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玉是在顺着韩真的意思故意为难为元道长的,她这一下非但没有将他到脖子正了回来,反而更扭到一边了。请大家看最全!

    为元道长试着摸摸自己脖子问道:“林姑娘,为什么我的脖子还是动不了。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是对付不了那些妖僧的。”

    林山玉在他这受了伤的脖子上重重拍拍道:“你现在的境况不是三长两短,而是我要取你性命。刚才我把你的脖子已经第二次扭伤,如今你只需脖子轻轻一动,只怕就会人头落地了。”

    为元道长眼睛眨眨,哪里还敢动弹半分。急忙向林山玉问道:“林姑娘,我们之间无怨无仇你何必这样对我。你想要我做什么尽管说,一切事情都好商量。”

    林山玉要他将韩真平安的放了下来。这下为元道长可不敢马虎了,连连答应林山玉的要求,说一定有办法可以救韩真救了下来的。

    为元道长让林山玉从自己的另一衣袖里再是拿出一些药粉,让韩真服下这些药粉后他的法力就会解除,然后就可以掉了下来。

    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为元道长却一直在一边看戏,根本没有救韩真的意思,想到这里林山玉不禁对他又是愤恨,“咔”一声,又扭在了他到脖子上,使他剧痛不已,连声惨叫。

    好一阵后,为元道长才又以谈条件的口气说道:“林姑娘,你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在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再说了,我并没有将这药粉的服用方法及用量告诉你,万一韩公子一不小心吃错药的花话,只怕他会性命不保。”

    林山玉厉声道:“你这牛鼻子老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我。”

    说着她又连连扭了他的脖子十几下子,其间不断传来“咔咔咔”的声音,为元道长自然又是痛得大喊大叫。本来林山玉也在气头上,出手十分的猛烈,先前她是可以将他的脖子扭来扭去的,这会儿可能是哪儿被卡住了,待她再是扭动时发现已经扭不动了。

    为元道长说道:“我感觉不到疼痛了,好像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似乎还有些暖热,现在我想动一点都动不了了,我的脖子怎么了?”

    林山玉道:“这都是你惹我生气的结果,你不用太过担心,虽然你的脖子是永久性伤害了,但只要韩真得救,你要保住一条性命还是可以的。”

    韩真在房梁上面瞧着为元道长现在的样子也觉得甚是滑稽,他总是喜欢把别人给变成鱼精,鱼没有脖子,想要向后向前看都要移动整个身体。这下好了,现在他的脖子也只能固定到一处不能扭动了,样子也像是一条鱼精了。

    为元道长知道这脖子是人的最关键部位,开不得玩笑,又向林山玉示弱道:“林姑娘,之前都是我的不好,以我现在的样子哪里有资格跟你讨价还价。我一定尽力救韩公子,那些药粉你要韩公子至少要服下整个药瓶的一半,这样才能彻底清除掉他体内的法力。”

    林山玉将药瓶向韩真扔去,将这药粉的服用药量告之于他。

    韩真服下这第二次的药粉后,感觉全身的肌肉有些发紧,突然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向下坠去,而且速度极快,要是这样直直摔了下去的话他只怕就会活活摔死了。

    林山玉看准他下落的方向,就要稳稳接住,但是他却不是直直落下,呈一个弧线的状态飘飞了下来,林山玉扑了个空。

    韩真这一落却是直直掉向了大殿上的一个佛像上面,这佛像是坚硬的石质,眼见他就要直直的砸在佛像上,突然一股水柱猛地喷向了他,起了一个大大的缓冲作用,趁此机会他稳稳地站在了这佛像的肩膀上。

    这水柱是由林山鹰的鱼身喷了出来的。

    这边还惊魂未定,这佛像突然有些歪斜,韩真十分诧异,如此大的一尊佛像,怎么可能会被自己一碰就会倒了下去。难道这佛像内有什么秘密不成。

    来不及多想,整个佛像倾斜的越来越厉害。韩真顺着佛像慢慢向下滑落,总算是平安着地了。

    林山玉将他扶扶,关切地问起他的伤势,韩真倒无大碍,这时就要找为元道长算账。

    为元道长知道他会责怪自己,连忙主动说道:“韩公子,见到你没事就太好了,以后可不能再调皮了。”

    韩真抓抓他到肩膀,眼神作凶狠的样子说道:“贼老道,你不要把我当成幼儿园里的小朋友,现在对于你来说,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说说吧,刚才算计我的那件事情怎么?”

    为元道长一脸苦楚,表示自己很冤枉,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个意外。

    韩真又道:“贼道,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怎么眼睛总是转来转去,是不是又在想着要怎么算计我?”

