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今天有事情吗?怎么睡那么早?”八点还不到,傅喜乐就准备上床睡觉,谢明月很奇怪,平时傅喜乐要到十点多才睡觉。

    傅琛也惊异地看着傅喜乐,目光充满询问。

    “恩,我这不是白天玩得太累了,晚上就想睡早一点。”傅喜乐打哈哈,期望着掩饰过去。

    “今天你们出去玩,发生什么事情了?”谢明月才不相信傅喜乐的话,傅喜乐的精力很旺盛,一天到晚不睡觉也行的。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老妈也真是的。”迎上谢明月追问的语气,傅喜乐有一点不耐烦,口气就不怎么好。

    “我不是关心你嘛,有你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谢明月那里听不出傅喜乐的不耐烦,但谢明月从来都是受宠的人,哪里受得了。

    “老妈,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天天问个不停,你不烦,我很烦。”傅喜乐今天没有照顾谢明月情绪的心情。

    “喜乐,赶快向你妈道歉。”旁观的傅琛坐不住了,谢明月母女从来没有这样闹过矛盾,傅喜乐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

    “我不道歉,凭什么她一个作为母亲的人,天天过得向小孩似的,想干嘛就干嘛,做错事情,从来都是别人道歉。我一个女儿,从来都要让着她,我比她小着三十多岁,都要跟她道歉。你让着她,不代表我也应该让着她,我讨厌这样的事情。”傅喜乐说完,气冲冲地上楼睡觉去。

    客厅里,傅琛和谢明月目瞪口呆,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要干嘛。半夜十分,燕京到处静悄悄的,傅琛和谢明月还没有睡觉,谢明月翻过来,翻过去,像一个烙饼一样。

    “不要动了,谁不着,我们讲讲话。”傅琛看着谢明月翻来覆去的样子,也睡不着。

    “傅琛,我真的很令人讨厌吗?”傅喜乐的话一直在谢明月的脑海里回响,一遍又一遍。

    傅琛不知道该怎么说,谢明月小孩子的性格,对于自己来说,是很喜欢的,对于别人就不一定了。

    傅琛经常听傅奶奶私下说个受虐狂,觉得自己娶了谢明月以后,不管谢明月做错还是做对,自己都要道歉,傅奶奶说如果是自己娶了谢明月这样的媳妇,肯定离婚八百次。

    傅爷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到自己常常摇头叹气,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没有,我就很喜欢你这样。”傅琛侧面回答谢明月的问题。

    “我是说别人,比如姥姥、姥爷、爹娘。”谢明月不满意傅琛的答案。

    “恩”问题又回到原题,傅琛抓头挠耳,半天也没有出声。

    “我知道答案了,我果然令人讨厌,喜乐没有说错,我到现在,一点做母亲的自觉也没有。”谢明月沮丧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

    傅琛没有出声安慰谢明月,傅琛知道傅喜乐没有说错,自己喜欢谢明月,肯让谢明月是自己的事情,而傅喜乐作为女儿,不能要求她像自己一样的宠爱谢明月,她们的关系不一样,应该是谢明月宠爱傅喜乐才对,这种事情也只能自己想通。

    傅喜乐的房间里,傅喜乐大汗淋漓,眉头紧皱,不停地在床上翻滚。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偷窥,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不要杀我们。”傅喜乐无意识地叫着。

    “傅琛,你听,喜乐房间里传来声音。”谢明月模模糊糊间听见傅喜乐房间有声音。

    傅琛仔细听了一会,真是傅喜乐房间传来的声音:“我们赶快去看看。”

    “喜乐,喜乐。”谢明月叫了傅喜乐好几声,傅喜乐也没有反应,摸摸傅喜乐的头,我的妈呀,傅喜乐的头滚烫不已。

    “傅琛,喜乐发烧了,你赶紧拿发烧要来,在客厅的柜子上。”谢明月大声叫着傅琛。

    傅琛使出木花藤,发烧药快速地出现在傅琛手中。

    “傅琛,喜乐不吃药,你捏开喜乐的嘴巴,我快速地放药进去。”谢明月拿不吃药的傅喜乐没有办法,只能采取强制性的措施。

    傅琛撇过头,捏开傅喜乐的嘴巴,谢明月快速毒放进药,直到傅喜乐吃完药为止。

    傅喜乐吃完药,傅琛肩膀跨下,有气无力,谢明月也差不多,松了一口气:“喜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难喂药。”傅喜乐的眉头松开,静静睡去,谢明月发出感叹,傅喜乐长大以后,很久没有生病了,这次折腾真是够呛。

    “你在想什么?

    “谢明月见傅琛不出声,奇怪地问道。

    “我在想喜乐生病的原因,喜乐身体向来不错,今天突然生病,你不觉得奇怪吗?而且今天她和钟国奇奇怪怪地出去,偷偷摸摸地回来,你问她一点小事情,她就生气不行,甚至发火,这可不像平时的傅喜乐。今天一定发生重大的事情。”

    “你可能猜错了,喜乐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们的。”

    “我以这样认为,但是从今天的表现来看,喜乐有事情瞒着我们,她不想让我们知道。”

    “喜乐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傅喜乐的话,谢明月还没有忘记,谢明月不想傅喜乐讨厌自己,孩子长大,她不想告诉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强求。

    “话是这样说,但有时候重大的事情,我们还是有必要知道。”傅琛赞成给孩子自由的空间,但是也不能完全放手,尤其是没有成年的孩子,谢明月思考一会,赞同傅琛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