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情人舞厅。

    陆廷和李红的舞厅红红火火的经营了两年,后来市内舞厅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激烈的市场竞争,狼多肉少,经营一天不如一天。

    陆廷觉得支撑下去,对自己不利,市场竞争,形式*人,吃罢早饭,点燃一根烟,吐着烟雾,眉宇紧缩,过了几分钟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便对收拾碗筷的李红说:“这几个月收入明显不如以前,我们的想个办法。”

    “想什么办法?”李红停下手里的活,一双眼睛盯着陆廷,很是不懈。

    “把舞厅租出去!”陆廷说完长舒一口气,好像做了一项重大的决策。

    “那不白折腾了?”

    “那也没办法,市场不让咱挣钱,咱的认,不然越亏越大,将来把辛辛苦苦的挣得那点钱都打进去,见好就收吧!”

    “我的意思是再等等,或许有转机,你觉得不把握就按你的意见办,免得到时载了跟头埋怨我。”

    两人很快形成了意见,陆廷托朋友帮着联系,很快有人找上门来,双方签订了协议,五年期限,每年乙方交给陆廷八十万。

    陆廷把舞厅兑出去以后,自己轻松了不少,心想以后可以专心的忙部队的事了,自从舞厅开业,自己一多半的心思用在舞厅方面,一天到晚忙碌这头,忙那头,忙的焦头烂额的,虽然部队的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长期下去对自己的职位提升展都不利。想到这里陆廷握了一下拳头,深吸一口气呼出,大有在本职岗位上干出一番成绩的想法。

    李红也终于闲下心来,放下经营的负担,在部队的附近临时租来两室一厅的楼房住下,一来支持陆廷在部队的工作,尽量让他不分心,这两年虽然经营舞厅赚了钱,但他的前途不能耽误,他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我一定支持他干出成绩,出人头地。二来自己这两年忙于舞厅,没敢要孩子,怕顾不过来,现在是了却心愿的时候了,好好养养身体,生个孩子,也免得双方老人每次电话里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催促。

    陆廷的舞厅兑给别人以后,贵子,现年,管杰很少再去磨砂舞厅,现年最近正在带领手下的士兵执行团部的命令,挖鱼塘,盖帽给他打过多次电话都没顾的上去。管杰隔三岔五的还去市里舞厅,不过也换了地方,是以前爆炸卷常去的那家舞厅,现在换了老板,重新进行了装修,不管灯光还是音响都过了磨砂舞厅,就连舞厅的名字都换了,叫情人舞厅。

    团部大院的东侧,早些年修建营房时留下一块洼地,常年积水,形成了自然的鱼池,后来团部领导又号召全体官兵在周围种植了树木,也有花草点缀其间,虽然谈不上景色,但最起码给枯燥的军营增添了生机。

    鱼池距团部最近,当然最得力的还是团大院的官兵,他们早晚或者休息时间就会站在鱼塘池边看聊天,吸烟,偶尔也指指点点的观察浮上水面的鱼。

    今年天旱,池塘的鱼早就进了官腹,往年来到旺季,鱼儿成群结队,忙碌一天的长们茶余饭后,钓鱼成了乐趣。

    天旱池塘干枯倒成了机会,团长在会议上明确指示:“抽调部分官兵利用一个月的时间重整鱼塘,要深挖,要拓展面积。”

    轰轰烈烈的重整池塘活动开始了,现年带领他的部下干的热火朝天,池底的泥巴粘的鞋子不能挂脚,粘上鉄锹抖都抖不下,战士们将泥巴装入丝带,扛的扛,抬的抬,抱的抱,一个个手上,脚上磨得血泡起了破,破了起,凭着硬骨头精神,愣是提前完成了任务。

    现年本次活动被团长提出表扬,荣获“模范干部称号。”不久又被调到团后勤汽车修理所担任了所长。

    汽车修理所是一个拉散单位,最紧张的时间就是每年的部队外出训练前,为了保证任务的完成,所有的汽车都要维修一遍,其余时间基本上是轻松自如,不*杀人就行。

    也不是团里领导放任不抓,比如正常的训练,修理所人员就没到起过,为此前任修理所长没少在团长面前挨批。

    修理所的成员资格比较老,技师轮堆,所长的级别编制是副连级,很多技师开始在修理所任职时,所长无一例外还在地方喊解放军叔叔呢。

    鉴于这种状况,修理所长若想将所里的工作抓上去,不动一番脑筋是不行的,现年考虑到了这种情况,觉得修理所是一堆带筋的骨头,得一块一块的啃,耐心,巧劲,毅力都得有,还要做好受挫的准备。

    现年以小弟的身份自居,修理所一半以上的人员兵龄高于现年,现年不得不这样做,他要打开局面,踢出第一脚,只能低调些,有事多和老将们商量,听取他们的意见。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一一谈话,一一沟通,谁的家属在队,经常的看望,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经过努力,有了初步成效,老兵们都能给他三分薄面,看在他热情谦虚的做法上。人都是讲感情的,干嘛呢,谁又没把谁的孩子抱到井里,扔到河里,没有什么过节,过得去就行。

    过了一段时间,现年了解到几个技师垄断着连队的伙食费用,他们几个吃香的喝辣的,伙食费用不断流失,一部分战士有想法,敢怒不敢言。

    造成现状的主要原因是连队的司务长和几个资格老的技师是一伙的,还是老乡,平时处的像铁哥们似的,水泼不进,就连卖菜的上士韩果都被他们垄断着,现年说话根本不理,这让现年非常的恼火,心想我一个修李所长连一个手下卖菜的都指派不动,这管大小不说,实在窝囊。

    现年晚上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思考着,看来人不能太软弱了,人软被人欺,马弱被人骑,要不这样稀里糊涂的干下去还的重复以前所长的老路,还得走所长的下场,还得经常性的挨批,我一定要扭转局面,还修理所全体官兵一个公道。

    想到这里,现年握紧拳头,给自己壮了壮胆量,寻思着合适得人选,有了人选就把韩果这新兵蛋子换掉,不能让他跟随那帮老家伙笼络这修理说的经济动脉。

    在寻找候选人方面有让现年伤透了脑筋,手下的兵一一过滤,没找出合适的人来,兵龄老的恐怕笼络不住,弄不好会成了他们的底线,让他们利用,兵龄新的太嫩,不能和他们周旋。刚到此处,没有自己的班底,现培养已来不及,他们这帮小子欺人太甚,后来一个身影在现年的脑际定格,是一个不新不老的山东兵,张爱民,在修理所炊事班任炊事员已有四年的时间,还因抗洪抢险表现突出,荣立过三等功一次,要不是为了等待机会转志愿兵,恐怕去年就复员了。

    现年觉得张爱民比较适合,如何更换的问题得想出一个办法,冷不丁的把人换了怕他们闹事,毕竟韩果是他们的心腹,动一下就会引来很多麻烦,不可忽视。

    还是通过民主选评的办法解决为好,但能否民意顺着自己的思路还琢磨不透,迷迷糊糊的现年不知想了多久,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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