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军事管理区的楼并不是很高,都在十层之下,一幢与一幢之间的距离足有四五十米远,从外面看上去与普通的楼房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在寸土寸金的sh市,这样的建筑可以说是近乎奢侈的。

    引着两人来到一幢九层的楼房之下,那军官在大门上按了一组数字,里面便传来了声音,那军官仔细地说了一会儿,大门才无声无息地打了开来。门一打开,迎面便有两名近卫打扮的兵士走上前来,说道:“请随我们来。”引着寒子两人向电梯走去。而那名带寒子两人进来的军官拍的向寒子敬了一礼,然后返身走了回去。

    两兵士在电梯旁边贴于墙壁之上的一个小屏幕分别站了一下,电梯门便缓缓打了开来。

    到这里寒子才看出了这幢楼房的不同来。建筑的墙壁要比一般建筑墙壁要厚上四五十公分,而且电梯很大很高,大到四人走进电梯之后都还感觉到里面空荡荡的。

    一名兵士在电梯边上一按,电梯门便缓缓升起,电梯上显示的是五楼。

    走出电梯之后,是一条宽大的过道,过道尽头,便是一个宽大的门,此时门已经打开,四人一到便有一名穿着笔挺军装的四十岁上下的中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寒子一眼,严肃地道:“是你想见郭长吗?”

    寒子微笑道:“不错,我是郭飞芒的朋友。”

    “那请进吧。”寒子和小雅走了进去。

    “哇,这,这里也太大了吧?”看到里面的情景,不但是小雅,就连寒子也有些不能适应。原来里面简直是一间加大了四五倍的套房,光是客厅看上去便足有近两百多平米,成阶梯式分成两层,不过落差并不甚大,大概有半米左右,下一层大约六七十平米,铺着ru白色带花纹的大理石地板,摆放着三套灰白色的真皮沙。

    上下两阶之间以室内盆栽隔开,使人一进此房便感到一阵清爽,空气极是清新。上面一层足有一百多平米,中间摆着五套褐色的皮沙,成两个半弧形摆设。

    在中间的一张长沙上,此时正坐着一个身着家居休闲服装的老人。大约六十多岁,头花白,两鬓如霜,脸上微现皱纹,不过他的脸色却是极为红润,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开合之间有精光闪烁,整个人散出一股威严的气势。

    “郭伯伯好!”寒子一看到他便知道此人必定是他们口中的郭长了,也就是小郭的父亲军区前参谋长郭达山,从这老人的身上,他看到了小郭的影子。

    “好好,请坐吧。”郭达山淡39;”淡地道。又对接两人进来的那中青年人道:“廖秘书,给两位客人倒两杯茶来。”

    “小伙子,你叫卢墨寒?”郭达山问道。

    “对,大家都叫我寒子。”

    “傅老还好吧?”郭达山示意他喝茶。寒子道了声谢谢,拿起了茶轻轻抿了一口,才道:“傅长精神好,身体也好。不过郭伯伯,其实小侄今天来只是替郭飞芒兄弟来看看您。”

    “哦。这小子怎么样了?”郭达山的脸上露出了激动之色。

    寒子淡淡的笑道:“郭兄弟很好,他现在跟着小侄我,过得很开心,做的事也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没有给您老人家丢脸。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所行之路让您老人家和伯母都很失望,因此这几年来他都不大敢回来看你们。”

    郭达山脸上露出了片刻的激动之后,问道:“小伙子,你与犬子是什么关系。”

    寒子微笑道:“小侄答应我谢云天伯伯,在几年内帮他维持一下国内的社团秩序,还炎黄大地一片无毒净土。”

    郭达山深深地看了他的脸片刻,点点头道:“谢董的眼光很好,小伙子,那是党和人民都无限希望看到的一天,也将是一件无比宏伟又无比艰难之事,希望你的愿望能够实现,若真如此,犬子飞芒也算是跟着你为祖国和人民做了一件莫大的功德,我也就老怀安慰了。”

    寒子微笑道:“事在人为,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事勿论成与不成,我和的兄弟们都但求无愧于心。不过此事也并非万难成功。想那狼子野心的西方国家在一百多年前把这害人的东西带到我们国土之前,我炎黄大地还是一片净土,那时我们的炎黄祖国还未足够强大,而且这一百多年来也不断的遭到一些国家的打压,这禁毒一事虽然努力做了很多年,但是却也是履禁不止。现在我们国家不论是在经济高科技军事还是在航天事业之上都已经冲到了世界的前端,在中国的正确领导之下,在祖国文明日益达的今天,这些毒害是不应该再放任其漫延了的。小侄相信,也有信心,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所行之事是一定会成功的。”

    郭达山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年轻人就应该这样。”

    郭达山又问起了谢云天的近况,寒子知道其实他是想知道郭飞芒点点滴滴。父子分离数年,所谓骨肉连心,说不想那是假的。因此寒子在说到谢云天之时,提到最多的还是郭飞芒,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一老一少竟然谈了近两个小时。七年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但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儿子七年的事不要说两个小时,也就是两天两夜也不一定听得够。言谈之中,寒子也才知道,小郭的哥哥郭飞烁两年前已经结婚了,他大嫂上个月刚生了一个女儿,因此他母亲王氏过去照顾去了,所以并不在家。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寒子便道:“郭伯伯,小侄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来看您。你们对小郭兄弟的疼爱之情我会转告于他,我也会劝他抽时间回来看你们的。”

    从小郭家出来,寒子颇有些伤感,从与郭达山的交谈之中他看得出,老人最疼的还是家的郭飞芒,对他有着深深的思念。

    与小雅向外走去,突然,他感到有一丝能量波动在前方闪过,不禁大奇,便把灵识放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