    为元道长回道:“绝对没有,我现在就是有这想法也是没这能力了。我的眼睛转动是因为脖子被扭坏了,想转根本转不了,想要看你就得眼睛多转转才行。”

    韩真试着捏捏他的脖子道:“才想起来了,你已经接近半残废了。这倒也是好事,起码以后你不会再想着把好人都变成妖怪了。”

    为元道长求饶道:“韩公子,求你把手拿开,我的脖子现在已经剧痛难当,就如是要断了一般。咱们现在大敌当前,那些虚伪可恶的降妖僧要是回来的话,我们就全都完了。”

    韩真笑笑道:“那是你完了,我肯定不会完,我又没跟那帮秃驴结怨。”

    他试着扭扭为元道长的脖子,发现卡得很严重,根本就扭不动,即便是他用足了劲道。

    为元道长已经痛到了极点,连惨叫都已经没有了力气。额头上已经满是汗,面部表情也一直呈扭曲状。

    韩真四下瞧瞧道:“关键是这里没有什么让我太趁手的兵器或者是工具,否则我一定可以将你这脖子治好的。”

    为元道长听到他嘴里说着兵器两字,知道一定是没好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韩公子,我知道你本领大,又单纯善良,这件事情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我的脖子不能动挺好的,不治了。”

    韩真拍拍他脑袋道:“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对我很不信任,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要是不能将你治好,我就将你给杀了。”

    韩真琢磨着以前自己玩变形金刚时那头也老坏,每次都是左右瞎扭一番,扭着扭着就好了。那种情况其实就是里面的零件卡住了,多用些力量将那卡住的零件绊了过去,那头自然就好了。

    在他看来,为元道长的脖子也是这个道理。

    韩真在为元道长的脖子上重重砸了一拳,训斥道:“贼老道,什么意思,你是不信我吗。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怀疑我的人,你要是这样的话,你这病我也就不尽心尽力的治了,我完全可以以很简单的方式,找个石头把你这脖子给砸回正常,那样疼是疼,但是效果好,且又快。”

    为元道长连忙说道:“韩公子,我信,我信你,这辈子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你也瞧见了,我们这可是在佛祖面前,你不能做出什么恶事啊。”

    韩真瞧瞧大殿中间自己刚掉砸上去的那尊佛像,现在它好像倾斜的越来越厉害了,似乎就要倒了下来。

    为元道长也瞧见了这个情况,正好借机向韩真说道:“看到了没有,佛祖知道你可能要做恶事,所以移动佛身这可是在警告你。人生在世可要多结善缘啊。”

    韩真呵呵冷笑,回道:“为元道长,你少在这里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我这是在帮你治病,是大大的善事,怎么能是恶事。再者,你不是道家的人吗,你的事佛祖怎么会管呢。更何况你跟他的手下弟子还有那么深的过节。所以,我打你,佛祖一定会对我奖赏的。”

    林山玉刚才听韩真说是没有什么好的兵器,这就到院子里找了一根僧棍递于他。

    韩真举起僧棍对着为元道长的脖子重重砸了一棍子。这再试着上前扭动一番,见还是死死卡着,依然动弹不了。

    为元道长受了这一棍子,也已经分不出是被棍子砸下来疼还是脖子本身的剧痛更厉害些。

    韩真将棍子扔到一边,显然是觉得它带来的力道太过一般,根本不能撼动为元道长被卡住的脖子。

    林山玉这就又去帮他找寻其它工具。

    梁大夫这时也近了过来,瞧瞧为元道长的脖子,也忍不住上前摸索一阵。

    摸捏过后,梁大夫很有自信的说道:“这点伤不是问题,我只要用针灸刺一番,然后再加上正骨推拿,一定可以令道长你的脖子恢复正常。”

    韩真将他推开道:“我给人治病轮得到你来这里显能耐。这就比如我是一个医生,我正在帮病人做手术,你突然插手说要换你来做,你做到一半,又有下一个人要接着做。这不是做手术,是在研究标本了。”

    林山玉终于找来一个大锤,这种大锤是那种古代打仗用的兵器,锤头得有成人脑袋那么大。

    韩真接过大锤,一个拿不稳就给掉到了地上。

    他向林山玉说道:“我看到这锤子这么漂亮,以为是塑料的,就跟道具一样轻巧,谁想到这么重,拿他砸为元道长的话明显不合适,万一将他砸伤倒没事,就怕给砸死了……”

    林山玉一只手就又将那锤子轻松拿了起来,不及韩真说话,她就一锤子砸向了为元道长的脖子,韩真将她向一边踢踢,怕她真的将为元道长给砸伤,这一踢却让她给彻底砸偏了,直接把重锤砸在了为元道长的脑袋上。

    “咚”一声,沉闷的声音,为元道长的脑袋就被砸破了。

    韩真向林山玉数落一番,责怪她做事太冲动。

    为元道长向韩真说道:“韩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这件事情也就不怪你了,我只有一个请求,就让我安安静静的去死吧。”

    韩真觉得为元道长虽然有些坏,但是他玩的确实也有些过份了,他扯扯梁大夫,要其帮为元道长治病。

    梁大夫摸摸为元道长头上鲜血说道:“没什么关系,就是头骨裂了而已,还有鲜血涌到了脑子里。小毛病,以我的医术,一治就好。”

    为元道长问道:“梁大夫,这伤的毕竟是脑袋,伤治好以后会影响我的聪明才智吗?”

    梁大夫道:“以我的医术,绝对不会。这都不是最要紧的,我只想知道你肯拿多少银子给我。”

    为元道长只关心着自己的伤势,说道:“我感觉好像头里面有什么东西随着血流到外面了。”

    梁大夫很平静的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些头骨的碎片而已。”

    为元道长惊慌道:“那以你的医术能帮我治好吗?”

    韩真觉得这场面太过滑稽,伤者最悲哀的事情就是看到了自己的头骨碎片飘到了眼前。

    梁大夫道:“这都是小事,好治。我一直视阎王为掌上玩物,阎王视我为命中克星。我要救你,你想死都是死不了的。重要的是银子,起码你得出五十两我才肯治。”

    为元道长还价道:“我最多出十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