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认真地道:“泵大哥,我说的是真的,这样吧,过两天周末我到n市找你详谈一下,到时我们再具体看该怎么做。投资资金不是问题,几千万我还是拿得出的,我骗你也没有好处的是吧?说句难听些的话,泵大哥,你也没有什么让小弟骗的。”

    泵让见他不似是开玩笑,却也是将信将疑,不管怎么说他也不相信一个高中学生能够拿得出几千万的资金来。见寒子这么说,便也估且听着,约好了周末见面的时间,这才挂了电话。

    寒子跟高诗柔和谢佳颖两人说了自己周末要去n市之事,谢佳颖便闹着要跟去,寒子见事情还没有明朗,去了又怕她闹着让自己陪她去玩,便道:“佳颖乖,别闹了,你在家好好的陪你诗柔姐姐,我去办正事,很快就会回来了。”

    谢佳颖见他说到高诗柔了,这才辜辜地依了。一般这种时候高诗柔是不会表意见的,在家里面,寒子是唯一的男人,当然一切都是以他为主。

    寒子是周六早上才去的n市,到了以后找了一间咖啡厅坐下,这才打电话给泵让。

    泵让对他的话还是将信将疑,在电话中道:“好小子,你可别骗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泵让来的也挺快,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进了咖啡厅,看到了寒子,他这才相信寒子是真的来找他了。

    “噫,卢兄弟,为什么来了咖啡厅却不喝咖啡的?”他坐下来以后便奇怪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因为寒子此时喝的竟然是啤酒。

    寒子微笑道:“那些个洋玩意儿小弟喝不习惯,再说咱也不需要那些东西来提神吧。”

    泵让真正的见到了他,这几天的猜疑早已一扫而光,勿论他面前的这个少年能不能够拿得出三千万元来开那个公司,就冲着他这份诚意,他也可以交这个年龄比他小上一圈的朋友了。这时候倒也放开了,笑道:“其实喝咖啡并不一定是要提神的,喝咖啡跟喝茶是一样的,可以是一种时尚,也可以是一种生活的乐趣,只不过这些都是会生活的人才会热衷的事,象我这种人,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培养这种习惯。唉,也只是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哄女朋友时上过几次咖啡厅,现在,呵呵,早就没有那份闲心了。”

    寒子见他跟自己说了这些,知道他是真的放开了,至少当自己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问道:“泵大哥,你现在还没有结婚吗?”

    泵让叹道:“结婚?谈何容易,现在的女孩都势利得很,就是交男朋友都会问你‘车房款,你有几样?’,更不用说结婚了。”

    寒子问道:“什么车房款?都是什么意思,泵大哥,你给小弟说说,长长见识。”

    这时侍应生走了过来问他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想喝点什么。泵让他上了一杯咖啡,这才道:“所谓车房款,就是问你有车吗有自己的房子吗有银行存款吗三样,问得详细一些的便问你有什么牌子什么款式的车;房子有多大是否在在市中心是否按揭;银行存款后面有多少个零。你说她们势利不?”

    寒子笑道:“有那么夸张吗?那泵大哥现在这三样有哪样了?”

    泵让倒也洒脱,嘿嘿笑道:“三样倒是都有,不过车是自行车,房是集体宿舍,银行存款嘛,那是每个月尾都会清零,有时到20号左右便清零的也有,你说这样的人会有人嫁吗?”

    寒子笑道:“那倒也不一定,这世上好的女孩子还是有的。泵大哥,咱先不说那些,今天小弟来找你可是认真的,那份计划你带来了吗?”他在电话里叫泵让把他做的那份计划书带过来。

    泵让道:“嘿嘿,我未来的老板话了,我怎么敢忘,带来了。”说着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计划书来递给寒子。

    寒子接了过来,认真地看了起来,他看得很仔细,有不明白的地方便提出来,让泵让解释,不到两个小时他便把计划书前前后后看了个透,点点头道:“泵大哥,这个计划书很好,不过不大适合私营公司的运营模式,你回去对一些地方作一些修改应该就可以了。”

    泵让很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叫你寒子兄弟吧,寒子兄弟,你真的想投资这个计划?”

    寒子见他似乎还是不相信,便道:“当然,我可是认真的。”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银行卡来交到泵让的手上道:“这卡里面有一百万,是给你作前期准备用的,不够你再跟我说,至于其他事等公司成立以后再说,还有,公司的注册人就写你的名字吧,其他的我们就草拟一份协议就行了。公司成立以后我给你5(百分号)的干股,不过事先声明,以后公司上的事我可是不大参与的,嘿嘿,我只想做一个甩手掌柜。”

    泵让见他才与自己第二次见面便直接丢了一百万元的资金给自己,一点也不怀疑,不禁问道:“寒子兄弟,你就这么相信我,给我这么大一笑钱,不怕我跑了吗?还有那5(百分号)的干股的事,这份礼太大了,我可不敢收。”

    寒子微笑道:“泵大哥,虽然说用人不疑,但是这个社会总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的,不瞒你说,小弟是叫人核实过大哥你的身份了的,希望你别怪小弟多心。5(百分号)的干股的事说多也不算多,这公司以后可是全靠你撑着,我一个甩手掌柜,说来可是我赚了。”他这话不假,在决定用泵让之前他的确给凌子山打过电话,让他帮查泵让的情况。

    泵让见他这样的事都跟自己说了,那是真正的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了,便道:“这个兄弟理解,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但是干股的事以后再说,风险你担,有利益我却占了,这有些说不过去,这事以后再说吧。”

    寒子见他坚持,在重大的利益面前竟然不但不争,反而有意推辞,心中对他更是信服。当下也不再坚持,两人商量了一下细节上的事,寒子问了公司要运行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泵让想了道:“当然是测量仪的事,我虽然有些眉目,但是就是投入研究,那可能也不是短期内能够研制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