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华康得意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手上稍稍一用力她便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纤细白皙的颈项优雅如天鹅美丽的面庞上已经没了之前痛苦挣扎的神色只有一片平静的淡漠。

    他已经成功了。

    这个女子从她招供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他手下的死囚这等通奸大罪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忍受等待她的只有这黑狱里更加黑暗的日子和最后的死亡。

    他看了一眼正在记录的狱卒再看看秦风那几欲喷火的眼神嘴角浮起淫邪的笑容挑衅似的将凌若辰的面庞转向秦风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苍白的小脸在他那双焦黄粗糙的大手中任由他揉捏凌辱。

    “娘娘方才你说你和秦大人通奸是在入宫之前。那就是说你入宫的时候已非白璧之身?”

    凌若辰木然地摇摇头“我和秦风没有奸情。”

    阎华康先是一怔立刻明白她如今失去自控能力只能说出自己脑海中真实的记忆当下奸笑了一声望着她的双眼缓缓地说道:“你错了你和秦风早在入宫之前就已经有了奸情入宫之时用诡计骗过了皇上。那时你就不是白璧之身了。记住了吗?”

    凌若辰望着他的双眼那双眼中暗潮涌动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心神。

    她呆呆地点了点头重复着说道:“我和秦风。早在入宫之前就已经有了奸情入宫之时我用诡计骗过了皇上。那时我就不是白璧之身。”

    秦风痛苦地闭上双眼。脑袋用力地向后撞向木桩拼命地想弄出些声音来让她摆脱这可怕的魔眼。

    阎华康满意地点了点头根本不去理会秦风依旧深深望着凌若辰嘴角地笑容越得猥琐起来。

    “昨天晚上秦风是不是在你的寝宫里?”

    “是。”

    “在你的床上?”

    “……是。”

    阎华康的眼睛亮了起来虽然他早年入宫。早已不能人道可是对这等男女之事反而有种近乎变态偷窥喜好之前给秦风下了**后就在外面偷窥可惜秦风宁死不屈败了他的兴头。

    如今一听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有些垂涎地望着她雪白地颈子因为之前她与秦风的纠缠领口已经撕开大半下面白皙的肌肤和起伏的曲线隐约可见。咽了口口水近乎呻吟地问道:“你——你们在床上——做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做。”

    “呃?”

    阎华康满心的期待却得到了这么一个回答当场气得差点呕血。手上一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来掐着她的脖子问道:“你敢骗我?一男一女会在床上什么也没做?”

    她仰着头艰难地喘息着却还是摇了摇头。

    阎华康放下手来磨了磨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彩。冷笑着说道:“那你还记得之前在囚室里秦风对你做了些什么吗?”

    凌若辰稍微想了一下身子突然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伸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有些惊恐地说道:“他——他——他撕破我地衣服。咬我——我不要说!不要说了!”

    她猛地摇起头来。泪流满面根本不想再想起之前可怕的一幕。

    阎华康一把揪住了她的头。逼着她望着自己的眼睛狠狠地说道:“说下去!记住昨天晚上你们在你的寝宫里做的是同样的事情你们根本是两厢情愿记住了吗?”

    凌若辰望着他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木然喃喃地说道:“记住了我们在寝宫里一样这么做的我们是两厢情愿我们——”

    阎华康得意地笑了起来就是这么将她高傲的面具彻底打碎将她的自尊完全践踏让她永远也无法再抬起头来乖乖地听从他地命令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他手中任由他玩弄摆布的人偶。他一步步地引导着教习着抹去她原有的记忆让她说出他想要地供词如今的铁证如山就算是皇帝亲自来了也无法翻案。

    末了他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毫无表情的女子故意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时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面颊上细嫩的肌肤然后冲着负责笔录的狱卒说道:“都记好了吗?拿来让皇后娘娘看看好签字画押!”

    那狱卒应了一声拿起笔录走了过来。

    阎华康却走到了秦风的身边见他满头鲜血撞得后面的木桩都陷下去一块却仍然清醒地看着这一切一双眼睛像是要喷火一般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地话他早已被凌迟成千万碎片。

    他冷笑一声身后在秦风的下颌上一抬一合又给他上好了下巴这才说道:“秦大人何苦如此呢?我也是成全你们两个做个同命鸳鸯啧啧那可是堂堂的皇后娘娘啊这等艳福小的羡慕都来不及呢!哈哈哈!-

    “呸!——”

    秦风将一口血痰吐在他的脸上恨恨地说道:“你这般无耻之徒屈打成招邪术害人早晚会有报应的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地!——”

    阎华康满不在乎地抹了一把然后一巴掌打在他地脸上正正反反大了十几下这才满意地说道:“早跟你说了跟我倔是没用的早晚你们都得乖乖地招供!喏你先听听皇后娘娘地供词吧!”

    凌若辰拿着那狱卒递给她的供词面无表情地看着木然地重复着阎华康灌输在她脑海中的记忆。

    “罪妇钱氏凌若辰罔顾天恩早在入宫之前久居秦府便与秦风两情相悦暗通款曲。被选入宫以奸计欺瞒圣上适时已非白璧之身。罪妇窃居后位枉受圣眷私通大臣实乃不赦之罪。”

    “罪臣秦风前日夜入坤宁宫与罪妇私会行那苟且之事被皇上撞破以行刺之名下狱。罪妇心怀愤恨方才趁皇上前往西宫之时杖打皇上意图杀夫弑君——”

    “够了!不要念了!”

    秦风绝望地大喊一声这供词生生要将她逼上绝路就算皇帝还对她有情就算皇帝亲自来了面对这样一份供词也会龙颜大怒恩断义绝再无转圜的余地。

    到那时他们非但要死还会身败名裂牵连秦钱两家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