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侯门一入深似海这样深的海水荣禄是趟不过来的。”我起身拍拍兰儿的肩膀.话姐姐会为你安排机会的。”甘心受再多的苦我也不怕什么样的日子我都能熬下去额娘交待的我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可我没有想到荣大哥竟然这样执着。若晓得他对我这般心思当初我宁愿死也不会听信那疯和尚的鬼话。一桩好好的姻缘因为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而化为乌有。”兰儿悔恨得近乎痛不欲生。过去这个人注定了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能留下痕迹却不能永远驻足。”我宽慰她。易没有真心爱过你能体谅我现在的感受吗?你不会懂的。”兰儿泣不成声她在怨恨我吧那样难得的机会却不让她和荣禄再多看一眼哪怕只一眼或许将来真如我所说侯门一入深似海两人再无相见之日。可是她忘记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奕泞她未来的夫君啊!他们将来还要共同孕育一个叫载淳的孩子。我没有真心爱过么?我曾经那样坚定地认定了奕我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但是命运就是这样残酷最终我还是回到了奕泞身边并且正在被他感动着被他融化着。

    兰儿抽泣许久见我沉默不语一下子慌了“姐姐。妹妹无礼请姐姐原谅。妹妹只是心里难受为什么老天对我这样的不公平!”“我怎会怪你。只是想提醒你不管怎样?你该明白现在是什么境地。愿不愿意可不可以都不是你能想的听我的安排我答应了你额娘也希望你看在我为你进宫的份上。不要辜负了我们地心意也许你现在会恨我会怨你额娘但是将来你就会知道我的决定没有错.更新最快.”我拿帕子拭干她脸上的泪水“去洗把脸别人问起什么都不要说还有我们地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告诉他人。”道妹妹先出去了。”兰儿垂走出去。恹恹地没有一点生气。

    到将来你就不会恨我了吧。想到在野史上看到的那一段。心中莫名地沉重。荣禄是叶赫那拉氏兰儿的初恋但两人的感情却因为后者入宫而不了了之。之后慈禧虽然重用了荣禄甚至让他做到了总管内务府大臣但是慈禧心中一直深爱的是奕泞在她成为懿贵人以后她就只将咸丰帝装在了心底。

    东陵被盗时慈禧的尸被掘出浑身上下皆是名贵珠宝她一直都喜爱华丽奢侈地物品或许是因为精神空虚她就在物质上拼命寻求满足。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她的耳朵上戴了一副翡翠耳钉那是一副很普通甚至在陪葬物品中谈得上廉价的耳钉。可是听说慈禧被封为懿贵人以后这副耳钉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这耳钉的赠与者不是别人正是咸丰帝奕泞。

    都说深宫里没有真正的爱情也许奕泞对她也只是一时新鲜但就是这样一个恶名远播的女人竟然有一颗细腻的女儿心我突然觉得难受兰儿会变怎样终究与我无关因为我能在这里度过的仅仅只有不到八年地时间能让她接受奕泞能让奕泞接受她我的任务就算完成可是想到在书中看到的关于翡翠耳钉地故事心竟莫名地沉重起来如果不是戏说那有一天我将不得不接受兰儿爱上奕泞的事实为什么觉得心里不舒服?我甩甩头不管天色早晚和衣躺上床闭眼假寐。

    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一觉醒来竟然已是黄昏白溪在房中点了烛火又去端了清粥给我。会儿绿绮说主子不舒服奴婢猜是不是出去踏青受了风寒给您熬了清粥还有酱菜。”白溪将膳盒端到我面前。

    白米粥上漂着青翠地菜叶红色地酱萝卜看上去就很爽口。“确实饿了拿筷子给我。”我伸出手去接过碧痕递来的筷子端过粥碗呼噜噜喝了起来。我抹抹嘴将空空地粥碗递给白溪起床穿上鞋子。色不早了外头冷可别又出去逛哦。”白溪收拾膳盒不忘嘱咐我。”我回头笑笑“不走远就在外面桐树林走一圈吃得太多有些撑!”

    信步走出储秀宫不远处就是浓密的桐树林还记得曾是秀女时偷跑来这里荡秋千教丽影唱茉莉花秋千已经不存在民歌也已经被我遗忘很久了。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轻声唱着伤感的歌曲在桐树林里转悠树林深处的暗影几乎要吞噬了我去从前是极怕黑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想着心事吧哼着周杰伦的《青花瓷》我竟走进了黑暗中。声惊呼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谁?”我猛然回头是奕么?突然想起这个被我搁置了很久了一个名字。是奕泞我心中有抹淡淡的失落“别往里走小心有蛇。”道我在这里?”我跟着他走出去。头说你出了房门在桐树林边上又听到歌声这样奇怪的歌好像会唱的人不多”他莞尔是在嘲笑我唱得难听吗?听过我唱歌怎么知道是我”我追问。诉我她说她会唱的歌都是你教的”奕泞牵着我的手拨开前面低垂的树枝林子中有许多年前的落叶有些未腐烂的被我们踩在脚下沙沙作响。

    她?她不是因为这歌声才得宠的么为何要告诉奕泞真正会唱奇怪又好听的歌儿的是我呢?难道不怕皇帝移情别恋?算丽妃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奕泞握紧我的手我没有挣脱在他暖暖的手掌中汲取一些我想得到却害怕的东西。音我一听就知道。”奕泞回头看我一眼回头继续前行。

    “是吗?”我故作淡漠地应和一句他就那么笃定?是真的能听出还是为了讨好我说了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