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第一次的痛苦过后以后的事情就比较顺利了在刘静学的帮助下雌鸟终于把鸟蛋给遮挡的严严实实而且她自己也被刘静学在周围堆积的柴火架了起来不用再蹲着马步孵蛋了。

    看着渐渐被遮掩住的鸟蛋刘静学心里忍不住掠过一丝遗憾:“这可是自己到了这个世界次这么近的接触蛋了对于这些具有着丰富营养物质的东西如果把它做成炒蛋煎蛋蛋汤太好吃了。”

    回想着曾经不屑一顾的蛋的吃法刘静学忍不住满嘴的口水。

    可惜蛋它妈不答应。

    你看这只傻鸟做窝的时候笨笨的看蛋的时候到是尽职尽责而且刘静学都怀疑这个鸟是不是可以感受到人的心思每次当刘静学开始动那个蛋的念头的时候基本上那只雌鸟都会把头转过来那清澈的眼神让刘静学从心底鄙视自己:“真不是个东西那是人家的孩子居然想让人家母子分离简直是”

    刘静学惩罚性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力气用的还不小。打得噼啪作响引得雌鸟一脸的好奇不知道这个小个子是怎么了。

    这是上学的时候落下的毛病那时候自己不小心染上了说话带咸识的毛病也就是出口带脏字等想纠正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的习惯了。为了纠正这个毛病刘静学就用这种自我惩罚的办法来改正。

    别说还真的做到了。

    只是落下了另外一个毛病骂人或带脏字后会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下手够狠。按他的话说就是连打自己都啪啪的带响打别人那还怕疼。

    解剖注射切开缝合清创。凡是带破坏性的东西他都学的特别快实习的时候给那些病人换药每次都弄得血淋淋的看的那些护士们都感觉渗的慌。他还大大咧咧是说那些肉芽组织没有神经不会疼。而且清理干净了生长的会更加快好的也更快。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还是那些病人对他的生猛感到畏惧反正他管的那些病人还都是比别人管的早出院。

    不过活活拆开人家母子的情况他还是不会干的也不愿干。

    借机整理了一番被那对傻鸟弄的乱七八糟的房顶看看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刘静学给那个邻居打了声招呼就返回自己的居所。

    该做晚饭了。

    连续几天都没有敢动火现在更楼上的关系处好了那么就好好的做一顿慰劳慰劳自己吧。

    拨开灰烬添加炭末软草细枝。

    火渐渐的着了起来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驱除了秋夜带来的凉意。

    楼上大概是闻到了烟火气来几声短促的鸣叫。刘静学急忙大声的喊了几声给楼上解释了一番顺便想安慰一下楼上的毕竟动物们都怕火。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刘静学帮忙的缘故听到刘静学大声呼喝的几句话后楼上的居然真的安静下来了。

    “呵好鸟。挺聪明的嘛。”对于那只鸟所表现出来的灵性刘静学忍不住出一阵感叹:“只是怎么就是不会做窝呢?”刘静学有点纳闷。

    大概是听到刘静学的话楼上也呼噜呼噜的传下来一阵解释可惜听不懂。

    扔两条鱼干加一些山药放一些蘑菇野蒜山楂荆芥。山里的佐料还是不少的。因为准备犒劳一下自己刘静学就做的多了一些准备好好的吃上一顿。

    浓浓的香味飘散起来刘静学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楼上的房客也不安生的叫了几声。

    “等一会啊。”给自己盛了慢慢的两大碗(找楠竹做的一节分两半就是两个碗了刚开始只能吃半碗后来平时每次都要满满的一碗这次饿了两天没有吃过热食了两碗应该不算多。)然后添加几块肉末(沾楼上的光捡的漏掉的。没洗不过楼上的应该不会提意见的。)加上一些水(鸟不能吃咸的东西不然会毛色脱落的。)

    仔仔细细的忙了半天刘静学都到窗边看了几遍还是没有看到那只飞出去的雄鸟的踪影。

    “唉看来不得不破费一些了。”端起已经放的比较凉的饭锅刘静学无可奈何的爬上了二楼。

    夜色中那只雌鸟的眼神寒光四射看到是刘静学上来了低鸣了几声。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双手平端把锅举在前面摸索着渐渐靠近那只雌鸟刚刚靠近雌鸟的势力范围就感觉手上猛然一沉然后就猛然的一轻模糊中看见那只雌鸟叼着一条鱼狼吞虎咽脖子直伸看来是饿狠了。

