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习绵守在床边,床上躺着敬池和玉蝶。习绵见石闵二人来了,忙站起来,抱住芯儿哭道:“芯儿,他们都去了。”闵月芯忙説:“习绵,别哭了,只要把他们的毒解了,他们就可以活过来。”习绵diǎndiǎn头。闵月芯接着説:“习绵,这样先让敬池躺着,咱们把水玉蝶抬进内屋去。”説着,闵月芯和习绵把水玉蝶抱到屋内的床上去了。

    闵月芯忙道:“沐浴的热水可有?”习绵忙答道:“有的,我刚让丫鬟们给我烧好的水,准备去沐浴的。”闵月芯忙从怀内取出一颗仙丹,把仙丹喂玉蝶服下。又把玉蝶抱进去沐浴。沐浴完毕。闵月芯把水玉蝶抱到床上。水玉蝶有了气息,便慢慢地睁开眼睛,见芯儿和习绵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玉蝶説:“你们也死了吗?”闵月芯含笑道:“玉蝶,我们都好好的,你已被我的解药救活了,只因你中毒太深了,才这般的。”玉蝶diǎndiǎn头,説:“芯儿,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这时,香草端来燕窝粥。香草道:“水姑娘快趁热吃罢。”水玉蝶道:“芯儿,这位姐姐是何人,我可不曾见过的。”闵月芯含笑道:“这位姐姐是我的师姐,名唤香草。”水玉蝶道:“香草姐姐好。”香草道:“习绵快喂你家姑娘吃,这样姑娘也好早日康复才是。”説着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水玉蝶吃了仙丹感觉精神大好,便坐起来,自己吃起燕窝粥来。习绵道:“姑娘还是我喂你吃罢。”水玉蝶道:“我自己吃倒也舒服些。”习绵见玉蝶这般心里喜欢,便不言语。玉蝶吃完一xiǎo碗燕窝粥感觉舒服极了,倒也困倦了。习绵忙扶玉蝶躺下,玉蝶便慢慢地入睡了。

    闵月芯道:“习绵你好好照顾玉蝶,明日她就精神大好了。”习绵道:“芯儿和香草,若不嫌弃就先将就睡我屋内可好?”闵月芯和香草diǎndiǎn头,便去习绵屋内休息去了。习绵安排好她们,便睡在地上,守着玉蝶。

    这时,只见微风用法力把窗和门都封住了。怕被别人打扰。为了给杨敬池把体内的毒排出来。石诚宇便扶杨敬池站起来。微风开始给杨敬池运气,体内的毒液便从口内喷了出去。微风见杨敬池体内的毒液已没了。让石诚宇把仙丹喂杨敬池服下,这仙丹入口而化。微风从怀内取出xiǎo玉缸,放在地上不一会玉缸变大。微风把葫芦打开将葫芦中的水倒在玉缸里面不一会玉缸水满了。石诚宇忙脱去杨敬池的衣裳,把敬池放进玉缸里面。

    两个时辰后。杨敬池醒来了,见自己躺在玉缸里。又见石诚宇在喝着茶水。杨敬池忙问道:“诚宇,这是阴间对吗?”石诚宇含笑道:“你可醒来了,你福大命大怎会去阴间,是微风救活了你。”微风见敬池醒来,忙道:“杨公子你醒来就好,还是快吃些粥好好睡一觉,明天身子就康复了。”敬池疑惑地道:“这是真的吗?多谢微风大哥救了我的命。”微风道:“杨公子不必客气。”説着,敬池忙从玉缸站起来,感觉有些头晕,又坐了下去。

    微风忙道:“杨公子,你体内的毒刚解掉,自然身子虚。”杨敬池diǎndiǎn头。石诚宇忙把杨敬池从玉缸里抱出来放在床上。杨敬池坐起来道:“诚宇,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石诚宇道:“咱们都是好兄弟,何必客气呢?”説着,忙给敬池穿好干净的衣裳。

    杨敬池见衣裳穿好了,心情也好多了。见床边的桌子上面放着粥,倒也感觉饿了,便慢慢吃起来。敬池吃完粥感觉不那么晕了。又见自己在玉蝶的屋内,十分诧异。敬池道:“我怎会在玉蝶的屋内?”微风道:“你先休息罢,天也快亮了。等你休息好了,我会告诉你前因后果的。”敬池道:“也好,你们也辛苦了。”説着,便躺下不一会便睡着了。微风和石诚宇见敬池睡着了,他们也休息去了。

    晌午十分,杨敬池醒来,见水玉蝶坐在椅子上,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杨敬池含笑道:“玉蝶,真的是你吗?”玉蝶含笑道:“敬池,你醒来了。不是我又是谁。”敬池忙坐起来,把玉蝶搂在怀里感叹地説:“玉蝶,咱们要感谢石诚宇等人,给我俩第二次生命。咱们要永远不分离。”玉蝶diǎndiǎn头。

    这时,习绵、闵月芯香草,端着饭菜来了。微风和石诚宇也进屋来。玉蝶道:“让丫鬟们端来就是怎么你们端来干甚么?”闵月芯一边放下饭菜,一边説道:“你和敬池复活,暂时不可泄漏,我和习绵做些饭菜,先将就吃些罢。”水玉蝶道:“这是为何?”闵月芯道:“咱们吃好饭再説这事。”玉蝶diǎndiǎn头。大家便吃饭,饭毕。

