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赵锦收拾了杨昆那斯,随着哥哥一起赶回家,紧赶慢赶,还好天黑前踏上了西湖中的一个小岛。他们一家虽说应该住在行宫之中,但是赵构和秦真嫌拜访找麻烦的人太多,悄悄搬了地方,在西湖之中建了庄园,过起了真正的隐居生活。

    一踏上小岛,他们便看见管家庆梅在渡口等着他们,赵久疾步走过去问:“梅姨,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庆梅点头说:“少爷、小姐总算回来了,老爷夫人有要事找你们。”

    赵久和赵锦一天到晚无聊的不得了,如今听说有事,心中欢喜还来不急,赶紧走进庄园找赵构和秦真去。

    此时正值用晚膳的时间,他们四人在饭桌旁坐下,秦真对赵久说:“久儿这几天准备一下,过几天带着锦儿一起去汴京一趟吧。”

    赵锦闻言欢呼雀跃,大喊:“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出去玩了,太好了!”

    赵锦心里着实高兴,她还记得三年前赵久一个人出远门没有带她,盼了十个月才把哥哥盼回来,赵久回来后跟她讲了很多江湖的事,什么太湖大战、泰山会顶、秦淮猎艳,说的赵锦心动不已。

    她很想出去看看哥哥所说的武林大会是什么样的,她很想知道哥哥自称天下第一到底是真是假,她想见见秦淮第一美人到底有多美,她想吃一吃哥哥所说的美食到底有多香,但是无奈她年纪还小,赵构、秦真怎么都不准她出去乱跑。

    如今。难得秦真主动让赵久带赵锦出去,怎么能让赵锦不开心呢!

    开心归开心。赵久拉住雀跃的妹妹,问母亲:“这次去汴京可是有事吗?”

    秦真点点头说:“皇上拖了这么久终于大婚了。我和你爹虽然不问朝廷和皇家的事了,但是你和锦儿好歹还是皇上册封的瑞王和倾国公主,这种大典,是必须参加的。”

    赵锦忽然想到一个人,便问:“这回去汴京,可以见到云哥哥了吗?”

    “自然可以。”

    秦真看了眼女儿,心中甚是明了。自从她小时候被岳云从湖里救起来,她就一直对岳云念念不忘,去年岳飞前来探望秦真时带岳云同行。这对小儿女再次见面,甚是不好意思。

    赵久和岳云关系甚好,头几年出门闯荡时还邀了岳云一起,关系比亲兄弟还亲,得知能够相见,心中也高兴。

    “娘,听说云弟考取了武状元,是真的吗?”

    秦真含笑点点头,赵锦笑的更甜了。但赵久却一脸郁闷的说:“哎,云弟怎能这样呢,说好了以后还要一起执剑闯江湖,他却从军去了。”

    “你啊你。你不上进也就算了,何苦拖着别人也跟你一起呢。岳云自然是要继承大哥的衣钵的。”

    见母亲批评自己不上进,赵久心里有些郁闷。怎能说他不上进呢?他也有他的目标,那就是一统江湖。但是无奈这个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三年前他便击败了群雄。苏穆非要将武林盟主之位传给他,他却没有要。

    这时,赵久不禁开始自己的思考起来,他到底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未及他想出答案,便已经到了他们要上路的日子了,秦真派庆梅跟着照料他们,又叮嘱了他们好些话,才依依不舍的送他们离开。

    回头见赵构满脸轻松的站在身后,她不禁埋怨道:“你就不担心两个孩子吗?”

    赵构依旧一身轻松,不急不缓的说:“他们已经长大了,再说琳琅阁沿路有人照应着,何苦这样担心呢?若非要说担心,我倒是更担心久儿成家之事。”

    经他一提,秦真恍惚道:“孩子们竟然都长这样大了,久儿如今已经二十岁,着实该为他的婚事着想了。”

    忽地,秦真莞尔一笑说:“说来我也老了,都快四十岁了……”

    赵构伸手抬起秦真的下巴,看着她还不见皱纹的脸说:“谁说你老了?”

    秦真又想笑,还未笑出声,却被赵构吻住了唇。待赵构细细轻吻了一阵后,他复又看着秦真,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会脸红呢。”

    秦真脸上讪讪的,嘀咕了句:“老不正经……”而后扭过身往回走不理他。

    谁聊赵构从后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屋内走去。秦真只听赵构在她耳边呢喃道:“难得我们二人独处……”

    赵构正值盛年,体格健壮,没几步便将秦真抱到了床上。秦真刚沾到床面便坐起来说:“都老夫老妻的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冲动。”

    赵构已扔了外衣,走向秦真说:“怎么办才好呢,我总是觉得爱你爱的不够……”

    秦真猛的被赵构压在身下,感觉到赵构沉重的鼻息,心中竟然一阵乱跳。赵构细心的先将秦真耳后的簪子拿掉,顿时,秦真的一头乌发便在枕上铺散开来。

    赵构情不自禁的将头埋在乌黑的秀发中,侧过脸,慢慢的吻着秦真的耳垂,一双手也不安分的游走起来。赵构手指灵活的挑开秦真的衣襟,探入其中,握住那团浑圆。

    秦真全身一阵战栗,轻语道:“不要胡来,现在还是白天……”

    “爱你可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下方的炙热已抵住秦真的小腹,她感觉到赵构的急不可耐,脸稍红过后,也伸出手开始解赵构的衣带。

    正在天雷将要勾动地火的那一刹那,房门外传来一个仆人的禀报声:“老爷、夫人,杨县令求见。”

    只见赵构满脸铁青,这种被中途打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他愤愤的对门外吼道:“不见,撵走!”

    秦真低笑着说:“锦儿把杨县令的儿子打了,你真不出去见他?”

    赵构恶狠狠的说:“他们父子那样可恶的人,打死活该,见他作甚!”而后语气柔转的说:“我们继续……”

    秦真见他的表情实在很逗,已经笑的弯了腰,哪里还能继续。恨的赵构说:“可恶,咱们搬家,搬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