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始终不安来回走了几步便又道:“萧大哥降龙十八掌是天下有数的绝学不过我逍遥派的武学也不是小门小技。有些功夫更是当世罕见非得有绝顶的内力不能练。因为曲高和寡所以这世上并不十分出名。像虚绣和我是一个门派以他的内力来练这功夫才算十分的合适若是内力再弱一些比方萧大哥你练起来的话就有些危险了。”

    见萧峰脸上满是不相信的神色我只好暗叹一声:“萧大哥我知道你自神甚高所以我也只好拿出些证据来了。”全身气息猛地一放整个房间里无风自起逼人的气质瞬间膨胀在整个房间里。

    我将全身的修为尽数释放出来维持着这种骇人的气息。我知道自己的双眼一定变了颜色不过现在也管不着这些了。我看着萧峰:“萧大哥你看我这身功力还算过的去吧?这都是逍遥派的功夫所赐使我在半年的时间里得到了这一身的内力。我并没有说谎这所有的一切只是短短的半年。你的二弟和三弟他们那一身的内力也都得自我逍遥派的北冥神功。”

    萧峰怔怔看着我一时竟愣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去西夏皇宫的时候萧大哥只要记得到时候切断烛光就可以了。”我说完也不再跟萧峰解释什么关上门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我在房里坐地有些不安起来。如果我记地没错的话。现在应该是鸠摩智伏法那个晚上了。

    没错!黑夜月偏。慕容复段誉鸠摩智。一口井。环境人物道具全都有了我也该动身下去啃泥去了……

    身上备好一条长地绳带。还是托虚竹身边的四女去店房那里问西夏的侍卫们要来地。嘻嘻西夏侍卫里面也不乏腰圆之辈。居然有一位还配备了一条几达半丈的腰带……腰带是用来绑着鸠摩智上来用地看我仁慈不?

    随手又将店里的墙钉敲了几个来。虽然我地轻功不错只不过没试过踩上这种小凸起上面是什么感觉只好一个人躲在房里将墙钉钉在墙上。试着踩了几圈。

    全部都妥当之后。我身怀数种希奇古怪的东西走到了院子外面的那口废井旁边开始了明知道前面是陷阱。却仍然要走到陷阱旁边等待的惴惴不安中……呃后来突然想起还有戒指于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我扔进了戒指里。

    虽然我心里暗暗为自己地决定感到好笑不过我却并不想就这想被一个慕容复给弄地自动跳井。

    想了想我决定试试我现在的口才若是能让慕容复羞愧地跳井的话……我就可以直接拐带着段誉在井边将鸠摩智全身的内力给废了。

    让慕容复吃泥去吧!

    马路边窗灯下一位妙龄女郞正抱着膀子在等着什么人出现情况相当的诡异。

    “表妹你来了?”慕容复的声音十分里带着九分的冰冷那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带打电话的冰冷和绝情。

    “我来了不过是想跟你说点事的。”我决定还是由我来扮演坏人的角色毕竟今晚我计划着受伤的人是慕容复。

    “表妹我也有些事想跟你说。”慕容复犹豫了一下似乎正在想着措辞。

    “那你先说吧。”我眨眨眼睛心想你个小家子气的家伙你想说什么我还不是早就知道了?索性就先让你得意和难受一下呆会有你好瞧的。就算你不自去羞愧的跳下井去我也要一脚踹下你去。居然敢视天下女子如衣物般说扔就扔!哼!

    “表妹你变了。“慕容复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决看来他是早就经过了心理上的严重挣扎而且说不定还在某个没人的角落里将台词事先背了好几遍。

    “是吗?我是不是变的更加漂亮和自信了?”我略有些得意的挥舞了一下双臂伤害一个颓废男人的感觉真的很爽!不过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我是一个拥有着现代独立自强女人灵魂的美丽宋代女人。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我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我的主意进行!

    恶霸霸的在心中狂喊着我的脸上却是一脸的平静。

    “表妹你对那个小子倒是一往情深难道你把我们往日的誓言都丢到脑后去了吗?”慕容复眼光闪烁了一下不知道正在打什么主意。

    难道他改变主意又想跟我重修旧好?我不喜欢反复的男人。

    “表哥这个恐怕是瞎子都看的出来吧?而且我又还没有嫁给你就算是嫁给了你我的身体还不是由我作主?”我开始说着这个时代听起来酷似大逆不道的话。

    果然慕容复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双眼眼神里流泻出来的也是不敢相信的光芒旋又黯淡了下来:“表妹你是不是受那个小子的甜言蜜语的诱惑?他们大理是番邦小国根本就不懂得什么礼教!”

    “你是指所谓的女人的廉耻礼义和三从四德吧?这些是我们女人造出来的还是男人造出来的?对男人的好处大还是对女人的好处大?”我的声音冷冰冰的透着一股让人不由自主的寒意。

    慕容复看向我的眼神里竟然带上了一丝陌生和不敢相信的神色:“表妹你真的变了变的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你还是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的教导你我们还会有一个好结果的。一个正经的女人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哈!我说的正经吗?再过一千年这样的话再正常不过了!女人也是人自然有要求幸福的权利。你不能给我幸福我自然要去寻找更好的归宿了。表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慕容复苦笑着点了点头:“表妹你说的似乎都对可是……”

    “可是什么?你觉得奇怪对不对?你认为女人天生就应该侍侯男人就是比不上男人对不对?那是你一生下来就被灌输了这样的想法自然不会理解和认同我刚才所说的了。”我淡淡的摇了摇头:“其实真正可怜的是你们男人你们都将自己看做了家里最大还将这种思想来奴役自己最爱的人……你自己想想吧。”

    慕容复听了我的长篇大论不由的怔在当地全身就如同一座雕像般再也没了动静。