吗?”喊罢,便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一走出小屋,现在他面前的是远方一座白雪皑皑的雪山,雪山之下是一条条连绵不断的小山峦,而在他的左右则是一大片茂盛的草地,看也看不到边,也不知道这草地究竟有多大。

    而在这片广阔无垠的草地上方大约三四米高处,均悬浮着一层淡淡的灰色雾气。

    他的后面是一座小山峦,山峦上稀稀拉拉的散长着一些矮木,大部分都是长着野草,小木层便建在这座小山峦的山脚处。

    除此之外,他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不,他看到了另外一些东西,在草地的39;”边边和中间,有许多的动物的皮毛和白森森的骸骨,最近的一堆骸骨大约在前方一百多米处,以他的眼力他还是可以看见。

    心想:“且前那些骸骨是人的还是动物的。该不会这死亡谷中有妖怪吧。”说罢便想掠起身形。

    “嘭”

    下一刻,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呆呆的望着天空,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的真气呢?我的龙真气呢?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为什么……”寒子嘴里喃喃着,面如死灰,现出了绝望之色。

    在这个到处都是毒雾有可能随处都是陷阱的死亡谷地,若是失去了龙真气,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活下去。

    是谁把他救到这个小木屋里?他们又是怎样进来的现在去了哪里?他们为什么会把他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他们是否就是李耀冲所说的接应自己的人?

    所有这些疑问只是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些都不是他要关心的问题,他关心的是他要怎么做才好。

    不过很快他便冷静了下来,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气是如何才失去的,但一定与被雷霹的那一下有关或是与救自己的人有关。

    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也不急于去看那堆骸骨是什么骸骨,而是返回了木屋,仔细查看屋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

    果然,他在小木床的一边木壁上现了一张小纸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竟然象是用朱砂所写,都是繁体字,一共三十六个:“千年梦回,飞天之龙;历劫未尽,真龙不现;法宇舍利,佛光燃灯;劫尽相合,降妖伏魔,九天龙现。”

    “靠,什么意思呀,跟我玩猜谜语吗?”寒子自言自语道。认真看了一下,这三十六字一共涉及到几样东西,那就是梦龙劫舍利,而似乎自己要面临的是历劫降妖伏魔,好像这样就能恢复龙真气。

    他把这三十六个字认认真真的看了几十遍,早已然可以倒背如流,但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做才能做到上面所说的历劫之说。想了半晌,实在想不出来,便把那纸条回折想放进口袋中,突然现纸条的背面竟然还有三行淡淡的似是以草汁所书的小字,上面写道:“过屋前沼泽,上对面玉珠。床底有干粮和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指示。

    他收起纸条,弯腰向床底果然看到下面有一个军用背包,先前自己只注意面上的东西,没有检查过床底,看来人在心急的时候还是不习惯注意到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把那背包拖了出来,感觉还挺重,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大水壶和几包军用压缩饼干,几小包牛肉干,还有一个小药包,旁边还有一个银色的小壶,他打开来一闻,竟然是极烈的烧酒,他没喝过烈酒,不知道给他准备来干什么的。背包的下面有一把万能军用小刀,两个打火机,除此外便再没有其他东西。

    “靠,这就是对我的特训么?也没有时间限制,听说压缩饼干吃一小点就行了,不过这一壶水不过五六斤,还不够老子喝一天呢。”寒子自言自语道。

    再看那几包军用饼干,上面有说明,称一餐吃三到五小块,和水吞下,可顶得六个小时以上。他数了数,一共有五大包,一包有三十块,靠,岂不是可以吃十几二十天?

    他也不急于出,盘膝坐于木床之上,试图寻找那消逝的龙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