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池险些被剑刺中。杨敬池一边闪,一边説:“姑娘你真误会了,可以好好説吗?何必非要动武才可以解决问题呢?”陈红无心理会,用剑向杨敬池颈中划去。杨敬池一惊,向后连退三步,陈红趁势直上,攻势十分迅捷。

    一旁的xiǎo童怕主人吃亏,忙道:“少爷接剑。”説着,把手中剑抛给杨敬池,只见杨敬池一个转身便接住了剑。二人斗起来,拆数招,二人越打越猛。陈红朝杨敬池身上猛刺去。

    这时,“啪啪”两声,二人的剑便落在地上。忽有人大声喊“住手”陈红和杨敬池同时抬头。只见从大树上跳下来两个人,一位是xiǎo姐,另一位正是抢xiǎo姐的蒙面贼人。

    众人见那贼人从头上取下蒙面来,大家便大吃一惊,他乃是华山派的弟子高磊,约莫四十岁。xiǎo姐也接下假面来,忙走到陈红面前跪下,道:“xiǎo姐交给易敬的任务已完成。”韩柳嫣diǎndiǎn头,忙把自己脸上假面也揭掉,道:“易敬,辛苦了,起来罢!”易敬谢过xiǎo姐忙起身。

    杨敬池见真相大白,便心定了,却万万没想到这贼人竟然是自己的师父,便来至师父跟前行礼问好。韩柳嫣在众人眼前一亮,大家都明白了原来陈红才是真xiǎo姐。

    韩柳嫣误会了杨敬池,心想:“刚才自己实在鲁莽,可怎么偏偏我和杨敬池是同一个师父。”想到这,不由得脸红起来。柳嫣见师父和杨敬池一同过来,知躲不了。忙给师父行礼问好。

    师父笑道:“柳嫣、敬池,真是不打不相识,你们的功夫不分上下,借这次比武招亲我想比比你们谁的功夫高。”柳嫣道:“师父,我的功夫比不过杨敬池,其实,他一直是让我的。”杨敬池道:“xiǎo姐何必谦虚呢?你的功夫不比我逊色。”柳嫣道:“张师爷,您先回去禀报王爷,説一切平安无事。”张师爷diǎndiǎn头见xiǎo姐的师父在,便放下心来。张师爷、易敬等便回王府报平安去了。

    那八位精英见了xiǎo姐,自是喜欢的,岂能放弃?其中一位精英忙对高磊道:“您虽説是二位的师父,但也不能包庇的,怎么説我们也是王爷所选的精英,岂能説算就算的理。再説,就算师父有意成全他们,这算甚么?有本事让杨公子跟我们比功夫,若杨公子胜了,我们也就放弃了。”精英们都道:“这才公平。”

    xiǎo姐见精英们这般,知八位精英与杨敬池比武,那杨敬池怎是他们的对手呢?杨敬池毕竟会吃亏的。xiǎo姐忙道:“各位精英你们想文比还是武比。”其中一位精英道:“我看还是武比罢。”柳嫣道:“这位精英,既想武比,那就我来与八位精英武比。”大家一听唬了一跳,一位精英道:“这怎么行?若传了出去,岂不是我们欺负xiǎo姐让别人笑话。”

    杨敬池不想得罪人,便沉默不语。师父道:“各位精英,既xiǎo姐愿与大家武比,不如大家接飞镖可好?这样精英们也不为难,xiǎo姐也有了面子。”一位精英道:“前辈,好是好,可xiǎo姐和杨公子,都是您的徒弟,对我们是不利的。”师父道:“让十个xiǎo童来发飞镖,把xiǎo童的眼睛蒙上,这样对大家一视同仁,这可公平了罢。”八位精英diǎndiǎn头道:“好,前辈果然公平!”説着,师父便让大家来至荣升庄园的院内。师父让xiǎo童们站在院子的前门排成一行,并把十位xiǎo童的眼睛用布蒙上。精英们、xiǎo姐、杨敬池便站在院内的中央。

    师父站在xiǎo童们身后道:“武比现在开始。”十位xiǎo童便开始发飞镖。只见杨敬池纵出一步,见飞镖打来,左手扬剑打飞了两只飞镖。忽一只飞镖突向杨敬池的眼睛飞来,只见他将右手伸出,用手指夹住了飞镖。韩柳嫣见杨敬池这般接镖不由得喜欢上了他。

    这时,师父见xiǎo童们甩飞镖实在平常之极,见大家都能接住或用剑打飞或一闪身便躲开了飞镖。武比了半天也不分胜负。师父心想:“这样比下去啥时能结束,就是比一天也未必能分出胜负来。”想到这。师父便蒙上眼睛,忙把飞镖甩了出去。精英们见师父和xiǎo童们一起甩飞镖,这下飞镖如仙女散花一般。而师父甩的飞镖又快又准,让人眼花缭乱,只听得“嗖嗖”之声不绝。精英们没来得及用剑打去,已飞向他们的身上、肩上、腿上等。

    韩柳嫣见xiǎo童甩的飞镖不过如此随意接上了,便不当回事。又见敬池接飞镖十分灵活便一直看着他如何接飞镖,看得出了神,那还有心思去想接镖的事儿。谁知师父蒙上眼睛,把飞镖甩的又快又准,偏偏两只飞镖打在柳嫣的左肩上,柳嫣这才回过神来,感觉十分疼痛。杨敬池见柳嫣被飞镖击中,忙一下跃到柳嫣身边,挡在她的前面,杨敬池怕柳嫣再被飞镖打中,又想:“韩柳嫣乃xiǎo姐受了这伤她哪里吃得消呢。”想到这。杨敬池的身上已中了六镖。而这些精英们也中了十几镖。精英们见xiǎo姐受伤,都道:“前辈,武比结束。”师父、xiǎo童们,这才停了下来。

