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文要跑倒并不是怕莎莉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烦还是很烦的那种。楚郁文本身出生就是一个豪门贵族虽然说摊上了新中国动乱战火四起可那也是给几辈子人儒家洗涮出来的公子哥。看女人最先看气质气质不好的直接无视。当初初见莎莉的时候楚郁文还觉得这个小妞气质不错脸蛋倒也还好可一见女人拔枪一瞬间的好感全没了。

    “有事没有?没事就放开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东西?”楚郁文面色不善一个大男人在大清早被一个女人抓着裤腰带谁都不能开心起来更何况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

    莎莉双眼冒火咬牙切齿的盯着一脸反感之色的楚郁文唰的收回了手瞪着他说道:“是不是你到处宣扬我在马斯坦哪里过夜的!”

    无理取闹绝对的无理取闹楚郁文回瞪了一眼整理了一下被扯的凌乱的军装正了正身子说了一句“莫名其妙”之后走了。此时已经有些人围观了就算莎莉天不怕地不怕这个时候也不敢追上去继续纠缠着楚郁文只是恨恨的盯着已经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把怒火都在了楚郁文坐过的板凳上。

    被莎莉一搅合吃早点的心情也没有了幸好手上还有一个烤肠简单的吃了一些之后从军部调来一辆车前往最近的太阳神庙美其名曰调查宗教信仰。

    伊斯巴尔的路很烂中央那样都是柏油马路不像这里还保持着原始的气息到处都是坑坑凹凹的小土坑。透过窗外楚郁文已经能看见一些伊斯巴尔人根本看不见战争可能爆前的压力依旧在耕种和祈祷。伊斯巴尔人把食物的成长归功于神太阳代表神是神的力量让植物生长满足了人类所需的食物。

    每隔几块田地就能看见一根完整的由石头雕刻而成的石柱在石柱上有着一些奇妙的图腾那些都是伊斯巴尔人在某些宗教典藏中寻找到的图案而且称它有神秘的力量。

    越是接近太阳神庙图腾柱也就越多人也随之多了起来只是所有人对这辆车和车里坐的人都不怎么友好有甚者居然当街开始大声的诅咒对于这一切楚郁文都不放在心上。全世界的人死完了他也不会死。

    “楚上尉我觉得您亲自去调查有些危险是不是要报告指挥部调集一些士兵来保护您的安全?”

    开车的司机问了一句现在局势未明一个上尉来伊斯巴尔太阳神庙调查这个司机已经能猜想到后果。一群暴民举着手中的锄头然后就是鲜血飞溅。楚郁文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司机笑着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那个银制的怀表司机望了一眼后视镜波动的情绪立刻安定下来。国家炼金术士战场上的杀人机器要对付一群暴民实在太容易了。

    没过多久楚郁文随着这辆老爷车就驶进了太阳神庙的门外命令司机留下等待之后楚郁文一个人走进了神庙内。可能是伊斯巴尔淳朴或许是因为楚郁文手中的那枚国家炼金术士怀表伊斯巴尔人并没有爆楚多大的怨气只是远远的疏远他。

    楚郁文并不在意漫步的走进了神庙的大殿学着刚才一个伊斯巴尔人祈祷的动作站在太阳神像下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动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念了有一会楚郁文睁开了双眼从怀中掏出了几张大额的纸钞塞进了一边的募捐箱中。

    这下所有伊斯巴尔人看楚郁文的目光立刻变的不一样了从开始的模式和怨恨到现在的不可思议和亲近。

    一个年老的伊斯巴尔男人颤颤巍巍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在围观的伊斯巴尔人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楚郁文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楚郁文之后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是伊斯巴尔人?”老人问完周围的伊斯巴尔轻呼了一声伊斯巴尔在其他民族眼中并不高贵甚至有些低贱若是一个伊斯巴尔人能进入西部国家的政府那可是奇闻。

    楚郁文很优雅的欠了欠身学着在路上看见的伊斯巴尔相见问候的方式向老人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友好之后否定了老人的说法。

    “不我不是伊斯巴尔人但是我相信神相信神创造了万物。这次我来到这里一是想见一见伊斯巴尔的太阳神二是想调查清楚上次那件案子潜在的一些东西。对了老人家您的名字是?”

    楚郁文的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得出这个老人的身份不简单一个外来者一个根本不相信有神的国度来的外来者在这里祈祷能出来询问的最少也是在这里很有身份的人。老人也很满意楚郁文的态度本来脸上的严肃尽去笑呵呵的捋着胡子说:“我是这附近的长老年轻人你很诚实!别人都叫我纳巴年轻人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谢谢您的夸奖。”

    老人又笑了几声挥退了还在围观的群众召来一个年约十六岁的男孩笑眯眯的对他说:“斯卡这位叔叔是神的信徒我还又一点事你能不能带着这位叔叔到处转转?”

    楚郁文顺着老人的目光望去那个孩子皮肤黑黑的脸上有一块疤眼神中透着灵动。身上穿的很朴素一见白的t恤一条被洗的白的黑色长裤。老人又交代了几句之后匆匆的离开把楚郁文丢给了这个小孩。

    看着老人走了之后楚郁文笑着问道:“可以带我四处转一转吗?我是第一次来伊斯巴尔并不熟悉。”斯卡点点头看得出是一个话不多的孩子转身就朝着大殿外走楚郁文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斯卡还是一个孩子明显对于楚郁文这个奸诈的人没有任何防备还没有走多少路能套的话都被楚郁文套了出来。时间过的总是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谢绝了斯卡的好意之后楚郁文坐上了会军部临时指挥部的汽车在一脸诡异的笑容之下离开了伊斯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