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将移动硬盘塞进了背包里面,重新审视了下这个**子。

    眼睛仔细的寻找着出口,以外的发现了那条通往村外的小路,一看就和刚才走的村子路都不一样。

    终于有条路是不是一样的了。

    我转了这么久在原地打转,这条不一样的路会不会走出不一样的天地来。

    我高兴地也没多想,就一心一意的认为那就是救命的道路。

    一股脑的钻进了密林深处,顺着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走了下去。天

    色已经漆黑一片,我摸摸索索慢慢的往前走着。

    这时的眼睛好像没什么用了,但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我旁边。

    我三步并作一步走,突然眼前那些同样的青藤屋不见了

    看来我最初的判断没有错,我真的走出了那个小山村,回头看看,披着保护色的石屋,都早已经消失在了山青水绿之间。

    我感觉一身轻松,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松开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落了地。

    想到这,我不由的脚步轻快了起来,嘴里还哼着点小曲。

    要不是我来过那个**,还真的不敢相信他们的存在。

    我开始为自己的勇敢和聪明骄傲得瑟了起来。

    我高兴了没有多久,新的问题又接踵而来。

    天色渐黑,我还没有找到目的地,要是在半山腰里过夜的话,危险的系数可就突然升高了。

    一想到晚上乌黑一片指不定还有多少东西怪物在那等着我。

    这荒山野岭的郎也说不一定,更可怕的还是那种东西,一般坟墓就埋在山上。

    说不定我现在脚底下踩的就是一个坟堆。

    一想到一堆堆白骨,一张张鬼脸,我浑然打了个机灵。不,不,不,还是别想了。

    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找到老婆婆。我于是又往前走去。

    就在我急迫的想找到老婆婆的村子的时候,一种不想的预感涌上了心头,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跟踪着我的脚步。

    我尽量的竖着耳朵仔细的聆听着身后的声音,就是有那么一种沙沙沙的微弱但是很清晰的声音,一直跟随着我,就像是春蚕咬噬桑叶似得。

    我就感觉这声音沁人肺腑,头皮一阵发麻,骨似寒冰,手脚冰凉。这时候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清晰,好像就在耳边,肩后。然后嗖的一声又没了。

    我冷汗如雨,慢慢扯动僵硬的脖子,

    可是当我扭头回望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见,随后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眼角的余光似乎又看到了前一天被我遇见的那双绿色的眼睛。

    那双绿色的眼睛发着幽暗的光,仿佛要把我侵吞了一般。

    一双瘦骨嶙峋的粗糙的大手掌伸在我的肩旁,鲜血从绿色的眼骷髅里流出来。口里有一万条蛆虫在纠缠。

    当我看到了这个情况之后,心情莫名的就是一阵紧张,不知道又会预示着什么。

    忽然一阵嘈杂的响动,树木的枝叶被什么大型的动物撞得晃动的很厉害,树叶也被夜晚的凉风刮的漫天飞舞。

    突然脸颊被什么东西砸中了,我摸了摸受伤的脸颊,看了看脚下,原来砸中我的是棵松子。

    可这旁边根本就没有松树,我害怕的四下寻找。

    突然发现我头顶的树上有只松鼠,那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一阵咯吱声让我注意到它正在吃松果,但、那,那、那好像不是松果,那仿佛是人骨。

    然而就在我怔睛一看时它就跑走了。我紧张的手里攥着一把兵工铲,这也是野外必须的物件,当初带着它一来是防身,最主要的是遇到什么沟沟坎坎可以充当临时的工具。

    兵工铲的边缘都是锯齿形的,并且非常的锋利,起到了大砍刀的作用。

    骨头下来都一瞬间碎成两半,削铁如泥。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怪物敢撞在我的刀口上。

    我朝着声音的来源搜索着,就在我密切注视着骚动的来源时,那个滚动的东西,距离我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

    腾起了一阵灰和树叶,我一时候分不清是个什么东西,只得仅仅握住大砍刀。很快尘埃落定,

    仔细一看,一个灰头土脸的老人,身上穿的粗布滥衣,背稍微有点驼。

    腰里还别着一把山里人常用的砍刀,那砍刀因为经常用的缘故十分锋利。后背的小背篓都被翻滚的时候,滚压坏了,里面采集的山草药也是七零八落的散落了一路。

    那个老人看到了我手拿着兵工铲,表情严肃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看向我慌忙解释说他不是什么坏人,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都是因为山路太过于湿滑的原因。

    他常年在这山上采药拿出去卖,以药为生。由于今天下了场雨耽误了采药时间所以才这么晚还在采药。

    脚底的步鞋由于路面湿滑更容易滑脚,自己本来已经很小心了,但由于人老了,体力不支,平衡力也不好,还是滑了下来。

    听他的口音就知道他没有说谎,因为他是本地人,不可能想那些死鬼学生那样满嘴鬼话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老大爷,我想去田汉村,不知道怎么走?”

