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消息了布莱顿他们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他们找到妞妞了?”

    “那个我到没有问只是知道他们回来了其它的猪八戒他们也没有说。不过爸爸我看猪八戒他们的身上都有伤好像事情有点不太对头。”

    “啊他们怎么会受伤他们人在哪儿?快把他们叫来见我。”

    “他们还在半路上是鸟族的人看见的离这里还有半天的路呢。”

    “那你能不能让那些鸟族的人把他们带来?就向他们带那些野蛮人下山崖一样几个人把他们架过来哪怕有一个也好啊实在不行的话找一个鸟族让他们问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也好啊。……”刘静学坐在龙茧里面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坐在那里。

    “爸爸你别急我已经让人去问了估计也快回来了。要不我再去看看。”

    “那你还不快去——”

    “哦爸爸我去了你别急啊妹妹一定会没事的。”娃娃快步的跑开了。留下刘静学坐在龙茧里面无奈的磨牙——他没有丧失移动的能力却只能在龙茧内部小范围的移动这么多天吃喝拉撒的都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进行虽然排泄的物品都用便盆给弄到了外面每天也能够靠着娃娃尽力的劈开一条缝换换空气但长时间的居住在狭小的空间里面也让刘静学患上了类似幽闭综合征的症状:心慌心悸精神紧张焦虑脾气暴躁。

    尤其是让刘静学感到愤恨的是:这个龙茧不分白天黑夜一直的在光。虽然这个光线比较柔和不刺眼但是长期的处在光亮的环境下刘静学还是产生了一系列的不适症状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失眠。

    曾经看过几个笑话都是关于失眠的:一个是一位拳击运动员医生让他在失眠的时候数数来治疗失眠可是他从来没有数过十就要蹦起来。

    另外一个也是一个失眠症的患者医生告诉他睡不着就躺在床上数数数到一万应该就能够睡着了。他很坚决的执行了医生的医嘱在数到三千多的时候他感觉困的不得了于是从从床上爬起来到上两杯浓茶喝了两杯浓咖啡再洗上一个冷水澡躺到床上一口气数到一万一点困意都没有。

    当然这两种情况刘静学是都不会犯的只不过一直处在明亮的光照下入睡也就成了一种困难尤其是再周围不断的有一些小动静的情况下:野蛮人狂化后精神在一段时间内会处于一种相对较兴奋的状态就像是在睡觉前看了什么激动人心的电影电视小说一样会做梦。偏偏这些野蛮人的睡眠质量都不怎么样在睡梦中时不时的会为某些激动人心的片段大声的呼喝两声。

    至于说梦话磨牙这些都是小意思了梦游的刘静学都看到了好几个。

    这样一来夜深人静的时候部落里也不比白天安静多少而且那些闭着眼睛走来走去的梦游者总是能够吓出刘静学一身的冷汗。即使是带上眼罩也无济于事。

    在第一次带上自制的眼罩后刘静学用软兽皮堵上了耳朵打算好好的睡上一个不受干扰的痛快觉他也确实睡的非常的香甜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打扰很快的进入了深度睡眠。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他太困了。

    本来他也想来一个睡到自然醒的只是在睡梦中他梦到了妞妞被一些看不见面孔的人捶打虐待浑身上下到处都弄的鲜血淋漓妞妞哭喊着祈求着刘静学让刘静学救救她却诡异的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刘静学焦急的使劲挣扎却没办法接近妞妞半步看着妞妞那张痛苦的脸蛋在面前痛哭呼喊挣扎他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妞妞那张俊俏的可爱的小脸在不断的扭曲作出各种各样的痛苦表情。他却只能在内心不断的挣扎没法给予妞妞任何的帮助。

    突然间妞妞的那张痛苦的脸庞变得穷凶极恶一股诡异的黑色火焰在她的身上蓬勃的燃烧起来她一把抓住刘静学狂的揉搓捶打撕咬刘静学都能够听到自己浑身的骨骼被揉搓碎裂肌肉被撕裂血液向着体外飙射流淌滴落直到被挤压出最后的一滴血液。

    眼睁睁的看着那滴最后的鲜红的血滴从自己的胸口汇聚增大拉长摇摇欲坠刘静学的神智却保持着从未有过的清醒他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那滴血是自己身上的最后的一滴血反正他知道自己就是知道那滴血是他最后的一滴血莫名的他的心里知道如果那滴血离开了他的身体他也就结束了。

    粘稠的血滴摇晃着与身体中间的连线越来越细越来越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完全的脱离身体了妞妞突然松开挤压着刘静学的手刘静学的身体迅的恢复开那滴血液也犹如海绵旁边的水珠一样快的融入刘静学的身体刘静学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刘静学的心又高高的提了起来:为什么妞妞会松开手呢根据刚才的情况妞妞应该是一心的想置刘静学与死地啊怎么会到了最后的关头松开手呢?

