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白接过飞到自己面前的珠子,她可以从上头感应到另外两人精神饱满的气息,珠子里三个颜色的光华时闪而过异常美丽。

    “好了,这样就完成了!”李路笑着说。

    “恩。”柳白白抿唇一笑,他们失去了太多,谁也不想在修仙道途上再失去谁。

    在饱餐之后,柳白白与郑京兆两人与李路挥别迈向执法堂的路上前进。

    ***

    执法堂位于主殿之下,可纵览整个雾天门将一切收入眼底,执法堂倚着半山悬壁而建,下方是万丈深渊的悬崖云海,上方是整个雾天门掌管规纪一切定律守护雾天门安危的执法堂,而最上头则是整个雾天门的核心处,主殿。

    来到主峰的最高峰的下方执法堂,柳白白不自觉想到当年他们在这里接收到郑大叔的死讯,后来转而向着秘境出发而引出的许许多多的事情。看似久远,不过一霎,当年的刻苦铭心如今竟是感觉像是透着层砂纸,淡化。

    与郑京兆两人对视一眼,柳白白抬步与郑京兆并肩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瞬间一股冰冷袭击而来冻得柳白白浑身一抖,那人声音冰冷低沉的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柳白白一抬头,就看到冰块不是,就看到云英冷着一张脸从执法堂大殿的后殿走了进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从前一般发尾缀着冰菱晶左右摆档。

    “回老祖,我们是来参加入堂考核的。”柳白白有力的回答。

    同时内心快哭了,自己每次做坏事都刚好被这位冰块老祖抓到,不会到时直接说什么品行不端,拒绝入堂之类的吧,那她岂不是得哭死,当然柳白白内心哭啊哭的,面上还是不显露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当真是要有多装就有多装。

    云英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人看,一双宛若毒蛇一般的眼底透着股幽暗。柳白白可以感受到周身的冷气正逐渐地加强,还有一股隐隐的威压笼罩着他们缓慢的施加上来。

    她咬紧牙根,努力撑住那被威压压的逐渐要撑不住开始颤抖的腿,一双大眼一瞪回视云英。

    云英冷着脸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女。两人不屈的回视自己眼底的目光刚正,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收回施加的压力。

    就在柳白白努力一瞪回视云英的时候就感受到周身的威压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般的不存在,要不是柳白白的腿脚还有点抖提醒着她,让她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她都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柳白白内心不自觉哭泣的想,为毛等级高的人都喜欢拿威压欺负人呜呜。

    云英看着两人开口说:“跟我来。”接着便转身向殿后走去。

    “是!”两人应声,然后便跟紧了云英的步伐向殿后走入。

    进入执法堂的后殿便可以看到一两个穿着白色执法堂道袍的修士在廊间穿梭,看到云英时就转头与他点个头又继续向前走,好似每一个人都很忙碌似的。

    执法堂的大殿是白色与黑色两相交映的室内装潢,显得简洁沉稳。而后店不同与大殿的敞亮,整体以黑色的壁面,与少数的白色两相交映,穿着白色道袍的执法堂修士穿梭其间极其显眼。

    执法堂。交界于黑与白的灰色地带。

    随着云英的脚步,他们来到了一扇大门前,那是一扇差不多二米五高的白色大门,乾净洁新就如同外头最最一般的漆白木门。

    云英转头看向他们说:“把身份玉牌拿出来。”

    柳白白与郑京兆立马手上一闪就出现了各自的身份玉牌递交给了云英,就见云英接过两人的玉牌,将另一手复在玉牌上面一道金光从里头闪过,然后云英摊开了手转头看相两人说:“我再确认一次,你们确定要入雾天门执法堂?”

    “确定!”柳白白与郑京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要入雾天门执法堂,首先要先通过入门考核,你们什么时候从考核里面出来。就什么时候获得这一个身份。”

    云英说完,一把推开了白色的大门,里头是一排一排的房间,只有一扇扇的门。没有其他。而长长的走道尽头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云英对他点了点头。

    “将身份玉牌卡入门间门口,就可以进入考核,进去吧。”云英手一个弹射,两张玉牌飞射向柳白白两人。

    柳白白立马抬手运劲一个接住,手里瞬间一阵通红。

    “谢谢师祖。”两人对着云英拱手道谢。走了进去,接着白色的大门关闭。

    柳白白与郑京兆对着廊道深处的老妪拱手问好,两人这才着眼于眼前的一扇扇大门,有些大门上头已经有卡着身份玉牌在上面,想来是正在里头考核的门派弟子。

    两人都各自挑了一间房间站在门前之后,柳白白看向郑京兆表情一正:“希望我们俩都可以通过考核,加油!”

    “恩,加油。进去了。”郑京兆也看着柳白白郑重的说。

    接着两人边将身份玉牌嵌入大门,推了开来。

    下一刻,柳白白感受到一股吸力将自己整个人给吸了进去,一道白光瞬间掩盖了所有视线,接着,柳白白便消失于长廊间,而柳白白与郑京兆两人打开的白色大门再次啪的自动关上,就好像没有打开过一般,只有大门上的身份玉牌闪烁着莹莹光芒,上头金色的字体显示着。

    执法堂入堂考核,年限,五年。考核执行中。

    长廊里,明明没有灯光却敞亮的宛若有阳光照射着,一切就如同最一开始一般。好似谁也没有走进来,若非一排房门上新多出来的两块玉牌,就像真的谁也没进来一般。

    突然,廊底那一直保持着一样姿势如同凋像一般的老妪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身躯,然后再次低垂着眸子不再移动。

    长廊里,轻轻传出浅浅的一声轻叹,声音嘶哑中带着股沧桑:“不知这两位是否能在五年内走出来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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