    “别急别急还有还有。”连忙放下饭锅也不管有没有放稳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黑暗中猛地一滑差点没摔到。

    “我的天感情这个鸟还是夜眼黑暗中都能够看到东西。”擦擦额头的冷汗刘静学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心悸:“还好把锅端在前面如果放在后面按照这只鸟的急迫性那不是一口叼掉我的半拉脑袋。真是太危险了。”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只听着那面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然后那只雌鸟又低声的鸣叫了几声。

    “好了好了等一会。”大瞪着两只眼睛刘静学怎么也看不清那只锅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唉都说鸟是夜盲结果这个鸟比我的眼睛还好怎么黑的夜里它都能够准确的从锅里叼到鱼而我连锅都找不着还真是的。”

    “你等一会啊我拿个火。”沿着火塘漏上来的火光刘静学走下了房间从墙角找出准备的火把点着了小心的爬上了二楼。

    “唔不愧是猛禽连火都不怕。”看着那个一嘴汤水的雌鸟只是偏了偏头完全没有对火的畏惧刘静学忍不住感叹一番。

    小心翼翼的在那个雌鸟的注视下从一个树枝的夹缝中使劲的拔出有点变形的饭锅刘静学轻手轻脚的看着那只雌鸟慢慢的退出雌鸟的攻击半径。

    “呃——”一声长鸣伴着一股飓风刘静学手中的火把摇曳了几下毅然的熄灭了。而刘静学也被一个重物砸到楼梯口骨碌碌的滚回自己的小屋。差点没有掉进火炉(刘静学做的是个地灶好坐着看吊在空中的锅里情况。)

    那个把刘静学撞倒的东西也随着刘静学滚进了刘静学的树屋只是好像什么部位给挂住了才没有把刘静学给撞进火炉。

    大弦喳喳如骤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大弦小弦错杂弹可惜不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楼上热热闹闹的一阵叽叽喳喳如同一场交响音乐会一样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然后就留下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看来楼上的小两口已经统一意见了。那么自己的人身安全应该有保障了。刘静学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爬了起来。

    刚才是什么东西把我撞了下来应该是那只雄鸟给雌鸟带回来的晚餐还满重的砸的我还满疼的看来这个雄鸟的力气还确实不小。我给那个雌鸟吃了我的东西那么我从上面片上那么一两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乐呵呵的爬起来刘静学顺手操起火炉旁边的菜刀准备弄一点肉改善改善生活。这也算是邻里的互帮互助的吧。

    “啊——”虽然个子有点大虽然皮肤有点粗虽然已经多处骨折身体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但是那个披着一些粗糙的麻布衣服的东西还是能够分辨出是一个人的。

    而且从那快有刘静学脑袋大的**可以分辨出这是一个女人;从那膨隆的腹部看这是一个怀孕的女人;从两腿中间缓缓流出的暗红色血液看这是一个即将生产的女人。

    扭曲的脖子搭拉的双腿苍白的脸色平静的胸脯都显示着这个女人已经死亡了可是从那破烂的衣服下可以看见她的腹部还存在着蠕动。

    孩子还活着。

    “啊——”双眼怒瞪嘴里唠唠叨叨的数落着什么刘静学迅架起有点变形的锅添加上水灶里也加上几根干柴。菜刀也架到火焰上。

    “剖开肚皮钝性分离肌肉钝性分离子宫取出胎儿剪断脐带取出胎盘哦这个做不做都不要紧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哦对了擦拭口腔免得羊水吸入还有准备包袱免得新生儿冻着如果新生儿有窒息还要该死的我没有药。”仰天怒吼一声刘静学铺开床铺拽下门帘有把自己破破烂烂的从地球穿过来的衣服袖子一把扯下扔到锅里把自己细心采摘的草药都翻出来一样一样的摆放好做完这些后刘静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向那个躺在旁边的大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