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准备好吧,就让我们在黑夜之中,剿灭敌人!”我鼓舞着士气,士兵们大气不敢出一个,只是点了点头,随即,众人纷纷爬到了树上,开始准备夜战所需的事情。许多个出入丛林的入口,都被安装了一些陷阱,够让台湾人吃一壶了,而士兵们个个也都是配备着强弩利箭,带着锋利的铁剑,个个装备精良。

    “好了,现在开始都不要说话了,小心准备,若有土人过来,见机行事。”我沉着地朝着张勋布置道。张勋点了点头,因为紧张和兴奋,他狠狠地攥紧了手中的剑柄,修长的铁剑在黑夜之中绽放了一丝耀眼的光芒。森林之中沉寂了下来,我同着士兵们全部都适应进了环境之中,就连鸟儿都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就在我们的身边停歇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原本还以为晚上运气好,碰不到台湾土人的,谁知不过一会,就只见三四个台湾土人从丛林之中钻了出来,拿着木矛,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张勋举起了弓弩,便想要射击。我看见张勋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止住了张勋的动作,随即小声地说道:“这不过是敌人试探的部队,不要上当。”

    张勋听了我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又缩回了弓弩,重新隐藏在了树叶之中,而其他的士兵,见我和张勋没有攻击,也都纷纷止住了手中的动作,就在那里看着台湾土人,只要一下命令,下一刻他们就能准确地让这几人毙命!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眼见着还是没有人出来袭击,这几个台湾土人面漏喜色,随即招呼着大部队从更加里面的密林之中走了出来,我和张勋等二十余人无一不是屏住了呼吸,想要一探究竟。在幽寂的森林之中,几个土人跑动着,随即越来越多的土人从草丛之中站了起来,或是从树的背后走了出来,在霎那之间,瞬间出现了八十多个土人,并且还有土人不断地涌了出来。

    而在土人身旁的树上,则是隐藏着几个身着金甲的士兵们埋伏着,随时准备给树下的土人致命一击。鸟儿因为突然出现的土人,而显得慌张起来,扑腾扑腾翅膀,便飞上了天,而我也是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这么多人!我在心中急速思考着该怎么样除掉这些土人,却是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张勋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土人走过自己的下面,心里着急地像是蚂蚁在掏自己心窝子一般,痒痒的很,于是频频朝我使眼色,让我惜啊命令。我叹了口气,心中想道:到现在,也只能依靠运气了。随即我点了点头,动了动筋骨,便将弓弩对准了正在我身下的一个土人身上,准星死死地扣住了他

    ‘嗖’一声破空之声凭空响起,土人们一惊,纷纷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土人的脑袋被一支箭矢贯穿了,而这个土人也是惊愕地摸了摸头上涌下来的鲜血,随即轰然倒地。下一刻,沉寂的土人们突然高呼起来,四处奔跑。

    “射击!射击!”我高喊着,随即率先再次装填起了一支弩箭,朝着土人射去,又一个土人中箭轰然倒地。直到这时候,陷阱终于起了作用,一个又一个飞奔着的土人,突然踩进了土坑之中,随即消失在了视野之中,而在土坑之内,则是几支削尖了的木桩穿过了土人的胸膛,有些钝的木桩头上还染着鲜血,被木桩穿膛了的土人死不瞑目,张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

    士兵们的弓弩此时也齐齐发射,不过片刻,又是十多个台湾土人中间轰然倒地,不过在土人的奔跑之下,几个弓弩手的位置也是被发现,下一刻土人们高高举起木矛,随即甩了过去,木矛虽然对皮甲没有什么伤害力,但是巨大的力道却是让这些弓弩手从树上摔了下来,随即台湾土人一拥而上。这些士兵们只能够悲壮地拔出近战武器,同数以十倍的敌人奋战,不过半分钟,便会被土人的木矛穿过喉咙,血溅一地。

    在树上的我看不下去了,自己的部属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一群尚未开化的土著给杀了,就算再危险,我也忍不下去了!‘嗖’我再次射出了一枚弩箭,准确地穿过了一个台湾土人的后背,只见那个台湾土人扑通一声,便向前扑倒在地,随即鲜血渲染开来。我朝着张勋喊道:“将军!等下就靠你的了!是福是祸,全看你的了!”随即,我拔出了长剑,从树上一跃而下。

    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抹影子,树下的台湾土人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我一剑斩落倒地,随着台湾土人轰然倒地,我也跪在了土地之上。台湾土人见有人自投罗网,纷纷兴奋地高呼着,冲向了我。我举起了长剑,手却是在不停地颤抖着,现在的一切,都靠张勋了,若是张勋有一点失误,我就小命不保了!

    幸好的是,张勋没有辜负我的失望,就当台湾土人围了上来的时候,张勋大叫一声,从树上一跃而下,随即长剑飞砍,瞬间砍倒了他身边的一群台湾土人。张勋的动作只不过是在片光火石之间,台湾土人们被张勋惊得瞠目结舌,随即他们愤怒地放弃了我,杀向了张勋。张勋咬着牙一抖铠甲,夹在铠甲之上的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洒满一地。

    土人们缓缓围在了张勋的身边,张勋却是冷笑着说道:“呵呵,一个个地都来找死是吗?”随即,张勋从身上拔出了四把佩剑,全部都插在了身边的土地之中,土人们被张勋吓到了,齐齐朝后退了一步。随即张勋像是如数家珍一般,先摸摸左前方的那把长剑,缓缓说道:“这把是我刚刚投军的时候所获得的长剑,名字叫‘乐会剑’,此剑锋锐无比,巨力无穷。”

    张勋并没有管台湾土人是否听得懂自己的话,还是那样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