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雅有些不解,便笑道:“我这不是武功啊,你忘记了?”

    小雅笑道:“是啊,我真的忘记了。这个好厉害啊,祝贺你了寒子。”

    寒子笑道:“我今天早上起来以后想了很久想不明白,想不到看着这漫天的雪花,突然之间便想通了,这东西还真是奇怪。对了,早餐应该做好了吧,我可是饿坏了。”

    小雅笑道为:“早就好了,只是刚才见你那么聚精会神的,便不敢打扰你。”说着便进到厨房去,不一会端了一碗小米粥出来,碟子上放的是三个煎得黄的鸡蛋和两根火腿,还有几根青菜,那荷包蛋却不是先前他看到的那几个焦黑的。

    寒子微微一愣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便道:“哟,有进步了,这荷包蛋煎得象模象样了。刚才那几个煎得焦黑的鸡蛋呢?”

    小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几个煎煳了,哪能拿来给你吃。”

    寒子微笑道:“煎得这三个好的,用去了多少个新鲜鸡蛋?”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小米粥吃了起来。赞道:“嗯,还真不赖。”

    小雅低声说道:“也不多,一共用去了四十三个。”

    “卟”

    寒子嘴里的吃着嚼着的小米粥猛地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欢乐的时光总是易逝,转眼间便到了正月初九了,寒子到夏侯堡已经是第六天了,在后面的这几天里,夏侯堡到处沉浸于欢欣之中,四面宾客来访,八方亲友回贺,一片欢天喜地,好不热闹。

    夏侯家的人虽然对寒子的丰功伟绩进行了最最低调的处理,但是却依然无法抵挡堡中年轻人们对寒子的感激崇拜之情,以夏侯胜渊为的夏侯堡中年轻一代的弟子,几乎是天天拉着他去庆祝,在这里,寒子第一次放开了心怀喝起了大口酒,吃起了大块肉,次体验以前只有在书中和影视作品中才能见到的英雄豪饮。

    这样的放开倒也极爽,他本来体质便异于常人,一次两次之下竟然迷上了这种喝酒之法,竟有欲罢不能之感,于是呼天天与这帮年轻的夏侯堡弟子们觥斛交错,一来二往,跟他们倒也混了个透熟。

    反倒是把小雅凉在了一边,说是留下来几天多倍倍她,倒变成了天天让她来侍候他。他虽然体质迥异酒量过人,但在一大帮夏侯堡年轻弟子的舍命相拼之下,每日里回来都是醉得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大吐特吐,却也是胡话连篇,还好他还没有在醉酒之后对小雅胡来,不然嘿嘿……

    初九的早上,夏侯堡难得的迎来了入春节以来的第一个晴天。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口射进房间的时候寒子便醒了。

    久违的阳光轻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甚是舒服。这种天气,是最好睡懒觉的日子。

    不过寒子昨天晚上又是喝得本酩酊大醉,现在头还有些疼呢。想睡也睡不着了。

    他记得睡觉之前好像对小雅说了一些什么胡话,具体是什么话他却是不记得了。

    从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作了一个深呼吸,感觉精神一振,连头疼的感觉都消失了。

    小雅突然打开了房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娇笑道:“大醉鬼,起来了?头还疼不?”

    寒子伸出双手来,做了一个抱抱的动作。这丫头倒也乖巧,竟然盈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偎进了他的怀里。

    不过她刚一坐下去便突然飞也似的弹了起来,羞道:“死寒子,一大早就尽想那些坏事。”原来她偎入他的怀里时也不顾忌什么,臀部碰对了一个少年男子每日早晨起来都会站着的东西,怪不得令她羞涩难当了。

    寒子嘿嘿笑道:“这个是正常生理反应,有什么害臊了?别把你老公我说得那般不堪好吗?”

    小雅歪着头想了想,记得似乎以前在哪本书中看到过这样的介绍,便也不再乱想,娇笑道:“谁知道呢,你们男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不过说着脸又一红道:“还有,你昨晚对人空说的那些胡话……”

    寒子却是真不记得昨晚跟她说了些什么,便问道:“我昨晚对你说什么胡话了,我可是一点印象没有。呵呵,看来以后还是得少喝点酒,不然得想个千杯不醉的办法才行。”

    小雅低着头道:“你……你昨晚……又想要了人家。”说完她便转过脸去,寒子从侧面看到,她的那长白皙的脸庞都红到了耳根了。

    从后面将她轻轻地抱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躺在自己的怀里,坏坏地笑道:“是吗,那你怎么想的。”

    她的脸跟寒子同一个方向,没有看到他的眼睛,因此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嗔道:“昨晚你喝醉了,说了好多胡话,人家哪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寒子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拥着她,听她说下文。

    过得半晌,她又道:“寒,若是你在清醒的状态下说了那些话,可能我……我就会同意了。”说完羞的转过脸来将头深埋在他的怀里,久久不不也抬起头来。

    寒子轻轻地在她的柔软馨香的秀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便是在醉中的言语,也是真的,小雅,或许我对那方面有时控制不了自己,你若是不想,可不要勉强,我爱你,可不想让你伤心难过。还有那天你跟我说了,你以前过誓的,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小雅听他在自己耳边的绵绵情话,一颗心儿早就醉了,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侧身依在他的怀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笑颜如花,灿烂的开放。

    “这个誓言也是由夏侯家的那个真实的传说引起的。可能由于血斧中那恶魔的原因,夏侯家便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说若是夏侯堡的女子能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保持满十八岁,她就会获得最完美的爱情,将来会嫁给一个她喜欢和喜欢她的人,并能白头偕老永世不分离。当年我妈妈跟我说到这个传说的时候我就跟自己了誓,说我也一定要做到,否则……”后面的话她并没有说,也许是怕给寒子负担,也许是太过毒辣她不想说,也许,那句话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