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天林在餐厅吃饭,一鸣急忙地走到他身旁道:“不好了!阿林。”

    天林正吃着饭,忽然听到一鸣大叫不好,不由得紧皱眉头,一脸的晦气,道:“你才不好呢,把话説清楚diǎn,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鸣慌张的道:“一名排在三千位的男人指名挑战你,而且是来势汹汹呀。”

    听到后,天林这才停下手中的筷子,困惑的道:“三千位挑战我这个五千位?我挑战他还差不多,他想玩什么呀?”

    一鸣想了想,道:“他带了一个帮手,又包了房间,估计是打麻将吧。”

    天林略有所思的道:“带了帮手打麻将吗?我没帮手会很棘手的,你会打麻将吗?”便视线一撇,望向一鸣,

    一鸣有些忐忑,道:“还可以,可我连八千多名的都赢不了,怎么赢三千名?”

    天林拍着胸脯,承诺道:“放心吧,有我呢,只要我们联手,一定能赢的,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重获自由吗?”

    没错,现在是重获自由的机会,只有放手一搏了!

    再三思考后,一鸣diǎn头嗯了一声,便带着天林走去。

    他们走进包间,只见两名男子坐在麻将桌的东家和南家,李毅则站在一旁。

    李毅示意道:“我来介绍一下,东家是李悅,南家是张浩,赌法是打麻将。”

    李悦拍案而起狂怒:“麦天林!我妹被你害得好惨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天林听的是一头雾水,困惑的道:“你妹?你妹是谁呀?我又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李悦狠狠地拍一下桌子,大喝一声:“我姓李!你説我妹是谁?不要説你猜不出来!”

    天林恍然大悟的道:“哦!李紫红,我想起来了,她现在怎样了?”

    李悦狠狠地道:“托你的福,她现在破产了,还差diǎn就做了佣人,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要替我妹报仇!”

    天林不以为然的道:“作为赌徒,有赢必有输,俗话説得好,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如果连输都输不起,那就不要来赌!免得侮辱赌徒的称号!身为赌徒,时刻准备着被人打入地狱,我可是带着这种觉悟来赌的。”

    李悦满脸杀气,道:“那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天林无奈的道:“好吧,这是我带来的帮手,而且只打四局,你们没意见吧?”

    李悦凶狠的道:“四局就四局,怕你不成?不过,我们的赌注是一百亿和名次,怎样?”眼神直盯天林。

    天林道:“没问题,我们开始吧。”天林和一鸣分别坐在西家和北家。

    东一局,四人开始洗牌,李悦给张浩使了暗号,两人便把万子牌和字牌给控制了起来,天林刚察觉情况不对,他们就已经撂好牌堆。

    两人露出了奸笑,这让天林激起了心中的怒火。

    李悦拿起色子轻轻一丢,就丢出了五diǎn,四人便开始拿牌,等四人拿完牌时,李悦把牌推倒笑道:“不好意思,我胡了,天胡。”

    一鸣站起狂吼:“怎么可能?第一局就天胡,这分明是出千!”

    李悦阴险一笑,道:“天胡是讲运气,跟多少局是没有关系的,你説是吧?麦天林。”带着讥讽的视线撇向天林。

    天林从抽屉里拿出筹码,缓缓的丢到他面前,声音沉重的道:“只准这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已经尝过甜头的李悦又怎会善罢甘休,害怕恐吓就不会当赌徒了。

    东二局,四人开始洗牌,两人又把万子牌和字牌给控制了起来,这一次,天林不甘示弱,便控制了索子牌,由于手法高明了许多,没人察觉这情况。

    李悦拿起色子轻轻一丢,又丢出了五diǎn,四人便开始拿牌,天林拿牌时,故意放慢了节奏,等一鸣拿牌遮住他们视线时,天林瞬间把牌插入自己的牌堆里,把牌堆挤出的牌迅速握在手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流畅、自然,没人发现。

    同样的手法,天林连续做了三次,在拿最后一张牌时,他把六条藏在手心,在拿牌的同时,他把六条和旁边的牌迅速做了交换,然后自然地拿回手牌。

    天林把这两张废牌放到左边,然后垒起,以整理牌堆的方式放入左侧,再从右侧抽出两张,动作非常迅速流利,就这样,清一色,完成听牌。

    李悦摸最后一张时,发现万子变成了索子,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打了出去。

    天林把牌推倒笑道:“不好意思,我胡了,清一色,你们没意见吧?”

    这让李悦大惊失色,他连忙给张浩打了暗号,这一切全让天林看在了眼里。

    呵呵,打暗号么?如果是我,这局应该会采用东家弃胡,南家做牌的手法吧。现在的一鸣在他们眼里只是个陪衬,没什么能力,正好可以把牌让给一鸣!

    天林眯着眼睛笑了笑,嘴角噙着阴冷。

    东三局,三人又控制了自己想要的牌,撂好牌堆后,李悦又丢出了五diǎn,和上一局不一样,天林在伸手拿牌时,顺便从自己的牌堆抽出四张牌,由于他的手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没人发现他的牌堆少了几张。

    就这样,天林在拿牌的同时,把手中的牌和旁边的牌做了交换,在把牌拿回时,他把手中的四张牌放回牌堆,牌堆又恢复了原来的章数。

    同样的手法,天林连续做了三次,所有人都拿完了牌,一鸣整理牌后,打开牌一瞬间,他愣住了,清一色的牌型全在自己手上。

    一鸣惊愕地看着天林,天林笑着给他使了眼神,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理所当然的,李悦的最后一张牌是六条,他心里窃笑,谁会打给你呀?

    他把牌放回手牌里,便把字牌打了出去,道:“红中。”

    “碰!”张浩把牌撂倒,把牌收回放在一旁,打出另一张道:“三万。”

    没错,此时他们采取的打法是东家弃胡,南家做牌,决不让天林胡牌!

    “吃!”天林把牌撂倒,把牌收回放在一旁,打出另一张道:“四筒。”

    本来李悦想碰的,但听到天林喊吃时,他停了下来,心里一阵窃笑。

    原来、原来不是清一色呀,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这张六条能打!

    一鸣把摸回的牌直接打出説:“六条。”想以此直击李悦的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