    难道她还有着什么后续的手段没有使出来想留下我的一口气慢慢的来折磨?可惜我连死亡的力气都没有了。刘静学胆战心惊的垂下了头现在是人为刀斧我为鱼肉只能慢慢的受着了。

    地上两个影子在不断的闪动着。

    两个?

    刘静学连忙抬起头他惊喜的看到娃娃挺着大斧正在和妞妞激战他连忙想向娃娃呼救可是嘴张的老大就是不出一点点的声音。有心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把他急的没办法只能拼命的瞪大了双眼希望娃娃能够看见自己。

    娃娃却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刘静学期盼的目光双眼通红的他把手中的大斧挥舞的如同高旋转的电风扇带着呜呜的风声与妞妞打在一起。妞妞却不紧不慢的一只手攥着刘静学一只手和娃娃打在一起动作非常的悠闲非常的诡异。仿佛一团雾气一样不论娃娃打的多狠也没办法伤到她的一丝一毫。

    奇怪娃娃为什么要和妞妞打呢?他不是很爱他的那个妹妹吗?为什么现在他们两个却打的如同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呢?还有妞妞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都不像个活人了?

    好像知道了刘静学在想什么娃娃扭头看着刘静学张嘴说着什么刘静学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难道娃娃也被妞妞控制了?

    刚刚想罢妞妞的大手一张与她身体毫不成比例的一只手掌无视娃娃挥舞的飞快的大斧一把把娃娃给攥到了手心里被她一攥到手心里后娃娃立刻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斧头脱手坠落地面头也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刘静学看到从娃娃的脚下不断地快的向下滴落着血液先是如同水管一样快的喷射喷到地上溅起一朵朵浓艳的血花粘稠的血液在地上蜿蜒出一副生命的画卷。不过是生命逐渐流失的画卷。

    渐渐地随着血液的大量流出娃娃攥在妞妞手里身体渐渐的萎缩下去血液流出的度也渐渐的减缓了由喷射减弱为流淌再减弱为滴落再……。

    人体的血液占人体体重的八分之一主要由血细胞和血浆组成正常成*人失血5oo到8oo毫升的话不用补充血液补充盐水就行了。娃娃现在的失血量已经过了4ooo毫升应该给他输血了。只是不知道他的血型是什么abo血型是什么?rh血型是什么?或者还有其它的某种与地球上不一样的血型分类?不知道给他输别人的血会不会引起溶血或者凝血反应?如果给他输我的血呢?

    不行我和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而且我们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比我和他之间的血缘关系更加接近哪怕是那些动物植物昆虫微生物都比我和他之间拥有更加亲密的血缘关系。

    也就是说我的血和他的血之间生血液反应的可能更大。我的血不能输给他。

    那么我就只能在这里看着他流尽最后的一滴血眼睁睁的看着他失血死亡吗?

    眼看着娃娃的血液滴落的度越来越慢那预示着他体内的血液越来越少血压也越来越低心脏没法再把血液送到受伤的地方娃娃的死亡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不是被妞妞提在手里如果不是没法动弹刘静学现在就该急的团团转了。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滴滴粘稠的血液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离开娃娃的身体落到地面那已经快凝固的血液上刘静学仿佛能够听到那些血滴滴落到地面所激起的声响随着娃娃血液滴落的度愈来愈慢这个滴落的声响也越来越响。

    然后在下一刻伴着娃娃的一滴血滴落地面的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刘静学醒了过来。

    扒下眼罩愣着眼睛看了半天刘静学才分辨出自己现在还是在那个充满野蛮人希望的水潭中可是明明自己应该是在野蛮人部落里啊怎么会又来到这个地方的?

    “砰——”一声巨响带着翻腾的龙茧刘静学又被外面的景色给晃的头晕眼花等稳定下来还没有来得及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另一声巨响又让龙茧腾空飞起半天高刘静学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龙茧的承受能力不用质疑而且龙茧还有着强大的缓冲能力哪怕外面的打击再厉害在龙茧里面的人也是毫无感觉的。只不过在龙茧里面的低重力环境下人都是随着龙茧的移动而移动。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有人又在拿龙茧练习打水球了这种状况刘静学这几天已经熟的不能在熟了。

    偷空看看天色繁星满天月亮也显示着:现在正是午夜时分。那么是谁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要怎么辛苦地锻炼水球呢?还害的我作恶梦。刘静学的心里非常的不爽。

    “喂你们是谁深更半夜不睡觉还吵的别人都睡不着过分了点吧。”乘着龙茧被高高的打起的时候刘静学使劲的跳起来在龙茧的一侧蹬上了一脚稍微的把龙茧的位置挪动的少许让另外的一个人没有打正龙茧快的在水潭上旋转起来转的刘静学头晕眼花。

    “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谁干的。”一个比刘静学嗓门更加大的嗓音惊慌的呼喊着中间偶然还伴有咕咚咕咚的大口喝水的声音。

    怎么回事?带着疑问刘静学被另外的一个人游了过来一拳高高反对给打的飞了起来离开水面前刘静学借着天上那柔和的月光看见那个把他打飞的人双眼还紧紧的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