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天他们看到了寒子神奇的“武功”,那如天神一般存在的身躯是他们信心的保证。

    若单以个人能力而言,他们相信在全国的社团之内,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一片蓝天,在寒子的一番话中把他们带到了那里。

    六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那六只手,是滚荡的。那六颗心,也是赤热的。

    中午近一点钟之时,邹向调来了城西赌场这几天的监视录像。寒子便在容放山安排的住处仔细的看了起来。邹向也陪在他的旁边。

    寒子一边看着一边问邹向关于赌场的运作模式。邹向便仔细地向他介绍起来。

    寒子一边听着一边不时的摁动手中遥控的快进键,很快便把第一天的看完了。邹向问道:“大哥,有什么现吗?这带子我已经看了三次了,容哥也看过,就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看上去一切如常,有人赢也有人输。”

    寒子微笑道:“不急,等我看完第二天的再说。你继续说。”

    待得看完第二天的,他脸上已经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邹向一直在注意他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大哥,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寒子笑道:“呵呵,原来是一群拆白党的。看来手法还挺高明的。”

    邹向奇道:“真的?怎么我们总是看不出来?”

    寒子道:“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主要是你们对自己的运作流程太熟悉了,每天看到的都差不多,这帮人就是抓住了你们这一点。看来他们极为熟悉赌场的运作,应该是内行人干的。”

    说着将监视录像回放,在一个画面停了下来道:“你看,这个戴着帽子的人,在赌大小的骰子的桌子旁边,他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你注意看,他在一个赌徒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然后他按了一下快进键,接到开盘的那一个画面:“你看到没有,这个人前面一直下得很小,有输有赢,但是这一次下得很大,二十万就这么赢了回去。”

    说着他又按了快进,停了之后道:“你看,他接着走到了这个二十一点这里,看了两盘之后,第三盘时又在一个赌徒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结果也是一样的。他在这个赌徒身边一共就一会儿,这个赌徒一共赢了两盘,一共赢了三十万元。”

    他把画面换到别外的一个地方:“你再看这个留着长头的人,他手上拿着筹码,但是却很少下注,只是在这里停一会儿,那里停一会儿,停留的时间也不长,不过他每到,尽在一个赌桌旁边都会在一到两个赌徒身边停留片刻,而这些赌徒总是会赢上几盘,数目不是很大,都是几十万。”

    他不断的切换画面,竟然在赌场中找到了四个这样的人,而这些人所接触到的赌徒数量加起来竟然有二十多人,按每人赢几十万元来算,那么一天里面城西赌场就得落失上千万元的赌资在他们的身上。

    邹向越看越心惊,却也越听越佩服,本来对方的手段当真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在短期内他们是一定看不出来的,但是便是这样已经足够了,这样下去,不消十几二十天,云天集团在c城的城西地下赌场便得关门大吉。

    邹向对于寒子明察秋毫的能力深自佩服不已,虽然寒子为他们看不出来找了个借口,他却感到无地自容,汗颜道:“大哥,我邹向真是枉为赌场的负责人,连这些拆白党的简单手段都看不出来。还是大哥你厉害,仅凭一段录像便看出了对方的阴谋。”

    寒子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手段,而且真正算来这也算不上是拆白党,要想完成这个计划,这几个负责窜走的人必须是赌术非常厉害的角色。嘿嘿,邹哥,你说说看,在c城,谁有这个能力同时请来四个赌术极其高明的人来偷偷赢我们云天的钱?”

    邹向咬牙切齿地道:“那肯定是裘龙羽这厮。想不到他跟我们玩阴的,大哥,今晚我就把他们几个给废了。”

    寒子淡笑道:“那倒不急,俗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云霄不是很有钱吗,邹哥,有没有兴趣陪我今晚去云宵的赌场玩玩?”

    邹向喜道:“大哥,你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他们的赌场上把我们输掉的再赢回来?”

    寒子微笑道:“我可不想学他们,我要光明正大的进去赌,把他们的赌场都赢回来。”

    邹向呼地站了起来:“好,大哥,我陪你去。听大哥这么说,大哥的赌术一定是极为高明的了。今晚我们就去砸了他们的场子。”

    寒子微笑道:“不瞒邹哥你,我是从来没有赌过。赌片倒是看过不少。”

    邹向一听,突然睁大了眼睛,突然象是泄了气的气球软瘫了下来:“大哥,如果这样,那可是有点难度,c城是云霄的根据地,这里的赌场中他们可以说是高手如云,我们的赌场虽然也有很多高手,但是两边若是真正的对赌起来,谁赢谁输不敢说,最多我们也只能是胜上半筹,而且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决出胜负的。”

    寒子微笑道:“邹哥,你放心吧,我这个人学东西很快的,你去把赌场中的几个赌术高手请了来,我现学现卖,说不定便成了。”

    邹向对他这句话可是半信半疑,对于他来说,赌术易学难精,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学得好的,因为这不但要求有过人的天赋,还得有强的洞察力,好的心理素质,同时还要经过不断的训练,讲究的东西太多了。

    要说寒子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赌的人半天学会赌就去跟高手对赌,不输得只剩下裤衩才怪。

    寒子笑道:“我又不一定要学全赌术,只要我会赌就行了。你以为是要我去做桩呀。你放心吧,没有问题的。”

    邹向将信将疑,但是寒子的话他却不敢不听,便打了电话,叫了城西赌场中的几个赌术高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