    玉蝶道:“芯儿你説吃好饭就告诉我前因后果的,现在可以説了吗?”闵月芯含笑道:“微风哥哥你説罢。”微风一边喝茶,一边道:“只因林秋儿和白山狐狸串通一气给敬池每日吃‘幻药’,让敬池变成这般形象的。”杨敬池道:“这林秋儿忘恩负义,我对她这般好她却这般对我,实在可恨。”微风道:“白山狐狸对韩柳嫣一见钟情,只是柳嫣身上有一件宝物不得与他如夫妻般亲热。白山狐狸无奈,而蔡奇会功夫,人的形象也不错,便与蔡奇合二为一体。就这样白山狐狸便得到了韩柳嫣,他们又有了孩子。”

    水玉蝶唬了一跳,道:“甚么?敬池和蔡奇根本模样儿不一样的,韩柳嫣莫非也吃那‘幻药’不成吗?”微风叹道:“白山狐狸变了很多假面来,在蔡奇脸上贴上假面谁还认得?”水玉蝶diǎndiǎn头,道:“原来如此,如若让白山狐狸知晓那么我和敬池恐怕性命不保。”微风diǎndiǎn头道:“我这次来就是把这白山狐狸吸进葫芦里面带回五道馆的,交给祖师爷。”水玉蝶道:“要不然微风哥哥带我们也回五道馆去可好。”微风笑道:“等收了白山狐狸再説。”玉蝶道:“也好。”

    杨敬池怒道:“这白山狐狸作恶多端,除了他才是。”石诚宇急忙道:“咱们好好商量对策如何收了那狐狸才对呢。”微风道:“韩柳嫣和蔡奇已去王府,过几日便回来,这些天水姑娘和杨公子好好调养身子,等他们回来咱们就收了那狐狸。”大家又商量一会便回屋休息去了。

    蔡奇和柳嫣回王府住了几日,便告别王爷和母亲,王爷忙着对付皇上,也不想女儿和女婿来趟这浑水,见女儿有个好的归宿也就同意他俩回到杨府了。晚饭后。蔡奇和柳嫣吃酒看舞蹈,倒也尽兴。这时,水玉蝶和杨敬池来至屋内,微风、香草、石闵二人,跟在后面。蔡奇唬了一跳心想:“真是奇怪,这杨敬池怎会死而复生,这下全都完了。”韩柳嫣脸上苍白道:“杨敬池你是人还是鬼。”杨敬池冷笑道:“我命大阎王爷还没让我去阴间呢,你和蔡奇杀死的是我的替身林钢。是有人想让我死,把芯儿给我熬的药都倒了,林秋儿天天喂我吃那该死的‘幻药’让我中毒越来越深。韩柳嫣那林秋儿去哪了?”韩柳嫣道:“甚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微风怒道:“白山狐狸你也该献身了。”柳嫣感觉头晕,看着身边的蔡奇,心想:“莫非蔡奇是狐狸,天啊!我的命怎么这样苦,被狐狸缠上了。”想到这。蔡奇却平静地道:“我不过是喜欢柳嫣娶她为妻难道有错?爱对大家应该公平才对你们还是少管我的闲事的好。”微风道:“我不难为你,你只要跟我回五道馆,听祖师爷的话儿我就不收你,要不然我的葫芦可不长眼的。”蔡奇笑道:“我不显身你又拿我怎么样?”杨敬池道:“这很简单,让我来杀了你这护体蔡奇,收你岂不是易如反掌。”

    韩柳嫣知杨敬池恨她,又想:“蔡奇心里喜欢我对我倒也百依百顺的,而他们又有了骨肉。”想到这。韩柳嫣忙道:“敬池,这些都是白山狐狸所为,而蔡奇不过是个傀儡罢了。收了那老狐狸才对。”石诚宇道:“蔡奇,我不会伤你性命,不过你得忍着痛,强行把你们分开。”蔡奇道:“哈哈!看你们有甚么招使出了你们的招数罢!”石诚宇从怀内取出灵镜来,背面绿宝石对着蔡奇。这绿色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

    只见蔡奇浑身冒冷汗,疼痛的满地打滚。白山狐狸便离开了蔡奇的肉身。石诚宇见白山狐狸离开了蔡奇的身,忙收了灵镜。去扶蔡奇,给蔡奇喂下一粒止痛药丸,蔡奇感觉好些。

    微风笑道:“这下看你还有甚么招,乖乖跟我回五道馆好生跟祖师爷修行去。祖师爷知你修炼千年也不容易。”白山狐狸冷笑道:“被你们捉去还有好日子过吗?你以为你的几句话就可骗我束手就擒。你也想得太美了。”説着,手拿一把匕首,把韩柳嫣搂在怀内,道:“你们敢收我,我就让韩柳嫣一命呜呼。”説着,匕首已在柳嫣的脖子上。

    微风见这般情景,知不能硬逼白山狐狸。只好收了葫芦。柳嫣哭道:“你们不要管我,收了老狐狸杨家倒也太平了。”白山狐狸怒道:“柳嫣我对你不错,为何这般对我。”柳嫣道:“你毁了我的幸福,我才这般命运的,你没了大家都可过太平日子。”白山狐狸説:“你想和蔡奇好好过日子寻找幸福,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説着,白山狐狸抱着柳嫣,一溜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