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点头道:“你这话说的对没有现成的利益谈别的也没什么用如果徐龙星真的能舍得出几艘好船我们不妨跟他接触一下否则让朝廷知道我们跟徐龙星有关联落人口实就不大好了。”

    由于郑芝龙一直以为二弟郑芝虎和船队都丧身在台风中因此对能够提高海上航行安全的新式海船非常渴望他是走水路起家的只要让他看看船的内外结构相信一定能仿造的出来。

    何斌附和道:“大帅说的不错现在是徐龙星先找的咱们如果咱们不拿他一把反倒掉了身价以后就不好交涉了徐龙星的信使还在我现在就去把大帅的意思告诉他们。”

    何斌出了郑芝龙的住处并没有回家他在街上转了两圈觉得没人盯着他后拐进了一条胡同。

    “何老弟来啦一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不知郑大帅是什么态度?”

    何斌笑着点头道:“还好事情挺顺利的不过还得让徐爷出点血啊一对我们大帅您也知道一二没有好处说服不动他。”

    被称作徐爷的人连连点头道:“何老弟说的对无利不起早但是我们的诚意一点假不了不管郑大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徐爷把那种新式战船说的神乎其神郑大帅非常心动如果我们能有几艘门面上也好看啊!”何斌笑着道。

    “这好办多了没有三艘五艘的海船半个月就能给郑大帅送来而且是马上能够投入实战的海船。”

    何斌听罢心下高兴随即心有忧虑问道:“徐爷下这么大的本钱没有目的是说不遁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请直言吧!如果何某能帮得上忙一定鼎力相助。”

    “何老弟果然是痛快人我等的就是何老弟这句话呀!如果说没有目的那纯粹瞎说但是我们也不是让郑大帅太过为难只是想两下合作而己。”

    何斌没想到对方要求的大部分是生意上的事情而且自己这边得到的好处还不少这让他有点意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天上真能掉馅饼吗?

    “这个郑芝龙胃口还不小一张嘴就管我们要新船真是可恶之极。”被称呼为徐爷的人送走何斌后对内屋走出的一个人说道。

    那个人嘿嘿一笑道:“先让他风光一阵子吧!等我们腾出手来再收拾他眼前一定要尽快把通路打好除了郑芝龙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少主那边快没有酎性了。”

    “少主也真是的我们在海外混的不是挺好嘛一千嘛还要回来趟浑水这崇祯皇帝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落叶归根在海外怎么风光总会觉得心里缺少点什么主公和少主迟早都是要回来的。”这人话还没说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徐爷起身出去开门等他把门打开不由得愣住了因为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他迟疑一声刚想让里面的人快跑就被人用匕把脖子划开了。

    放倒了开门的五六个人迅闯进屋中将屋中的人控制起来了那个似乎是徐爷的上缓的人一下子也有些懵了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啪!”给了这人一个耳光后为的人道:“马上搜查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老五你负责审讯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快点。”

    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为之人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后吩咐道:“把所有的信件都封好带在身上将这三个人都杀了埋到后院隐蔽的地方千万别让郑芝龙的人现了能让郑芝龙以为这些人先行离开最好。”

    将“现场”处理完之后这些人马上离去就像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一样一切显得很诡异。

    福州附近的一处密林内李定国一边咬着干粮一边看着地图他指着闽江口道:“如果能在这里布置一些水雷就更好了。”

    参谋点头道:“最好是用铁链将水雷串一串横到江中那样一来郑芝龙的水师基本就报销了可惜没有那样的机会呀1”

    李定国嚼完干粮道:“敢死队的弟兄们准备的怎么样了?今天晚上就要行动了一定要养好精神。”

    “军长放心弟兄们的士气不错今天晚上一定能成功的。”

    李定国摇头道:“。定不要大意负责侦视福州城的侦骑再加两百人通往码头那条路埋伏的一千人现在就开过去吧1”参谋们见李定国如此谨慎也都不敢怠慢纷纷出去落实李定国的命令。

    午夜时分一条仿佛黑线的队伍慢慢的朝郑芝龙的水师所在地靠近他们就是李定国精挑细选的敢死队成员敢死队员每个人的负重都不少大部分是水雷和炸药包。

    “队长前面快到江口了水流有点急泅渡恐怕不太容易。”

    敢死队的队长点点头道:“没关系把随身携带的横木都连接起来像蚂蚁过河那样游过去对方的岗哨怎么样?”

    “天太黑看的不是很清楚码头那边的嘹望楼里应该有人站岗。”负责侦查的人马上道。

    队长皱了皱眉头道:“。小队和二小队打前站负责清除岗哨尽量不要弄出声响泅渡的时候尽量踩水。”

    “啊!”郑钧打了一个呵欠对身边的兵卒道:“兔崽子有酒没有了?给我拿一壶来

    “头还有几壶呢!小的马上给你拿去这晚上的海风还真是凉啊!喝点酒去去寒气。”兵卒讨好道。

    酒放在嘹望楼的下面兵卒拿着酒壶不经意朝水面看了看当他看到一条黑线朝自己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朝前凑了凑想要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

    兵卒的脑袋刚伸过去水里突然跃起一个人来没等兵卒反应过来喉管就被割断了死尸栽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