    我就想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喘气的大活人,还是个本地的老农,他肯定知道路怎么走。可得向他好好地打听一下那个村子,绝对的不能够在走错了路。

    不然这破地方,又没有找到老婆婆,又没有地方住宿,还这么恐怖。

    采草药的老人闻听我的要求之后,脸色也是微微的发生了一点变化,只不过迅速的一闪就消失了。

    可就是那一瞬间的变化,让我感觉那里有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他保持着怀疑的眼神,上下大量着我:“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地,可不要不学好啊。”

    老人的这句话倒是让我颇感意外,我怎么了这是,不就是打听一下路途吗,怎么和不学好搅合到一块去了呢?这都哪根哪门子的事。

    我还没有恼怒,抬头刚想反驳那个老人,他就率先给我解释了起来,说最近也有那么几帮人,前头后脚的都来寻找田汉村。

    我听了特迷惑,他们是谁,他们寻田汉村干什么。我带着疑问接着老头的话往下听。

    他们来田汉村的目的不一,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来旅游,有的不小心经过。

    但是他们好像最后,都落到了那个预言之中了。

    那个流传了千年的古老而又神秘的预言。

    经过了老人这么一说,还有一个什么预言,我就更纳闷了,难道这些又都是某个大导演提前编辑好了剧本,请来了这些群演来助阵的吗?

    这世上的鬼不是人害的就是自己吓的,哪有什么真鬼,恐怕是人为编出来恐吓大家的,或者是拍鬼片呢。

    又是预言,我左思右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那个眼镜男给我提起的那个什么灵异地图来,难道莫不是他们之间也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成?难道预言,灵异,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不能活着出去,被诅咒了。关于这个预言到底是什么。

    我还没有询问老人呢,老人就说他这么大年纪了,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也不会冒险进山来采药,这不差一点连性命都搭上了,虽然摔得不重,但是也够惊魂的。

    而且这大晚上的山里也实在不安全。

    “实不相瞒,姑娘我们这里田汉村就一个,不过你问的是老田汉村呢,还是新田汉村?”

    老人的话把我也差一点逗乐了,我苦笑着不是说了就一个田汉村吗,为什么又问我去老田汉村还是新田汉村。这怎么还出了两个田汉村。

    看来人老了就是脑子不好使了,都有些老糊涂了我仔细的朝着老太爷的耳边再问了一遍:“老大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来田汉村是要找一个老婆婆……老婆婆你知道在哪吗?”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老人居然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观看我,那眼神情感复杂,仿佛是恐惧,仿佛是疑惑,又仿佛是同情。

    反正我一是也说不上来。

    但看到人心里发毛。并且还吃惊不小的说道:“裘婆?”

    我不知道谁是裘婆,那个好心的婶子也没有告诉我老婆婆叫什么名字,只是说老婆婆,我也以为老婆婆就叫老婆婆。

    我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想说的话了、我挠了挠头,再仔细想了想关于老婆婆的描述说:“我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不过听说她喜欢吃活物。”

    我的这句话已经确定了,那个老婆婆就是裘婆了,老人闻听吓得就是一激灵,明显的都看得出来,腿都有点软,嘴皮子好像都有点乌黑发颤,裤腿好像因为腿的抖动而发颤。。

    没想到那个叫裘婆的老婆婆居然有这么大的威慑力,人没看到呢,一听名字就是腿脚发软了,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我也不禁想笑,但转念一想,这老婆婆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声名远扬。

    再看老人时,只见他神色恍张,老人慌忙之间手指着一处隐含在半山腰的小村庄,对我说道:“看见了没有,就是那里。”

    我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差一点被这个老人给气死了,那不是我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的**吗,怎么又会是裘婆住的田汉村呢?而且那里又没人人家,连路房屋都一样,哪里有老婆婆住的地方。

    说实在的,我真的很生气,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也就算了,还给我指向了一个连鸟都不拉屎鬼地方,这不是害人吗。我跟你无怨又无仇,何苦要不告诉我,还想害我去哪个鬼地方。

    于是我非常生气的看着老大爷,眼神简直要飘到天上去了,手叉着腰,也不跟他客气了,将我肚子里面的不满全部的摆到了明面上,并且还把我是怎么逃出来的经过都给他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