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你知道是什么回事的吧?能不能告诉老师。”两人一边走着张雨妍一边问道。

    寒子微笑道:“姐,这事真的不能告诉你。不过小弟这次请的假要长一些,你可别太想我啊。”此时是周末最后一天的下午,老师学生都在休息,准备着下一周的开始,所以此刻学校里基本没有什么人在教学区,因此他说话也大胆了一些。

    张雨妍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恼怒的道:“在外面说话小心些,不知道隔墙有耳吗,你想死我还不想呢。”

    寒子面色一正,不过嘴里却依然没有叫她老师,道:“雨妍,那些钱我已经安排人给了潘熙南那小子了,至于他自己怎么处理,以后都不关你的事,那小子以后也不敢找你麻烦的,以后你都不用担心这事了,知道吗?”

    张雨妍想说什么,但只觉得此时他的身上隐隐然透出一股霸气,似乎说出的话绝对不容人有异议一般,内心一软,便点点道:“嗯,我知道了。”此时她连谢谢也不敢说出口,深怕被他责罚似的。

    寒子自然不知道,当他一旦严肃起来之时,身上的龙气就会自然的外溢,身上的气质便会生惊人的变化,上次在n市的时候肖涵素就是折服在他的那股气势之下的。

    “邓校长,卢同学回来了。”额头光光的校长此时正扶着鼻梁上的小眼镜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报纸,张雨妍敲了敲门。

    “校长好!”寒子在张雨妍面前当然不想难她难堪,很是乖巧的向他问了声好。

    “小卢啊,你可回来了进来进来,这事可把我给急的。”校长一见他们立即放下报纸站了起来招呼两人坐下。

    “校长,你的办公室好像空调不够制冷了啊,有点热,该换一换了,你看这一台老古董的空调,恐怕用有十年了吧。”寒子坐了下来,便微笑道。

    张雨妍暗瞪了他一眼,便立即十分淑女的坐好,寒子暗暗好笑。邓校长跟他虽然相交不深,但是两人倒是单独谈过几回,为了把苏蕾弄进来读书的时候虽然是托萧长河的关系,但是他还是来见了两次校长。这邓校长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后台,也没少敲他的竹杠,平时两人谈话时很有些老不老少不少的感觉,因此在这个校长面前也是有些随便的。

    不过他还是很佩服这个老头,已经连任了几届正校长职务了,这台老式的长虹空调用了近十年了,制冷早就不好,两三千元的新空调他就是不舍得换一台。

    而且他从萧长河那里知道,这老头是很清廉的,萧长河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绿组的特殊性质,基本上每一个成员所在的地方那里的人和事都会调查得清清楚楚。

    校长嘿嘿笑道:“学校经费紧张啊,小卢同学若是手头松了,可以多多赞助一些,为祖国的教育事业多做贡献嘛,你说是不是。”

    张雨妍自然不知道这一老一少的关系,见两人说话有些奇怪,不禁愕然。

    寒子笑道:“那也未尝不可,不过校长大人,先把那张什么破通知事情解决了我们再谈这事吧,o?”他知道这老头在为公上有些守财奴之嫌,虽然他在教师的福利待遇上从来不抠门,但是一说到钱他总是会马上入戏,会把其他的重要事情给忘记了。

    “哎呀,你们看我这老39;”糊涂的,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校长一拍光秃秃的脑门,赶紧从抽柜里拿了一个上面尽是红色居多的大信件,从中取出了一张纸来,然后翼翼的向寒子递了过来,说道:“这是b特级加密邮件,是国家教育部差人亲自送过来的,不过上面的内容有些奇怪,连我都看不懂,这事也不敢给其他人知晓,除了我们三人,其他老师都还没有哪个知道呢。你”

    寒子接过来一看,确是国家教育部的红头文件,文件函头是“国家教育部关于调卢墨寒同学到国家教育部进行特别学习的通知”,下面正文函头是区高的校名,下面的内容很简单:因需,调你校高二理(4)班卢墨寒同学到我部学习,为期四个月,即日起生效。落款是国家教育部。

    这名通知函若是不知情确是令人莫名其妙,也难怪这个一向对外极是沉稳的邓校长也会有些急躁起来。国家教育部,那可是教育系统最高的部门,他哪敢怠慢了。

    “小卢同学,这是怎么回事,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吧?能说说吗,这事可是把我这老头子弄得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校长习惯性的摸了一下他那光秃秃的头顶。

    寒子笑道:“校长大人,这原因很重要吗?非得说吗?”

    邓校长一愣,又摸了摸头,道:“好像这是最高部门的文件,我们只能无条件执行的份,似乎不应该问原因的哦。”说罢他自己也有些尴尬的傻笑起来。

    寒子笑道:“这不就结了,学生就是知道也不敢再说了,若是真想让您老知道,教育部能不在上面注明清楚吗?校长大人有些杞人忧天了吧?”

    校长又摸了摸光秃秃的头,尴尬的笑道:“那是那是,我这是急出来的,急出来的。”说着面色突然一整,道:“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学校只能是无条件服从上级的指示,从明天起你就不用来上课了,等学习完了要及时回销假,明白了吗?”

    寒子暗暗佩服这老头,严肃认真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但大声道:“知道了校长大人。”

    张雨妍见这一老一少就好像在演双簧一样,心中虽觉好笑,却不敢笑出来,邓校长的这一副面孔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心想:“看来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连校长他也不放在眼里。”想到这里,又道:“何止校长,便是自己他又何曾放在眼里了?他是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不过他能把我放在心里,也就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