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冷笑一声一脚过去把不能动的迟非墨的脸死死地按在地上看着那颗高贵的头现出难得一见的愤怒之色不由笑得更开心了一点道:“我怎么做轮不到你说话!你这个变态!”

    迟非墨生平从未受过这样的耻辱想骂可是嘴完全被小伍的脚压住根本动不了。满嘴满鼻都是臭泥味。迟非墨瞪了小伍一眼知此时无法抵抗索性就闭起了眼睛。这种时候越是反抗越是愤怒越会激起对方的兴致。对于这种感受迟非墨远比小伍清楚的多。不抵抗反而不会受更大的痛苦。

    小伍看了一眼倒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程良霏心情复杂。转回脸来再看迟非墨眼神一深。他知道象迟非墨这种人要不就不得罪既然得罪了就绝不能心软绝不能给他回咬你一口的机会。他的嘴可比自己的要利得多。不再多话小伍从腰间抽出一把匕来猛地向下扎去。

    迟非墨能感觉到劲风可是刚才小伍拿人头过来时已经在人头上下了毒的被迟非墨近距离闻过此时完全毒没有任何抵抗力。心中悲郁难道我迟非墨竟然会死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岛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手里?!

    可劲风刚至就突然停滞然后是匕滑落迟非墨感觉脖子上一热浅浅的一道伤流血了。一路看中文网迟非墨讶异地睁开眼就见小伍一阵点把手臂上一个伤口处的穴道全都点上血转瞬停止渗出可是没一会儿小伍就脸色一青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在他的不远处。正是一条已经被甩散的蛇尸。

    迟非墨一愣才想起来这岛既然叫玉京岛当然少不了蛇。可是自己来了之后一条未见还以为不过是随意取名原来并不是。迟非墨有些费力地抬起眼皮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顾冉。对于顾冉迟非墨本来并不认识只不过。为了搅浑江湖水当初让小伍去杀顾长荣时。里面有顾冉的资料迟非墨虽说不上过目不忘但因为顾芝实在漂亮而顾冉又与她纠缠不清所以迟非墨想对顾冉忘记都难。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与那条蛇一起。

    却见顾冉根本没理小伍与自己径直走到程良霏身旁跪倒:“主子。”

    程良霏慢慢睁开眼睛看都没看顾冉一眼有气无力地道:“把那两人关起来别让他们死了。明天我要让他们见礼。建造礼台地事交给高林他们三人。连夜建好建简单些没什么一定要完整。你的任务就是把你妹妹看好明天你要保证一个完整健康的顾芝出现在圣女选定礼上……好了。你下去吧。”因为断断续续这番不长的话吩咐足足说了有一刻钟才算说完顾冉一直跪着虔诚地象个教徒。

    “是主子。”顾冉一拱手站了起来。过来直接拎起迟非墨与小伍的头。拖了出去。

    没一会儿。外面的礼台处的尸体已经清理完了又出叮叮咣咣的建筑礼台地声音。建筑场地上做监工的正是那日被吴苇一行人截获地高个子三人。

    这一夜特别漫长。所有人的命运都生着变化。

    禁地祭坛。

    因为迟未明的刀啸声破坏了佛音。再加上他把口中的血洒向祭坛中间的阵法立刻让本来慢慢透明的三人又重新扎实起来。

    “你疯了?!迟未明住手!”吴苇在阵中大叫。

    迟未明想出声却完全没有办法。迟未明此举本来就是勉力而为此时更是强弓之末只能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扯开被鲜血淹红地唇角一笑。却并不注手尖啸声在渐弱的佛音中越地明显起来。

    萧照见此情景立刻坐了下来两手合什双眼微闭念起了《金刚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萧照的诵经声从开始的艰涩到后来的流畅慢慢地与佛音象是同一个声音出来的似的融为了一体。佛音又渐强了起来白色光柱把吴苇三人密密罩在其中。吴苇大为欢喜只是看着萧照越来越费力地表情让吴苇了解到以人的力量出与佛音相融的声音是要耗费多大的力量。可惜自己对经书完全不解只能干看着紧紧握住林宽的手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迟未明见此情景眼睛一红。刀声猛地停了下来咬着牙一挥手往自己地左腕砍去血象喷泉一样涌了出来直直地喷在了阵法中阵法顿时滞了下来。

    萧照的诵经声益地急了。没一会儿就有豆大的汗珠从白中渗了出来人也因为要配合佛音而有些竭力不禁轻轻颤抖起来。看着吴苇大为心疼。萧照上辈子就受够了这样的苦这辈子更是什么苦都没吃过竟然要在此时受此身心灵的折磨太过份了!

    可是一抬头又看到红着眼的迟未明血流如注满脸纸色已然虚软倒地就算是倒在地上还是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用眼神表达着三个字:“不允许!”。这种执着……吴苇分析不出他是什么感情。这个人也可能只是不允许失败或者是真把自己当妹妹了?反正无论是多小地原因他都可能做出如此疯狂地事。这让吴苇又不安又困窘。

    不知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死的!

    “迟未明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好好地过你自己的人生好不好?”吴苇在阵中半呜咽着喊道。

    迟未明失血过多唇色青身本冷与萧照一样不停地颤抖。听了吴苇的话却能勾出冷冷一笑眼神越地厉了起来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而萧照因为佛音已达到他能力的极限此时也支撑不住了声音开始颤抖与佛音渐渐剥离出来。身上的汗已经把白袍汗湿了一头银一绺一绺地贴在脖子上这时的萧照看在吴苇眼里越地象在地铁站见到的那个萧照了。脸色青白渐渐地现出了死气。

    死气?!不可以!吴苇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就算不回家也绝不能害萧照为此殒命!吴苇咬咬牙不顾白光的阻力直挺挺地跳出了祭坛。在此的一瞬迟未明露出一抹微笑立刻就脱力倒在了地上。

    林宽没说一句话随着吴苇的动作也跟着走出了祭坛。而萧照一人在阵法的推动下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