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心中正暗自着急,只听他们二人同时大喝一声,两人四掌同时发力,各自退了几步。

    殷天正虽然年事已高,但内力比张松溪深厚,所以比张松溪少退了一步,两人心中各自佩服。

    张松溪说到:“殷前辈的武功非同凡响,晚辈佩服。”

    殷天正道:“武当内家拳登峰造极,殷某自愧不如。贵派的张五侠乃是老夫的女婿,难道今日非得决出胜负吗?”

    张松溪说道:“晚辈刚刚多退了一步,已经输了。”说完便退了下去。

    此时一个汉子飞身进入场中对着殷天正大声质问道:“你不提我五哥还罢,想我五哥三哥都因为你们天鹰教死的死,残的残,次仇必报,我心有不甘。”说完便要拔剑。

    宋青书见此,连忙大喊道:“七师叔,不可。”

    莫声谷一愣神间,宋青书已经到了场中,莫声谷看着宋青书心中一喜,心中顿时放下了仇恨对着宋青书说道:“青书,你这一年去哪了?知不知道咱们有多担心你?”

    由于莫声谷跟宋青书的年龄差距最小,所以在武当的时候,他们二人相处的最好。

    宋青书见莫声谷罢手,便和莫声谷一起来到宋远桥身边,看着眼含喜色但是故作镇定的父亲,宋青书觉得自己此刻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只是眼中泛着淡淡的泪光叫道:“父亲。”

    莫声谷在一旁笑到:“不愧是父子俩,真是一个脾气。”武当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候,一个和尚对着武当众人说到:“宋大侠,大伙还等着武当出战呢。”

    宋青书想起还有正事,便提起真气对在场众人说到:“各位,六大派与明教的矛盾是一个阴谋,是朝廷为了消除明教以及武林各派。”

    宋青书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场的几千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这份内力让在场的老家伙们大呼见鬼。

    莫声谷更是酸溜溜的说道:“这小子还是人吗?怎么一年不见,内力竟然如此深厚?恐怕比之二哥也不遑多让吧。”

    武当五侠知道宋青书的为人,绝不会乱说,既然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说,恐怕确有此事。

    张松溪跟宋远桥打了颜色,宋远桥点了点头问宋青书:“青书,到底怎么回事,今日这么多前辈在场,可不要乱说。”

    宋青书立马领会,连忙说道:“孩儿不敢,此事是孩儿亲耳所闻。”

    “这事说起来还要提起一位恩人,这人救过孩儿一命。”然后朝着深受重伤的韦一笑弓腰拜谢到:“晚辈多谢前辈当日的救命之恩,当日隐瞒自己的身份,还请恕罪。”

    韦一笑苦笑道:“当日我以为宋少侠乃是我明教中人,才出手相救,老夫受之有愧。”

    宋青书摆了摆上说到:“不管怎么说,前辈都是救了在下一命,今日谁要伤害前辈性命,我宋青书第一个不同意。这是我宋青书一个人的事,与武当无关。”

    宋远桥等人听了宋青书的话,心头一惊,想不到青书这孩子还真遇了危险,又心中庆幸宋青书此刻安然无恙。不过知道眼下不好询问,只是对明教不觉得少了几分敌意,多了几分感激。

    所以听了宋青书这番话也不觉得生气。

    这时候刚刚说话的和尚对着宋青书说到:“宋少侠,自古正邪不两立,万不可为了一个魔头,毁了大好前程。”

    宋青书却理都不理他的一番屁话。

    这和尚见宋青书不理,脸色一阵尴尬,又顾忌武当派,便对宋远桥说道:“宋大侠,贵公子执迷不悟,该如何是好?”

    宋远桥到:“原音大师,犬子如果对救命恩人见死不救,那就是不仁不义,宋某人没有理由阻止,况且犬子已经说过这是他一个人的事。”

    圆音心中暗骂:鬼才信你,等会要是你儿子被欺负了,看你上不上。

    张松溪对圆音说到:“大师,不如等青书讲完再说。”

    圆音连忙借着台阶答应了下来。

    宋青书见此对着在场的众人说到:“其实明教与六大派的恩怨大多是朝廷挑起的,朝廷为了消灭明教同时也想消弱中原武林的实力,好让他们的江山做得安稳些。”

    “可以说这次六大派和明教的战争就是他们促成的,而且他们已经在山下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到大家两败俱伤的时候一举歼灭。”

    “在下也是在机缘巧合下,听到少林的圆真和他弟子陈友谅密谋此事。更是被他追杀,差点身死。”

    圆音听了宋青书的话终于忍不住了:“住口,你竟然诬陷我圆真师弟,岂有此理。”说完便举起禅杖向宋青书扫了过来

    大家都想不到圆音说打就打,刚想要劝说一番,就见圆音不在动弹,于是都认为圆音只是吓唬宋青书。

    待到仔细一看,不知何时,一柄利剑已经指在了圆音的咽喉,让他进无可进。

    在场的不乏高人,看见宋青书初见的也不在少数,但是让大家感觉诡异的是似乎是圆音自己往利剑冲过来的。

    脸上冒着冷汗的圆音不信邪,身子一侧躲过剑尖,一招力劈华山朝着宋青书的头上砸去,宋青书身子一矮又是一剑,竟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削向圆音的手指,原音荒忙之间只能扔了禅杖。

    宋青书倒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收剑到:“大师,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