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不是那个亲戚关系里的孙子,也不是鲁迅。他曾经说过这么一句: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

    对于这句话,泰伦是这样理解的:擅长进攻的人,他能打到你,但是你打不到他,因为人家把闪避和射程点满了,躲在很远的地方打你而你因为手短根本打不到他;擅长防守的人,你连他在哪儿都找不到。

    简单来说就是让敌人陷入一种“我是谁,谁t打我,我t打谁”的状态,而要想达到这种情况,需要的就是将隐身、射程、闪避点满。起码人类的战争是这样加点的,至于护甲,这种东西不用加点太多,够用就行。

    泰伦觉得对于自己的虫族的发展路线,或许应该参考人类,至于那些游戏里的虫族……设计那些游戏的人考虑的可是游戏性而不是科学性。只要打起来让人觉得“哇,好炫酷”,平衡性做好,至于科学?连牛顿都能被娘化你还能指望游戏制作者的科学严谨性?

    起码人类的战争方面的科技是实打实经过战场检验的,总比参考一个游戏里虚构的种族要好。

    不过也不能完全套用人类的科技,毕竟泰伦目前也无法确定这个星球和他原来的世界是否属于同一个宇宙,物理法则是否相同。

    获得四足鸟的基因后,泰伦第一时间对这东西展开了研究,生物内部结构,基因排列,物质组成这些都需要他来考虑。

    但就如之前所说,在没有完整的知识体系的时候,研究起来困难重重。泰伦思考着是不是要再弄一些智慧虫族来研究物理化学数学之类的东西。

    “e,总之,还是先把远程兵种弄出来吧,至于其他的,还是先放一下再说。”泰伦这样想着。

    ……

    法斯特看着无所事事的工虫,计算着来年要少孵化多少工虫比较合适。有了二代菌毯之后,原本负责饲喂幼虫的工虫的工作量立刻减少了一大截,通过菌毯肿瘤,可以直接为幼虫提供食物,也就不需要那么多的工虫了。

    同时,农场那边也建立了一个消化场,可以直接把食物扔到里面进行消化储存。也就节省了工虫搬运那些食物的劳力。然后也不需要担心食物的储存。

    那么,工虫的数量减少的话……就可以增加一些资源预算了,那么……再开辟一处农场?

    除此之外,他还要在对新生虫巢暴君的教育完成之前先关注虫人那边的情况,让虫人们得以保持互相分裂且敌对的状态,来使它们无法关注到这边的情况。

    在泰伦不管事的时间段里,主要巢穴这边的发展全得法斯特来盯着。至于那些离主要巢穴比较远的虫群巢穴,除了个别作为中转站来监视虫人和鼠人那边情况之外,其他的基本处于放养状态,全靠它们自己打猎为生。

    或许自己应该向主宰申请诞生更多的虫巢暴君。法斯特这样想着,毕竟现在族群的规模也在一点点扩大。他的活可没塞肯德那么轻松,只要看到没见过的生物试探一番之后看情况砍死就好。

    虫族并没有拖延症这种东西,所以法斯特想到了便决定去做,他在虫群网络中呼唤泰伦:“主宰。”

    “咋了?虫人那边出状况了?”泰伦很快就回应了。

    “虫人那边一切正常,各个城邦正在混战之中。”法斯特说道,“主宰,我希望能够制造更多的虫巢暴君,我们虫群的规模已经很大了,需要更多的虫巢暴君来协调。”

    “这个啊……”泰伦迅速查看了一下虫群的情况,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件事:虫巢暴君虽然担任指挥的层面,但毕竟不是游戏里的脑虫,要想协调整个族群是有些困难的,尤其是规模扩大后的现在。

    “那么这事你自己看情况办吧,至于新生虫巢暴君的教导……就交由你来解决了。”泰伦说道,“由新生虫巢暴君分工接管你的工作,你来协调它们就好了。我会提高你的指挥权限。”

    “……是,主宰。”法斯特突然又想起了当初教导塞肯德时的情形,不过……教一个也是教,多教几个也是教。

    “对了,你顺便再多给几个虫巢暴君教导基础知识,”泰伦说道,“我需要它们去帮我研究一些东西。”

    “是,主宰。”法斯特说道。

    既然主宰已经允许了,那就多孵化几个虫巢暴君吧。法斯特看向了呆在巢穴里的虫后,或许……自己可以再教出几个专门用来教育新生虫巢暴君的虫巢暴君。这样以后再出现新生虫巢暴君的时候,就不需要自己来教导它们了。

    “嗯,就这么办吧。”法斯特点了点头,“资源的话……暂时不开辟新的农场了,用这些资源来孵化新的虫巢暴君。”

    “还有一件事,法斯特,你让工虫们整理出一片场地,用作以后的新兵种和改良兵种的作战实验场。就建立在进化巢穴附近。”泰伦有传递给了法斯特新的信息,“顺便再挖一个实验室出来。用于以后的化学研究。”

    “没问题,主宰,新兵种已经整合成功了吗?”法斯特问道。

    “成功什么的,总得先试过了才知道,毕竟这面板也无法进行模拟作战。”泰伦说道,“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起码能正常长大。至于其他的情况,还是要看实战结果的。”

    ……

    塞肯德看着面前的新生虫巢暴君,他总算是明白了法斯特当时的那种情绪到底是什么了,也明白当时法斯特为什么那么暴躁了。

    “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明明很简单的啊!(▼皿▼#)”塞肯德实在受不了了,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恨不得把面前这个蠢蛋的脑袋拧下来,但是主宰说过要自己教导这家伙,所以自己又不能动手砍了这家伙。

    “唉……”塞肯德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似乎也是这个样子来着……还是打消了把对方脑袋拧下来的念头。

    “能再讲一遍吗?”那只虫巢暴君传来了这么一个信息。

    刚刚被打消的念再度出现。绝对要把它那比兵虫还简单的脑袋拧下来!塞肯德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