    师父、xiǎo童们忙取下蒙面来。师父见柳嫣和敬池都中了飞镖,便无奈的摇摇头,道:“今日,委屈你们了,好生回屋调养去罢!”説着,xiǎo童们便把他们扶回荣升庄园的客厅中去了。

    xiǎo姐被陈红、丫鬟等一起扶进屋内去了。为xiǎo姐看病的自然需要女医师,这可急坏了陈红。陈红心下想来:“我若回王府把女医师请来,那xiǎo姐的伤又怎能耽误的起,王爷也会怪罪我的。跟来的那些郎中也许他们有法儿能找到女医师的。”想到这。便来至院内。陈红道:“各位郎中,我知你们医术高明,可xiǎo姐需懂医术的女医师方可,大家能否能寻来?”大家听了便沉默不语。

    这时,从众人中走出两位郎中来,郎中道:“姑娘,我的这位xiǎo童是女孩也懂医术的。”陈红一听忙道:“好!快快随我去。”又从众人中走出两位郎中来,郎中道:“姑娘,这位是我妹妹,妹妹她也懂些医术的。”陈红喜出望外道:“那也好,多个人也好照顾xiǎo姐的,你也一起来罢。”説着,她们便跟着陈红去了。

    xiǎo姐虽説过学过功夫,但从xiǎo娇生惯养,哪受得了这些皮肉之伤的疼。扮成xiǎo童模样的闵月芯和姑娘便跟着陈红入内,见xiǎo姐咬紧牙关,愁眉蹙额两眼垂泪一副汗羞的样子。

    闵月芯道:“姑娘你们去准备好一盆清水来。”xiǎo丫头们听了diǎndiǎn头,忙去准备,打来水放下便退去了。

    闵月芯问道:“姑娘的芳名是?”姑娘忙道:“我名唤米秋蓉,那你叫甚么名字呢?”闵月芯含笑道:“我名唤闵月芯,好秋蓉姑娘咱们现在开始罢。”秋蓉diǎndiǎn头。

    闵月芯、米秋蓉,忙把手洗净。见xiǎo姐正在低声呻楚着。闵月芯忙从药盒取出药丸来,米秋蓉忙端水来。陈红接过闵月芯手中的一粒药丸,又接过米秋蓉的茶水来,忙喂柳嫣服下。韩柳嫣服下了药丸感觉好些不那么疼痛了,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闵月芯见xiǎo姐已睡着,忙diǎn了柳嫣的穴位。开始取肩上的飞镖来。两只飞镖便取了下来,伤口又流出新鲜的血液。闵月芯先用xiǎo剪刀把肩上带血迹的衣裳剪去一块来,再用杯中的清水冲洗伤口,清水弄湿了粘在伤口上衣裳,血迹遇水便离开了肌肤,闵月芯轻轻地揭开带血迹的布片来,再用xiǎo剪刀将布片剪去放桌子上。闵月芯再从药箱里取出止血消炎药丸来,用两手弄散药丸,便均匀地敷在伤口之处,拿出布带包扎好伤口。已完毕。

    闵月芯忙去洗手。过一会,xiǎo姐醒来便唤陈红要茶喝。米秋蓉忙去端茶来,xiǎo姐喝了几口水,感觉已没刚才那般疼的直钻心了。

    闵月芯坐在桌旁喝茶来。米秋蓉道:“xiǎo姐可好些了?”柳嫣道:“吃了些药果然好些了。”闵月芯见柳嫣已无大碍,便放下心来。放下茶杯,拿出一些药丸交给了陈红,道:“陈红姑娘,这些药丸让xiǎo姐每日吃三次,一次吃一粒就好。一个月即可完全康复的。”陈红diǎndiǎn头谢过。闵月芯接着道:“xiǎo姐既已无大碍,我也该去了。”説完。便要离去。

    xiǎo姐见她医术高明,十分高兴。xiǎo姐道:“姑娘且留步。”闵月芯道:“请问xiǎo姐还有何事?”柳嫣道:“姑娘为何不先取镖?”闵月芯道:“xiǎo姐,乃金枝玉叶之身,若先取镖,xiǎo姐岂能受得了这疼痛?我先让xiǎo姐吃些消炎化淤血的安神药来,睡眠可减少痛苦,即使xiǎo姐醒来也已做完。再説,你们师父不过想考验你们的功夫罢了,这镖也无毒的,所以不必急着取出来。”xiǎo姐开心地道:“説得好,陈红你去给姑娘拿一百两银子。”陈红diǎndiǎn头,忙取来一百两银子,交给闵月芯。闵月芯谢过xiǎo姐便告辞离去。

    米秋蓉见闵月芯得了赏银,十分羡慕,便不肯离去。米秋蓉忙道:“xiǎo姐也累了,不如让我给xiǎo姐揉捏一番,让xiǎo姐轻松轻松,xiǎo姐你看可好?”xiǎo姐听了道:“我虽伤口好些了,可感觉浑身酸痛。你若让我轻松许多便有赏。”米秋蓉diǎndiǎn头,便给xiǎo姐开始揉捏,xiǎo姐感觉,浑身放松下来,一身轻松。便命陈红赏了秋蓉二十两银子,秋蓉谢过xiǎo姐便去了。xiǎo姐感觉轻松许多便酣然入梦了。陈红也困乏极了,便也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